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尝试退出她的世界,后来她回来,我两之间很久都没有联系,我也尝试着各种方式去遗忘,尝试着新的生活。
想到这一切,心里感到烦闷,似乎被堵住一样,大口地呼吸,这才好一点。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咬着烟嘴,烟圈一圈接着一圈。
女孩的话却在脑海中浮现,“你不道你回去只会再次受到伤害?”“是阿,我回去,意义又何在?”
第一次尝试退出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似乎都渐渐痊愈,有一天,她发来一条短信,“最近还好吗?能以朋友的身份和你吃一个饭吗?”
在去之前,我也考虑过到底去不去,我害怕我渐渐平静的心又再次像翻天的涛浪一样,我拿着手机在我的房子里转了很久,可是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去,路上我对自己说只是朋友。刚开始我和她只是朋友之间寒暄,可是不久,她喝得有点多,再后来,她喝得更多,哭起来,我抓住她的肩膀,说:“他不爱你,只是玩玩。”
我又再次走上一条不归路。
我这次回去,会不会只是再次离开?
我不知道。我的头脑很头疼,似乎被两匹马拉着,两匹马向两个方向拉扯。
我烟嘴咬得更重。最后干脆拿出来,狠狠地扔在地上,“去他娘的!”
打开门,看到扔在地上的一次性饭盒,心里有点歉疚的感觉,似乎那里不对,女孩虽然不大会说话,但她也无恶意,甚至是为我着想的意思,她到现在都没有吃,这才扒了两下,又被我气得扔了,我该说声抱歉。
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有反应,心想是不是生气。
旅店老板娘走过来说:“她刚才走了。”
“走了?”心里不知怎么,有点失落,好像什么东西空了。
“是阿,不住了,你不知道吗?你两不是小情侣吗?”
我有点窘,“不是。”
“你们昨晚不是住一起吗?不是情侣还住一起吗?”
更窘,但是只是再次说了不是,就没有和老板娘争执,而是下了楼,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想想,她对这里不熟,应该走也是靠火车,所以去火车站找她是没错的。
一边往火车站那边赶,一边心里闪现出一些女孩的画面,女孩因为和我一样,是二号,心里都是伤痕,所以才想和我同病相怜。虽然她是个疯子,蛮横无理,但她也不是一无是处,只能说她有时候不会表达,而且她毕竟是个女孩。昨晚她在天桥上的瘦弱的样子又次显到我头脑中。
我似乎也没有什么错,但我又感觉我错了,我也不知道我错在那里,我只能说可能同情心在泛滥,总觉的这样对一个女孩不好,而且想到她可能又孤单一个人,想到自己在屋子里孤单一个人,会更加同情她。
“我找到她,应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现在我是真的不知道,就好像走在很多路口面前,却不知道往那里走。“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应该是掉进井里之人,所以看不到该往那儿走。
此刻城市依旧延续着上午的躁动,经过各个店面,衣服店、饭店、商店、五金店等等,很多店里都放着喇叭、音响,打折、倾销的口号此起彼伏,马路上喇叭声也是接连不停。有时候城市就像个大洪流,向前奔窜,在城市里的人,被洪流冲得不知道该往那儿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