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劲,这才拉动落微,她临走的时候,还悄悄看着他一眼,“妈的,这个男的有什么好的?”
人,有时候并不是那么理智,或许可以用一个词“犯贱”,虽然说得不好听,却每个人都在那里犯贱!
有句话是“男人会记住让他哭的女人,女人会记住让她笑的男人,但男人最终和让他笑的女人在一起,女人会和让她笑的男人在一起”,我不知道正确不正确,只知道这句话反应的就是人,并不是都那么理智,明明爱一个让自己受伤的人,却依然会去爱,会依然去犯贱。
她坐下来,还在那里瑟瑟发抖,还在颤抖。
人还没到起,酒席还没有正式开,不过烟酒倒是先上了,整个大厅轰轰响,叽喳叽喳叠加在一起,就是轰轰,如轰炸机一样。和几个人坐同一桌,不过他们都不认识我们,用好奇、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们,不过他们过一会就忙着自己的世界,忙着聊天。
我烦得很,就喝了一杯。平常人刻意去喝酒的时候,就会抿一口,似乎还很辣,但你若烦得很,喝酒只是为了逃避什么,你才明白酒原来和白开水没有什么一样。
结果酒席还没有开,我已经喝了几乎一瓶五十一度的白酒,开始的时候,同桌的人还没有注意到,后来他们都张大着嘴看着我,甚至落微也注意到,她拉住我的手,“好了,别喝了!”
我温柔地看着她,说:“你今天真美!”
她脸一红,同桌的人都哈哈笑起来,“你喝多了。”
“不,我没有喝多。”我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白嫩的手,“我不会放开!不会!我不会再让你痛苦!”
她挣脱了几下也挣脱不开,“你真的喝多了。”
我拍了一下桌子,“我没有喝多!”周围的人都停止了说话,惊讶地看着我。
酒精往上涌,我看着她的柔弱,又想到他对她的虚假,我大力拍了一下桌子,碟碗蹦跳,“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谁要是再让你流泪,我就让他流血!”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这是谁阿?”“是不是喝多了?神经病吗?”“得和大朱说,防止这个疯子闹,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不能让这个疯子破坏了。”话音刚落,几个小伙子就跑出去,不一会,就有个丈八高的、高塔般的、虎背熊腰的大汉走进来,身后跟着许文俊。
落微拉着我就要走,“小天,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
“干嘛要走?我们要看着这婚礼,看这个伪君子怎么结的婚?”
大朱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喂,小子,你是不是找茬阿?你要找茬跟我去外边!”
我用力挣脱开大朱的手,拍着桌子,“我今天就是来找茬,怎么了?妈的,我今天就是来教训某些专门欺负女人的人,这些男人猪狗不如。”
“说得好!”女孩站起来,大声应道,她旁边的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中年妇女拉着她,“小若,赶快坐下!”女孩却摆开中年妇女的手,走过来。
许文俊脸色慌张。
落微看到许文俊,又慌张起来,抓住筷子,死死抓住。
大朱眉头、鼻子挤到一起,“小子,你今天就是找麻烦的,给我出去!”他把我向外拽,他的力气奇大,直接把我拉得撞倒了椅子,向外拖。
我抓住旁边的一个桌子,随手拿起一瓶酒,打过去,大朱也是在混道的,打过的架和吃的饭一样多,闪过我的酒瓶,一拳打过去,直接打中我的脸庞。
我被打得倒在桌子上,桌子都被这股力打倒,附近的人纷纷躲过。
大朱抓住倒在地上的我,又是一拳打过,我的鼻子开始冒血。“妈的,我在,你也敢闹,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