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晚霞映满天,古语风与李云锋坐在阳台,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女尸一事已解决,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张二凡,快点把他救出来,时间久了,陷入魔界太深,就麻烦了”古语风道。
“本来魔音派的人就在暗地里,所以二凡的事,我们连个方向都没有?”李云锋道。
古语风思索了许久道:“李疯子,我给你讲一下李疯子的事,据我判断应该是中了魔音派的《静夜思》,现在看似失心疯,而且当初发现女尸之时,李疯子竟然跑来说女尸躺的床上,而且还有很多月亮,实在蹊跷,所以可以断定魔音派与她应该脱不了干系”
“既然这样,以治疗她病为由,那我们明日去探探情况”李云锋道。
“哈哈,小心一不注意就成了李家的女婿呀,她可是有着与钱斌一样的身家背景的”古语风打笑道……
夜晚,天气暗了下来,四周知了开始“吱吱”作响。
钱府客房外,一男子畏手畏脚爬在窗户朝里面看,时不时换换姿势,似乎想看什么,但却看不到。
突然旁边的房门被人猛的踹开了,吓得这人惊慌失措,这人就是钱斌。他立刻鼓着豆大的眼睛,盯着从房里出来的人,不用说,肯定是钱斌偷看谢艳,被谢艳发现了。
倒是谢艳这一脚踹得让钱斌着实意外,还没有得反应过来,谢艳冲过来,一把揪着钱斌耳朵就是使劲的往她房里拽。痛得钱斌不停的喊:“哎哟,轻点!”
来到房,谢艳一下子把钱斌按在椅子上面,拍了拍手道:“小子,敢偷看你姐,胆子不小呀”
钱斌低着摸着被揪痛的耳朵,这白天晚上判若两人的谢艳,让他莫名其妙。谢艳一看笑呵呵道:“抬头,给姐看看”。钱斌不抬头用鄙视的眼光剽了一眼谢艳。谢艳冷笑道:“不错,长得也清秀,姐告诉你,你就我的那碗菜,还是主菜,怎么着!”
钱斌傻眼了,呆呆着望着谢艳道:“你是谢艳吗?”
“你说呢?白天大堂上欺负我,好玩是吧!老娘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女人也不好欺负的”只见谢艳说完,冲到床上,一把撤下床单,把就钱斌给绑了起来。这判若两人的情景使得钱斌头脑一片空白,反应不过来。
绑好钱斌后,只见谢艳一转身,从烛台上取下蜡烛,带着冷笑走向钱斌。
钱斌这意识到恐怖与夸张了,大叫道:“谢艳,你干嘛呀,别……别乱来呀,我错了,我错了”
“告诉你,姐我可是玩这个玩大的,从来只有我欺负人,没有人敢欺负我,今天大堂的耻辱,我要血洗”谢艳说完,冲了过去,一把点上捆绑在钱斌身上的布单,火势顺着床单烧了起来,钱斌立马跳了起来大怒道:“疯子,疯婆子,你别玩过火,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惹的……哎哟……烧到头发了……哎哟”
望着钱斌一蹦一跳,心急如焚的样子,谢艳在一旁边笑得合不拢嘴,拍手叫好……
闻声赶来的下人们,一见这情景,立马慌了起来,抓起水桶,跑到井边装了水,对着钱斌就是一泼,火熄灭了,钱斌傻眼了。
“哈哈……落汤鸡,落汤鸡,太好玩了”谢艳爽朗的叫道:“以后叫你落汤鸡得了,哈哈”
钱斌愤怒的瞪着谢艳,扔了一句:“冷面蛇心”后,摔门出去了……
留下谢艳一人在那里笑个不停,见钱斌出去还嘲讽的扔一句:“有空常来玩……哈哈……哈哈……落汤鸡”。
天空灰蒙蒙的,带着亲人的祝愿随风而逝的灵魂,希望得以安息,每每隔壁镇上的那间火葬场扬起阵阵烟灰,白兰兰就爱呆呆的坐在两排房屋间的长长过道上,看着那个烟囱。
今天清晨与往日一样,白兰兰依旧熟练的整理好东西,开始了一天的叫卖,原来枯燥与乏味的工作,需要兰兰自己寻找其中的乐趣,现在好了,因为昨天的无意之约,已经让兰兰快彻夜未眠了,现在她,带着激情与兴奋的心情,迈着较快的步伐,直接走向许长清的家。
可是刚来到工地附近,四周静悄悄了,没有了昨天工人的喧哗与吆喝声,也没有砖瓦的碰撞声,未完工的砖块散落一地,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荒废。
兰兰靠近工地,扫视许久,的确没有一个人,更没有许长清的身影,原来兴奋激动的她,心情一子低到了谷底,不甘心的她在四周抬高了嗓子叫道:“卖娃儿糕,新鲜自制的娃儿糕……”
