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盘被抢了!”显然这样的事情使得刘邦有些难以接受,要知道,在这沛县,谁不给他刘三哥几分薄面,换言之,他刘邦就算是在沛县跺跺脚,少说也有十几号人响应啊。
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抢我地盘。
而所谓的地盘,其实就是刘邦和几个狐朋狗友喝酒聊天的地方。位于沛县郊外,一条小溪旁的大树下。这个地方一直是作为刘邦的大本营在使用,平常少有人去到那个地方。现在倒好被人平白无故的抢了去,刘邦着实有些恼怒。
“现在情况怎么样?”赵阳见一旁的刘邦只顾在这里干上火,也不询问具体缘由,只好开口问道。
看得出赵阳在这伙子人里面还算是个人物,夏侯婴闻言,转头火急火燎地说道:“我们几个兄弟正在和对方周旋,但明显处于下风,对方带的人马比我们多,几个兄弟合计一下,便由我趁乱跑出来,叫三哥来帮忙。”
“干!居然敢抢我的地盘,夏侯婴,前面带路,我倒要会会那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敢抢我的地盘。”挽上衣袖,刘邦一脸恶狠的叫夏侯婴在前面开路。
“赵阳,快走啊!你小子不会是怕了吧!”刘邦转头看向赵阳。
赵阳一脸的无奈,没办法,谁叫自己跟刘邦是兄弟呢,能帮就帮吧。再说了,那地盘自己也有份,现在被人抢去,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
“哈哈哈哈,就你们几个小喽啰就想跟我樊哙斗?真是笑话。”
大树下,一壮汉被几名男子围困当中。虽是如此,但壮汉却并未感到威胁,反而谈笑风生,一拳几脚将包围自己的众人挑翻在地。
“哈哈哈哈,来啊,就你们这几个废物,再来二十个,我樊哙都不在怕的!”叉着腰,樊哙笑声更加肆无忌惮。
“呸,山野屠夫也敢造次,看老子今天不活刮了你!”刚刚被打翻在地的青年不服气,从地上爬起,也不停顿,就再次朝樊哙冲了过去。
虽说樊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人家好歹也是练家子,对于危险的敏感度显然是远超普通人的,感觉身后有一阵强劲的风袭来,樊哙一个矮身,躲开对方一拳,然后腰间用力扭转,那宛如磐石般坚硬的拳头直接没进了对方的腹部。
“咳。”
一声干咳,青年来得快,去得更快。直接飞出一丈远,才堪堪稳住身形。仔细一看,青年早已昏厥不醒。
“哈哈哈哈!还有谁不服的,大可站出来,我樊哙全部接着就是!”指了指几个躺在地上的青年,樊哙大笑道。
年轻人本就血气方刚,加之被樊哙这一顿奚落,脸上更是挂不住了,几个人眼神交流了一番,心中自有一番决意。三人匍匐而行,隐隐将樊哙围在当中。
见樊哙正得意忘形之际,三人突然暴起,挥拳磨掌朝樊哙袭去。
“哼!就你们这几个小虾米,少在这跟我丢人现眼了!”一个侧身躲开其中一人攻击,顺势拦腰将其横抱起来,趁着其他二人还未欺身之前,用尽全力丢向其中一人。
被丢出去的青年就好像一人形暗器一般,直通通的砸在了一人面门,因为冲击太大,被砸中的青年当即昏迷,而被当做暗器的那人则是在空中继续飞行了数米才落地,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后,也昏了过去。
这一暴力的举动顿时吓得最后一人没了脾气,举着砂锅大小的拳头,不知所措。看着樊哙一脸狰狞的朝自己走来,青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居然不听使唤了。
“哦,还挺有骨气的,讲义气是吧,不肯走是吧。”摩拳擦掌,作势就要教训一下青年。
汗珠慢慢滑落,手脚居然颤抖得已经麻木。
“啊!”
樊哙一声爆喝声起......
“啊!”
青年随即吓破胆,吓晕了过去。
“哟哟哟!”
