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到旅馆的广告牌,心里开心起来,虽然女孩身体瘦弱,不是很重,但这背得久了,还是很累的,而且还被她在头上这么瞎折腾,她说话那酒气也熏得我受不了。
本来一直在闹的女孩突然不闹了,我忍不住好奇地问:“怎么不闹了?难道你这个猴子被降服了不成?”
她额了两下,突然说:“我想吐。”
我一听,背脊骨是一阵凉,胃都开始起作用,幸好她没有在我背上吐。赶忙放下她,扶她到一个垃圾桶,“你现在扶住垃圾桶,吐哈。”
“哦。”她扶住垃圾桶,额了几下,却没有吐出来,她撑着醉眼,“我现在吐不下来。”
“你再试试。”
她摇摇头。
看样子她是吐不下来,“那过会可别在我背上吐。“
她点着头。
再次背上她,心里害怕她在我背上吐,跑了起来,“现在打起精神阿,要不唱首歌,马上就到旅馆了。”
“哦,我。。。。。。额。阿!”
当恶心扑鼻而来,头上被吐上东西,我心沉到底,我真想扔了她!甚至把她扔掉!
她吐了之后,也感觉不好意思,“对不起。你放我下来吧。”她用手想把我擦,她又额了一下,可能看见自己吐的,又恶心起来,结果又吐了。
“天阿,老天你不带这样玩我的!”
“真对不起!你放我下来。”
我放她下来,手想去擦,可是觉得恶心,看旅馆就在一百米处,算了,还是回旅馆再弄吧。此时夜真正来了,路上人、车都很少。看她那步履不稳的样子,算了,倒霉倒到底吧。
抱起她,向前走。
“不用。”
“别废话!”
到了房间,把她扔在床上,就跑进去用水冲,出来之后,女孩已经睡着,偶尔还会啊一下,或者伸一下脚,“不用你背了。”
拿个手巾帮她擦一下嘴,女孩都吐在我身上,她自己除了嘴之外,其它地方都没脏。“下次打死我也不会背你。”
她可能睡得不好,用手推开我的手,“不要碰我。”
她蜷缩起身子,抱住被子,紧紧地抱住,这才安静下来。
早在一本书上看过,一个人如此蜷缩着身子,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因为这样子像个婴儿,像在**中一样,可以寻找到安全感。她心里大概受过伤害吧。
白天不管多么烦她,此时的她像一个受伤的孩子,像一个小猫咪,心里的厌烦感也消失了,为她盖上被子。
自己坐在椅子上,窗外的路灯斜进来,风偶尔也吹进来,路上如果有个人走路,他的脚步声就会显得很响,甚至似乎有回声。
看着女孩熟睡的样子,脑中却想起她睡得话。
“那天晚上我们喝多了,所以。。。。。。”
我的脑中想象出她和他在床上,胃又一阵收缩,难受想吐,冲进厕所,心被刀一刀一刀地割,每次都被锤往里打,想挥去脑中的画面,却越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