叫了许久,屋前屋后转了一圈,仅管一眼能望透的地方,兰兰足足喊了七八遍,始终没有动静。
兰兰失落了,放下担子,坐在地上,她希望能看到许长清的影子,哪怕是一秒钟,如果许长清今天有事没来工地,那不奢望能像昨天一样,吃着自家的娃儿糕攀谈着,至少许长清过来工地拿个什么东西,就算来去匆匆也好。
兰兰在地上坐了快半个小时了,半小时里,兰兰胡思乱想了很多很多,她沉醉在自己的幻想里,可从幻想里刚走出来,她发现四周依旧只有她只身一人。
兰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安慰道:“估计今天买房子的装修材料去了”于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扛起扁担就走了……
次日,天气依旧晴朗,早早起床的古语风与李云锋把昨晚商量的事告诉钱斌,三人便出门直接去李疯子家。
一路上,钱斌不停的介绍李疯子的情况,告诉他们二人,李疯子名叫李蝶儿了,她的病是顽疾,这么多年,一直无人能医治。所以只需尽力便可,以找魔音派线索为主要目的。
不多时,三人来到李府门口,环视四周,大气的门头与钱府如出一辙,都时不时的散发着深厚的着铜钱味,宣告着自己家才是这里的一霸之处,唯独与钱府不同的是,此处仅有李府一家在处,周边人迹罕至,了无人烟,周边散落的瓦片依昔可见,说明曾经是有过人住的。
三人通告了管家后,管家便带二人进往大厅。
李父前来迎接,他的热情很明显表露出来,只要有希望治好女儿,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这么多年,理论上来讲,谁会对治疗一事失去信心,看着李父如此的用心,可想而知,女儿在父亲心中的地位。
“李叔叔,我这位朋友,是位神医,不是我吹牛,天下可能还没有他医不好的人”钱斌说道。
“侄子,我与你父亲相交甚好,如果能医治好我的蝶儿,我定当重谢”李父道。
李云锋走过来道:“李叔叔,我想问一下,李蝶儿犯病是何时开始的?”
“前年开始的,自从后妈嫁进来以后,就开始犯病,开始也没这么厉害,只是人爱发呆,可是现在一年比一年严重”李父道。
“后妈?”古语风不禁道。
“对!虽然都说后妈怎么样怎么样,但是进我李家门后,与蝶儿一直相处甚好,并不是外面疯传的什么后妈对蝶儿那样”李父感叹道。
“那能否让蝶儿的后妈出来一下”古语风刚说完,钱斌拉了他一把,似乎示意不应该提这个问。
李父深思许久后,才说道:“本不想提起这事,既然你们是来帮我的,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妻子在蝶儿疯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去世了”
古语风二人大吃惊了,瞬间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是好。
李父见二人不说话便说道:“今天蝶儿没有出去,我带你们去他房间看看吧”
说完李父带着三人前往蝶儿房间,走上楼,很长的一条走廊,蝶儿的房间在最里面,估计平日吵喊得厉害,所以才安置在最里面吧!走廊狭长,只有尽头一扇窗户用来透光,四人走在这里,都能隐约的听到脚步声回荡在整个上空,顿时冷清得让人着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很快到来到蝶儿的房间,通过门缝看到蝶儿坐在地上,里面拿着一张相片,愣愣的发笑。
李父开了门走了进去,每当这么多人同时来李蝶儿的房间就知道一定是治病的,所以她本能的迅速爬了起来,跳到床上,开始大喊大叫,李父一见状,立马扑上去,按住李蝶儿,大喊他们三人:“快拿绳子来,她开始犯病了,没有理智会伤害到自己的”
李蝶儿张牙舞爪的想挣脱身边的人,无奈就一女孩怎么会挣脱得了,李云锋冲上前去,挥手一把抓住李蝶儿的手,顿时,李蝶儿疲软了下来,不动弹了,像熟睡了起来。李父被李云峰哪此的好身手感到一惊,从这一举动似乎看到了治好蝶儿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