女孩刚开始使劲想挣脱,我可不能让她有挣脱的机会,用上吃奶的劲去压住她。她挣脱好一会,也挣脱不开,渐渐就松懈下来,喘得异常厉害,脸也通红,低声骂了句:“流氓。”
流氓?骂我?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何等流氓,简直就是那方面才会有的姿势,我的嘴都快碰到她的脸,她身上的女孩的气息也迎面扑来。
我两正在尴尬的时候,听到门边传来咳嗽一声,接着听到一个护士的声音:“江小天在这里吗?”
女孩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大力,把我推翻在床上,迅速地下了床,跑出去。留下还处于未定的我,周围还有筱晴的气味。
很久以前,我读过一本书,书上的意思是有一天我们会忘记别人说什么,再后来音容面貌也会忘记,但剩下的就是气味。
护士二十来岁,虽然长相不错,但是今天似乎心情很差,拉着个脸,要吃人的样子,走过来,把药扔在床头柜上,“你的药!”摸摸我的额头,“要是发烧就按铃!”
气呼呼走开,走到门口,想到一件事,转过来,严肃地说:“这是医院,公众场所,你在这大白天,最好注意一下影响。”
“哦。”
她们两个人的一番言语和行为,让我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是一个大流氓。可仔细想想,自己也没有错,那种情形下,只得那样去做。
看样子,下次只得练得一身铜皮铁骨,任女孩打。
想到这里,也感觉很好笑。虽然每次都跟筱晴闹,争论不休,甚至发脾气,可每次都似乎很开心,她身上的阳光也不知不觉传到我身上,即使在这秋末冬初,我也感受到暖意。
我再这样下去,似乎我有一丝喜欢筱晴。
不可能,不可能,我只喜欢落微一个人,人怎么可以喜欢上两个人?
肯定只是一时的开心,我把她当成好朋友而已。
心里暗暗想,下次也不能和筱晴玩得这么近,还是得克制。
傍晚时分,医院变得闹起来,家属帮助病人出去打饭,医院内部也有人推着小车,问“需要晚饭吗?有粥、馒头、包子、鸡蛋。”医生、护士们相互打着招呼,换着班。
我努力了很久,上了一次厕所,然后找到拖把,扶着自己走,自己讽刺自己,“看我这熊样!哎。”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的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电动车、轿车、三轮车互相按着喇叭,互相叫骂,拥堵在一起。远处是几个摊子,卖炒饭的、煎饼、烧饼、馄饨等。
“你怎么下来了?”
是落微来了,我转过身,走向床上,“在这很无聊,所以就下来走走。”
落微放下一个饭盒,走过来扶着我,她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香味,若即若离。
我说我自己行,落微拿走拖把,“就靠它?”
我两都笑了起来。
把我扶上床,打开饭盒,“我问过医生,医生说你最近最好要吃点清淡的,所以我就去粥店弄了一点瘦肉粥,再抄上一些比较清淡的菜,莴笋炒肉丝、竹笋炖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可以换上别的。”
“我肯定吃得干干净净的,我光看就知道美味无比。”
“你先吃再说。”
她弄了一碗给我吃,我扒了几口,发现她坐在那里,微笑地看我吃。
“你怎么不吃阿?”
“你吃吧,我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