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要走了,他的家人来接他,因为军训已经结束,正好是十一前难得空闲,我们所有人都在送他,寝室中充满了伤感的气氛,每个人心里想的都不同。
“A,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记得常联系!”四哥不亏是西北爷们,很重感情,说的时候含情脉脉,轻轻柔柔的从其手里拿过了A不知是不是想带走的脸盆。
“哎,没想到你一直说要走就真的走了,也好,这学校没什么待的!”老大充分显示出其生活自理能力,将A柜子里的东西放在其包里的同时把自己的跆拳道服扔进柜子。
“伤感啥,没事,到好地方记得常联系我们!”二哥身上的成熟气质确实无法匹敌,将A打包好的被褥放到了自己床上。
A和我关系是最好的,此时他要走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睡了一个月的上下铺,就像歌里唱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我真不知该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于是,我顺手将他的暖壶放到我的床底下了。
三哥一看,我勒个去,千钧一发啊,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A的手说道“哥们,回长春记得找我们吃饭,咱这美女多!”但是我怎么突然发现A的床铺多了一件衣服。
A走了,去了BJ一所大学,我们都难过的送他,一直送到寝室门口,说了声珍重,不带走(带不走)任何一点我们看上的东西,多潇洒。我却想着,我来这所学校,究竟是对,是错,这四年,能带给我什么样的大学生活。
我们的学校大一新生是需要早上跑操的,简直是变态到了极点,作为模范寝室,我们从来都是让人仰望的,每天早上大家都是排好队为了看一眼5个极其俊美的少年缓缓走来。
各位看官请看,一位身居中华民族五千年沧桑感的中年人手提一条劣质军用腰带,肩扛破军帽,嘴角似笑非笑,淫荡的眼神和粗糙的皮肤,另无数美男望尘莫及。再看这一位,憨厚的样貌,文质彬彬的眼镜,丰满的体态,步履轻盈,军裤上的油渍展现出其战功显赫,旁边这位更厉害了,比历史最佳面点师傅大郎哥高出不少的身高(好吧,这是他致命的缺陷),黄色飘逸的头发,特有的甩鞋走路法,标准朝鲜音的汉语,曾被誉为最可靠的大哥和众多女性的情人首选。再下来这位更厉害了,简直是帅的一塌糊涂,其个性的中分,无时不刻都在保持嘴角上扬皱纹满脸的特写,经常让人担心其走路跌倒的沾衣十八跌功夫,一身嘎达肉的完美身形,从来就没人在他身边半米内走过10秒。我一向是最低调的,整齐的军装,严肃的表情,冷漠的眼神下有摄人心魄的感觉,裤子后边那块污渍不算(明明过去了啊,难道这个月多了一次?),简直可以是广大大一新生的偶像。这时导员都会温柔的走过来说“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又迟到,是不是想扣卫生分?”而老大经历了一年的磨练后当然知道要给导员面子,往往总会说“哦,起晚了”带领大家进入队列。
跑完操后我们都会回寝室换下衣服,洗洗脸吃饭,通常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有再睡过去的可能。
“三胖子,为啥我们这么久都没见过弟妹啊!”二哥义愤填膺的说。
“怎么地,想让我媳妇给你介绍女友啊,那你得求哥,今天早饭你请!”
“切,哥会找不到女人?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诗词歌赋不在话下,我们那边在什么河边约会之类的都得说两句!”
“二哥,我问一下哈,你们那里约会还得背什么诗词?”我惊讶道。
“对啊,要不你怎么泡妞?”
寝室一片安静
我觉得我有必要给其打一下预防针,“你要是照这个办法,这四年还是继续单身生活吧!”
到了食堂,大家都是穿得便装,这一看,哈哈,别管男女,全部黑了,不过仍然看出很多美女,其中尤其以大二往上的居多,根据高变态(在这里交代一下,老大姓高,老二姓任,老三姓宋,老四姓曹,我姓张,老六姓靳,老七姓李,小八姓陈,以后不再表述。)的说法是,刚上大一的女孩不会打扮,以后就好了。食堂的饭菜简直是绝了,我吃了半天楞是没分出馒头包子的区别,米粥里我怀疑放的是纳米。
虽说吃的不怎么样,但是大家一起吃早餐还是挺舒服的,挺着肚子慢慢向教学楼走去,正走到贱桥(一条我们学校宽不宽窄不窄的,不知道为啥不修的有特色点的桥),迎面走来四个妞儿,难道。。。此时我们脸上都露出了欣赏的眼神。
“老公”
啥?这学校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天啊,难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了吗?让美女来的更多些吧,不过到时候都叫就不能叫老公了,得叫夫君或相公了。
正在我们YY的时候,老三得意加淫荡的一笑搂过那位说话的美女,说道“看好了,这是我媳妇,你们三嫂或三弟妹!媳妇,这是我兄弟们!”
说完挨个介绍了我们,作为第一位进入寝室编制的女性,我们当然是热烈欢迎。
“弟妹好弟妹好”
“三嫂好三嫂好”
“三嫂太美啦”
……
“老五,你个贱人”老三把我手打掉,嘻嘻,怎么样,大家都伸手,还不是我握上了,当然了,因此遭到了一种类似于谋杀实际是嫉妒的眼神,谁让后来老三不让握手了呢。
三嫂是和寝室人一起来的,由于学校没有盖完,导致男生只能住六人寝,女生全是四人寝,这就导致了寝室除了老三和老大这两个变态,我们三个正好对三嫂的寝室三个女生,HOHO,简单介绍了一下,但这回我们不能伸手啊,没有犯罪理由啊,额,是伸手理由。就这样大家在老三和三嫂的恶心动作还有嬉闹中走向教学楼。(但据三嫂本人回忆,楞说是有一天我们打赌看我敢不敢叫三嫂,于是我下楼冲上去就握住了她的手叫她三嫂,因为其没见过我,弄得不知所措,而且我握手时老三不在,本人是一点印象没有,只记得是在桥上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