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茂密的树林,前方不远处,一女子坐在山坳中,低着头,痛苦的挣扎。
古语风立马加速前行,钱斌一见到还真是有个女人,便说道:“嗨,风哥,还真有两把刷子呀,隔着这么多树也能看见”。
“少废话,快点去救人”古语风跑到女子跟前,女孩体形瘦弱,只见蓬乱的头发下一张清秀的脸蛋,虽然脏兮兮却不难看出清秀可人,一见有人上来,立马下意识往后挪动一下,但头始终低下,好像时刻防范着陌生人。
这个女孩子怎么脏兮兮的,真可怜。古语风心里想着,便对女孩子说道:“能把头抬起来吗?我们不是坏人”
女孩始终低头不出声。
古语风注意到这女孩子手中始终握着一根野草,手在野草上点来点去,像在数数一样,却又像在弹琴一般。
“我们是听到你的呼救声,来救你的”古语风耐心的道:“让我们看看你的伤好吗?”说完古语风伸手过去。
“呵呵,我没事”女孩子傻傻的一笑,猛的一抬头看着古语风。
“啊!”钱斌一声尖叫,古语风立马回头看着钱斌。
只见钱斌道:“李疯子,她怎么疯到这冥山来了?”
古语风从钱斌的惊讶声中立马明白几点,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的是本村人,其次,这女人神智不清的。
“风哥,这女孩就是一疯子,不用理她的”钱斌道。
“疯子?”古语风惊叹道,然后转便身再次仔细打量这个女孩,女孩年纪不大,二十出头,衣服虽然脏兮兮的,穿着虽脏,却是很讲究,更令古语风好奇的是这个女孩,从一开始就不停的弹拨着手中的野草,始终呆呆的盯着手中的野草。
就在古语风思索着的时候,突然女孩子大声尖叫:“救命呀,快来救命啊”,叫完后又嘻嘻的笑着。
“晦气,这个该死的疯子,疯哪里去不好,偏偏跑到冥山来,差点没把我给吓死”钱斌显得很是愤怒,对着古语风又说道:“这女疯子一年四季都在镇上像鬼魂一样游来游去的,不要理她了,我们走吧,后面还有人在追呢”。
“她从小就是疯子吗?”古语风好奇的问着钱斌。
“也不是从小,打从她后妈嫁进来以后,突然有一天这女孩子就疯了,至于什么原因,无人知晓”钱斌道。
“她的家人就没有给她治疗吗?”古语风紧接着问道。
“哪能没治疗,跑遍了半个中国,就是没一个医生能治好,她家富裕的很,家产上亿,她爸曾说过,谁能治疗好他女儿,便招为女婿,继承上亿资产。”钱斌说完便笑道:“可是呀,从她五年前疯了,到现在,她爸还没有找到财产继承人呢,呵呵”
在钱斌讲述的过程中,古语风突然感觉到这女孩周围散发着一股奇怪异味,倒不是臭道,一股鱼腥草般的腥味,忽有忽无的。古语风好奇的蹲下,一把握着女孩子的手腕,他发现女孩子的体内有着一股莫名的内力在扰乱她的气息,古语风赶忙又把手放到女孩的额头上。
就在靠近她的额头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过来,一下子把半蹲的古语风击倒在地。
“啊!怎么回事?”钱斌傻了眼了。连忙退后几米,害怕的盯着古语风。
“这女孩中咒了,幽灵学院里的魔音派的人下的手,中的是《静夜思》”古语风道。
“什么,什么?什么幽灵学院?哪个省的大学呀?什么静夜思呀?那不是李白的诗吗?”钱斌不解难的问道。
“幽灵学院是我们所处的另外一个空间的一所学院,他们的镇院系便是魔音派,以音律为武器,攻击力极高,有着闻风丧胆的技能,他们以攻心为主……”
古语风正在说道,钱斌犯糊涂了,打断说道:“等等,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魔音派与音乐系,什么攻心杂七杂八的?音乐系不就唱歌跳舞弹琴吗?”