不远处的小溪旁,十几名青壮年见老大旗开得胜,各个欢喜不已,淌过小溪,在大树下一阵欢呼雀跃。
“三哥,你看,那为首之人。就是那樊家老大,名叫樊哙,是我们沛县一屠狗的屠夫,天生力大无穷,好勇斗狠,这十里八乡都怕他。”夏侯婴指了指在大树下被众人追捧的樊哙说道。
顺着夏侯婴指向看去,樊哙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神色坚毅果敢,活脱脱武曲星下凡模样。
“此乃真将军也。”赵阳不得不真心赞叹道。
“什么!赵阳,你说什么?”刘邦转头看向赵阳,说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赵阳笑道。
“嗯,好了,你们等下听我说,我数到三,我们就一起冲上去。我观那樊哙是这群人的老大,所以,我们先将他擒住,其他人就好办了。”说着刘邦挽了挽袖子,说道:“准备,一,二,三,唔!”
正准备冲,赵阳一把将刘邦按住,低声说道:“三哥,你这是作甚。刚刚你也看见了,樊哙此人天生神力,就我们这几个小胳膊小腿的还不够他玩的,就这么冲出去,那不等于白白送死吗。”
甩开赵阳,刘邦一脸不悦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得还真把地盘拱手送人吧。”
“谁叫你送人了,这个地盘是我们兄弟几个好不容易发现的,说送人就送人?就算你答应,我都不可能答应。”
“那你是什么意思?”
“是啊,赵阳,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吧。”夏侯婴也是焦急,在一旁询问赵阳道。
“嘿嘿,这个,你们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就等着那樊哙向我们求饶吧。”赵阳看着不远处的樊哙笑道。
“哦。”
刘邦和夏侯婴面面相觑,眼眸中的疑惑不减反增。赵阳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可几个月过去了,赵阳那边并没有消息。等得不耐烦的刘邦决定约上夏侯婴等人去赵家问问赵阳,抢地盘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说起赵家,在沛县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但并不是说赵家有多少钱财田地,而是因为赵阳的父亲赵柯,沛县百姓经常出城赶集,赶上世道不好,沿途并不是很安全,而这保卫工作全靠赵柯来周全。因此,赵柯在沛县百姓的心里就是天神下凡,大大的好人。
刘邦几人刚刚踏进赵家,却发现,赵阳正在其父的督促下练习剑法,那刻苦劲儿怎么看怎么不想平时好吃懒做的赵阳。
难道这小子准备集训几个月,去跟樊哙抢地盘?
秋风扫落叶,招式大开大合之际尽显霸气外露,而在这招式间不难看出蕴含其中那股令人生畏的血腥,可以清楚,赵阳的这一套招式若不是经历了血一般的磨砺是万万创不出来的。招式一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早在刘邦等人走进赵家的时候,赵阳就看见他们了,只是碍于父亲在旁,自己还在练功不好打招呼。现在练剑完毕,赵阳看了看刘邦,又看了看父亲。
“去吧,刘邦好不容易来一趟。”
“呵呵,多谢父亲大人。”赵阳嘿嘿一笑道。
“哦,对了,过两日我会跟村民出城一趟,要好些时日才会回来。”
头也不回的朝刘邦等人走去,说道:“去吧,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呃......”赵柯愣了愣神,也是会心一笑,道:“臭小子,居然敢数落起我来,记住了,剑法每天不可荒废,否则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知道了。”
把剑递给下人收好,然后走到刘邦等人跟前,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夏侯婴一脸激动的看着赵阳,说道:“赵阳看不出啊,你这一身本事什么时候学的啊。”
“呵呵,从小父亲就教我习武,到现在不知不觉也有十五个念头了。”赵阳掰了掰手指,说道。
“嘿!那你当时还拦着我们干什么,就你这一身本领,那樊哙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夏侯婴有些不耐地说道。
“这,家规有令,不许我们小辈私自械斗。”赵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刘邦几人说道:“诶,对了,你们还没说你们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啊?”
一旁的刘邦见赵阳一脸疑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小子行啊,居然敢忘了我们之间的大事!”
赵阳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问题所在,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我就说你们几个家伙怎么会来我家啊。也罢,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好吧,我们走,去找樊哙要回地盘。”
说着,赵阳率先走出家门。
刘邦,夏侯婴等人一愣神,心道:就你这样,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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