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人微微的冷笑道:“你这官人怎么这样无礼?这是宫廷里的东西,你是跑我这里销赃的吗?”
秦逸听完之后这股火气可就发了出来,对着那个老人骂道:“你这厮我是看你实在是孤苦而且你的兵器马匹也很好我才来光顾你的,可是你现在却血口喷人,实在是该死啊。”
秦逸刚说完周仓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拿起龙雀刀就把那个老头劈成了两半,不光是把那些买卖东西的人吓坏了,就连秦逸都呆住了,他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周仓把这句话当成了命令,秦逸镇定了一下然后对那些看热闹的人说:“这人诬陷好人,我也不给各位乡亲父老添麻烦,我带着他自己去官府,可是我希望能有几位百姓和我一起去帮我做个证;不过这些东西我可是付了钱的,所以我可要带走了,周仓你把这些东西都弄好,然后带着这些东西和我一起去县令那里。”
周仓点了点头,然后把弓和刀放在鞍桥上,秦逸翻身上了马,在一位愿意作证的年轻人的指引下到了中牟县令的署衙,秦逸翻身下了马走到了一个衙役面前说道:“我是来投案自首了,劳烦大哥通报一声。”
秦逸一边说一边给了那个衙役一个金子,那个衙役差点下巴掉了下来,因为那时候一两金子足够一个人活个十几年的,那个衙役在衙役这个行业里面也算是个老手了,他心里明白这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连忙拱手道:“您现在这里等一下自己去去就来。”
秦逸点了点头,衙役一路小跑就进了署衙,而中牟县的县令此时正坐在书房处理公务,桌子上没有几本书,但是有很多的蝈蝈笼子,这个县令可以说是一个清官,把这一县百姓管理的井井有条,但是他这个人有一个嗜好:那就是喜欢玩蝈蝈,他自己的月俸有一半都要花在蝈蝈上,这也引起了一家老小的反感,后来他们说了县令一两次,可是他不听于是也就没有办法了,就在县令刚刚判完批卷刚要歇一会儿,衙役就跑了进来施礼道:“禀大人,门外有一个富家子弟前来投案自首。”
县令摸了摸自己颌下的胡须说道:“富家子弟居然也有投案自首的时候,好了你去传令升堂。”
衙役诺了一声之后就向外面跑去,县令穿好了官袍就向外面走去。而秦逸和周仓被衙役迎了进去,秦逸站在公堂之上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个县官还没有升堂,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升堂,秦逸可就坐不住了,命令周仓在前面开路,去找这位县官老爷,衙役连忙阻拦,那个收了钱的衙役连忙赔礼道:“这位大爷您别生气,我家老爷马上就来。”
就在公堂上开始闹起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咳嗽了一声,秦逸知道这是县令来了,秦逸挥了挥手说道:“周仓回来吧,县令大人已经出来升堂了。”
周仓听完之后只能悻悻的站回到秦逸的身后,,秦逸抬头看着那个县令,这个县令看这有三十多岁,有两道山羊胡,颌下也有一些胡子,显得这个人十分的成熟干练,县令坐在座位之上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秦逸拱了拱手说道:“我是朝廷敕封的五品安南将军,而你是朝廷封的七品县令,我给你施一个礼已经够可以了,而且我来这里是来和你说案子的,不是来这里和你商讨怎么行礼的。”
那个县令摸了摸胡须说道:“哦?既然是大人来了,来呀赐坐。”
秦逸一抬手说道:“不用,我是有罪之人,不能坐着和你说话。”
那个县令点了点头问道:“大人,你犯了什么罪啊?”
秦逸叹了一口气说道:“县令啊,是怎么一回事因为朝廷召见我,于是我带着三百兵丁急忙往洛阳赶去,可是半路途中我的一个兄弟生病,所以我们才会到中牟县,我给我的兄弟看完了病就带着我的随从四处转转,转着转着就看见一个老人在那里买武器,我一看全都是好的东西,于是我就出了两百金两百银,可是我没有现钱,所以就把皇帝赏赐给我的玉佩给了那个老人,可是他说这上面有内廷的印记,非说我是江洋大盗,要把我交给衙署,我气不过就和他矫情了几句,我的随从看见之后就用刀把那个人给劈了,所以我带着我的随从和作证的人来自首了。”
县令点了点头说道:“恩,作证人在哪里?”
秦逸对外面喊道:“作证人呢?快上来。”
没一会儿那个领路的年轻人就上了堂,县令问道:“你把整件事情叙说一下。”
那个年轻人很怕官,所以断断续续的说着,大意和秦逸说得差不多,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堂下听判,周仓因过失杀人应该下牢五年,但念其忠心护主,判你脊杖三十,立刻施行。”
有两个衙役就来拉住周仓往外面拖,周仓一使劲就把他们扔到两边说道:“我用不着这两个腌臜人来碰我,老子自己会走。”
周仓说完后就向外面走去,秦逸拱手施礼道:“我是周仓的主子,他犯了错就是我管教不严,我愿意替他领二十杖。”
县令听完之后从座位上起来,走到秦逸面前深施一礼道:“大人真不愧是一位英雄人物,既然大人想要替人受罚,那在下就没有办法了,您领十杖就行了。”
秦逸摆了摆手说道:“我管教不严才会让他放下这样的错误,这也算给我一个教训,好了左右的衙役赶快行刑吧。”
秦逸说完之后就向外面走去,此时的周仓已经打完了十杖,正在旁边弯着腰摸伤口呢,看见秦逸走了进来趴在长凳上,周仓一看就知道秦逸替自己受罚,周仓跑了过来说道:“大人,您不能这样。”
秦逸说道:“你不用再说了,好了你先走吧,一会儿叫刘辟带人来一下,我可能自己回不去了,对了啊,外面的马匹和东西你可别丢了,以后我征战的时候可少不了他们。”
周仓点了点头刚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被秦逸的眼神吓了回去,周仓没有办法只能向外面走去,打得过程我就不再叙述了,因为那是凑字数,反正是打完了,这时候秦逸都站不起来了,幸亏刘辟带着人和郎中来了,郎中给秦逸上了一些药,而那个县令则把自己家里的一间客房给秦逸疗伤用,秦逸给了那个县令十两金子说道:“晚上,我又要是要和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