古语风才意识到钱斌就是一个普通人,和他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而已了,便说道:“算了,说这些你也听不懂,不过我想我有办法可以救这个女孩子”古语风笑道对着钱斌说。
钱斌一听便笑道:“哥们,别犯傻呀,为了她上亿家产,不知死活的人可不少,像什么中医调理呀,什么道长做法,反正什么形形色色,什么职业的人都看过,结果都没能治好,这一两年来,她爸也失去了信心,就任由她这样了,你虽身手不错,但没必要冒那险了”。
“和你说不清”古语风也懒得再解释了,再次走近女孩子,仔细打量着女孩子的神情,他感觉到女孩子所表现出来的神智不清和普通的精神病患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因为女孩的表情时而看似清醒,时而迷糊,清醒时有种想要挣扎,却又无法自控的感觉,迷糊时又流露出一种呆痴的眼神,喜欢目光呆滞的望着某个地方深思着。
“他在那里,快点跟上”突然身后不远处,传来鸭舌帽男的声音。接着便是一群急促的脚步声,踩得树叶树权嘎嘎作响。
“不好,他们来了,我们快跑吧”钱斌一把托住古语风就往拽:“别管这个女疯子了,被他们抓住肯定就是一顿暴打的”
看着可怜的女孩,古语风一想,也罢,要治好这个女孩子,也不是一会儿的功夫,回头再来好好瞧瞧。便起身跟着钱斌跑了。
面对后面紧追不舍的人,钱斌没头没脑的乱跑,前面一分叉路口,左边朝山顶,右连朝山下,古语风道:“往哪个方向走呀?再往上跑就是山顶了,那里光秃秃的可没有树来藏人了”。
“别,我们走右边,返回山下,他们肯定料想不到我们会返回去的”钱斌气喘吁吁道。
“行吧!听你的,这里你熟”古语风说完与便钱斌又返回下山。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更加盘旋,如同小蛇一样,弯弯曲曲的,左边是山,右边是悬崖,地势更加险阻。
就在他俩急速奔跑时,才发现前面早有几个人候着,看来是鸭舌帽派出来的另外一队人。
两个停下脚步,钱斌颤抖着双腿低声对古语风道:“风哥,完了,这荒山野岭的,他们还不把我们往死里打,早知道要被抓到还不如在街上,至少下手会太惨。”
“你就这么怕他们吗?”古语风偷偷的乐道。
“能不怕吗?在这里被打死了都没人知道,风哥,你的身手能打几个?”钱斌道。
“不知道,怎么?你想分工合作?”古语风打趣道。
钱斌扫视了一下前面七个人,看中了一个瘦弱的眼镜男,便对古语风道:“这样吧,你看右边有个带眼镜的,我来应付,另外六个人,你来解决,怎么样?”
古语风淡淡一笑,明白钱斌是挑了个看似软柿子的人给自己了,便逗道:“你不是爱走江湖吗?重义气的吗?
钱斌尴尬的不出声,古语风便继续偷偷的笑道:呵呵!随便,你看好自己就行了”。
两队人靠近后,钱斌硬装着底气十足的样子道:“是来上山拜祭你奶奶的吗?”
“去你妈的,提前一年来拜祭你的”一小伙子瞪着双眼道。
听到小伙子的狠话后,钱斌明显的底气弱了许多,却依旧故做镇静的道:“怎么,想打我们不成?”
“何止打你们,要把你们往死里打”另一小伙子道。
“打得过再说,明年谁拜祭谁还不知道呢”钱斌抢着说道。
“那行,兄弟们,上”小伙子一声令下,众人扛住铁棍就拥了过来。
古语风起身一跳,以瞬移速度靠近一伙子,甩手就是一巴掌,可怜那小伙子被打之后才反应过来。
钱斌却拔腿往后跑了,三个人立马追着钱斌冲了过去,古语风见势,抓住其他中一个,起身双腿夹住另外一个,就是一扭身,两个立刻倒地,古语风再一后翻腾,平稳着地。刚好就留下那个眼镜男给钱斌。
古语风很清楚,这群毛头小伙子,怎么是他的对手,于是也就是应付性的躲躲闪闪,从不回手。
原来安静的树林,一下子失去了以往的幽静,刹那间只听见毛头小伙子们的喊打声与钱斌的哎哟声。
突然,“啊!啊……啊”的一声,钱斌一声大叫,古语风猛的一回头,我的天!钱斌竟然被眼镜男追到悬崖边上,双脚踩空了,显然眼镜男失手了,看着钱斌不停的挥舞着双手,试图找到身体的平衡,可是没舞两下,“啊”的一声掉了下去。
古语风一看大事不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悬崖如此之陡,又四周是树枝,这要是掉下去不死即残。见状立马就是一跳,飞身前进,毫无半点犹豫跟着跳下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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