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啊,刚刚不是有种的很吗?在嚣张啊?哼!一坨狗屎样!”许飞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说完又上前踹了一脚。
又说道:“没本事还敢跟我斗,起来啊!如果你打败了我,我就认你做老大,不过现在····,这是不可能的了,哈哈哈····”许飞放声大笑。
“真的吗?呵呵。。。”趴在地上的宣逸辰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那洁白的牙齿上,还参杂着鲜红的血色,看来让人一阵胆寒。
突然,宣逸辰抱住许飞的双腿往前一推。许飞正准备说:当然是真的,就被抱住退,一惊,但是为时已晚。
由于站立不稳,狠狠摔倒在地上。宣逸辰站起身,随手抄起身边的身边的板凳,猛砸在许飞的身上,“哐当”一声,板凳四分五裂。“啊。。。”许飞痛的杀猪似的哀嚎一声,卷曲的身体在地上滚动着,看向宣逸辰的眼神带着点点恐惧,不由自主的缓缓后退着。
宣逸辰弯身拿起地上散落的板凳腿,手里掂了掂,缓步走向不断后退的许飞,那血红的眼睛让人看了一阵毛骨悚然。
跟随许飞来的那几个人完全愣住了,看了看地上卷曲的许飞,站在那不知所措。
他们愣住了,可宣逸辰没停,握着方子对着许飞就是一棒,“咔嚓”一声,方子断了。
“草!真不结实”说完,扔了那半截方子,瞪着血红的眼睛,拳脚相加的往许飞身上招呼。很快,许飞被打的满脸都是血,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
“啊~”班里剩下的三个女生看见血之后吓的纷纷大叫,宣亦辰回头一瞪那血红的眼睛,三女闪电般的闭上嘴,惊恐的坐在那,浑身发抖。
有些同学交了保护费没有走的,站在窗户外面往里头看着,嘴巴张得老大,都可以塞个鸭蛋进去,众人心里想:这还是那个书呆子班长吗?简直就是恶魔!对!只有恶魔才有血红的眼睛。
白文见状大喜,浑身热血沸腾起来,虎躯一震,把身上那踩在身上的脚抖开,冲着他们发愣的瞬间,站起身来就冲着刚刚打他最狠的那人一拳,直接砸在那人的脸上。
“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接着又三拳两脚放倒两人。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舒展一下身躯,刚刚被打的浑身酸痛。过了一会,白文的眼睛瞥向剩下的四个人。那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有些胆怯了,小光头首先后退躲在那三人的身后。
见状,剩下的三人也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给他让了条道。白文冷眼看着他们,冷哼一声,快步走向宣逸辰的身边看了看躺在地上想跳死狗一样的许飞,问道“辰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呢?”宣逸辰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看了一眼白文那满脸的鼻青脸肿,关心的问道。
只见白文摇了摇头,憨厚的笑笑就放心了。之后抬起右手,用衣袖擦干净鼻子和嘴角上的鲜血,扭头看向那四人,微笑的问道:“还要交保护费吗?”
四人吓得一惊,慌忙的摇摇头,恐惧的看着宣逸辰。草,现在还想收保护费,那不是找死麽?没看到老大都躺在地上了麽?我们这些小兵还能比老大管用?
“文子,回家!”宣逸辰满意的笑笑,走回到自己的座位,背起书包,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室,白文也把东西收拾好,跟上前去。
门口那些人看到他走出来之后,纷纷后退,行着注目礼。白文见状,心里大喊一声:“爽···”今天是他最高兴的一天,以前都是低头过日子,不敢惹事。
现在,他终于抬起头了,这一刻,他感谢他的辰哥。今天也让他永远铭记在心,无法忘记!等多年后,他回想起来的时候,浑身一股热血,充满全身。
刚走出教室不久,学校的走廊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又有十余人左右冲进了他们的教室。白文见状,大呼:好险,这要是出来慢了,这一下,恐怕他们就出不来了,此情景可以想象。
刚进教室的十余人,进来就喊:“飞哥,我们来了。”原本在教室里的小光头等人,见宣逸辰他们走了,心里不由的松了口气。
可是突然,又进来十余人,把他们放松的心脏,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心里直喊杯具啊。可见到来人之后,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脏又放了回去,拍了拍胸脯。
小光头见来人顿时气急,冲着他们指手画脚,大喊:“草,你们怎么才来?吃屎去啦?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老大和兄弟送进医院啊!没用的家伙!”剩下的三个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小光头,心里想:没用的狗东西,刚才躲得最快的就是你。
另外的十余人一进来就遭到劈头盖脸的狠批,被骂的一阵茫然。等回过神来,却见小光头龇牙咧嘴的乱叫,怒火攻心!可是看看躺在地上的老大和几个弟兄,暂时先忍了这口气,急忙过去抬起老大和几个伤员,快步走出教室。
刚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领头的那个青年回头看着小光头,脸色发狠的说:“什么东西!待会在跟你算账。哼···”小光头则慌乱的避开他的眼神,假装没听到,心里直想完了,这可是飞哥最得力的打手啊,完了完了。
宣逸辰走在回家的路上,走的很缓慢,想着开学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自己怎样才能不被人欺负?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要比别人狠,只有你别别人狠了,那别人才会惧怕你,不会看你好欺负。
学校三大霸王之一的许飞,已经被自己给打败了,以后应该不会在来找他麻烦了。虽然用了点小手段,但也是无可厚非的。如若你本身的实力不够强,再不使点手段,那么你就会别人一欺在欺。
就像今天一样,如果宣亦辰和许飞真刀真枪的干,那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倒在地上的不会是许飞了,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