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一场恶战!
我和李佑依旧像当年一样配合着。
李佑为我夺来了敌方两把相同的剑,而我则用我的白色绸带攻击。
我们的默契不减当年。
“秀儿!小心啊!”
秀儿并不擅长这种战斗,于是一把剑穿过秀儿的身体!
“不要管我,你们快走。”秀儿倒在地上。
敌方为了防止秀儿会再次起身,于是另外一个人又在秀儿的身上多插了几剑。秀儿的血溅到我们几个人的脸上。
“秀儿?!!啊!!我要杀了你!”我一剑杀死了那个人。
“弓箭手准备!”对面是一排一排的箭。
当那些箭向我们飞过来的时候,我们也只好勉强抵挡。可是长久下去这不是办法。
突然,一支箭穿过我的白色绸带,刺中了我的腰部。
可是为什么我会没有一点感觉?
“什么?聂素素居然死不了?”
突然,我动不了了。尽管还是被击中但是我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我腰间的筑灵珠突然跳了出来。在我的面前,粉碎了。
筑灵珠被毁坏了。
“素素…你…”李宽看见了筑灵珠毁坏。
“素素,我马上就用灵力把你们送出宫去。”
“李宽,我是不是要死了?”
“珠在人在,珠毁人亡。没时间了,我这就送你们走!”
李宽用尽了所有的灵力将我们送到了距离蜀王府不远的湖边。
而同时,李宽因为用尽了灵力,已经和正常的人没什么区别了。弓箭手将李宽团团围住,一起放箭。李宽被万箭穿心,倒在了秀儿尸体的旁边。他用最后的力气去拉住秀儿的手。
“秀儿,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的。”
长孙无忌见到这两个人已经死了,被打算带人去宫外搜寻逃走的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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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我聂素素还是难逃一死。
“素素,现在我们安全了。”
“是啊,我们安全了。”
“可是素素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
李愔说的不错,我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了。
“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李佑你不要走!过来,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李佑刚刚要走,我便拦住了他听我说完最后的话。
我靠坐在大树旁,左手拉着李佑,右手拉着李愔。
“李佑,李愔,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让聂素素学会了那么多。”
“素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李愔,谢谢你愿意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帮助我,也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深爱着聂素素。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好开心。和你在一起时,我的笑容全部都是发自内心的。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根本不像别人所说的那样。如果相处的时间再长一些,恐怕我真的会被你打动。但是,我聂素素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嫁给你的这件事。和你一起在蜀王府生活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我们一起欢笑,一起胡闹。下辈子我们还有一直这样闹下去好不好?让我们成为最合拍的搭档。”
“好,我们要永远闹下去,把那些琐事都放在一边。”
李愔把手握的更紧了。
“李佑,到了最后,我还是走了你的老路。其实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不算什么了。很感谢你及时出现陪着我一起救出李愔。”
“我为了弥补当年的遗憾。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无论面前是刀山还是火海,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去闯。素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珠在人在,珠毁人亡。我聂素素的命数就是如此,我无法做出选择。李佑,这一次,忘了我好不好?”
“我做不到!!!你聂素素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耍我们吗?看见我们这个样子你很高兴是不是?如果你还是聂素素,你还是那个强者,你就不要说出让我忘记你之类的话。”
我看见李佑此时此刻气愤的样子反而觉得很舒心。
他对我的爱,永远都是那么的真。
“李愔,长孙无忌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如果可以,请你也逃离这里,去过普通的生活吧。你要好好的活着,这是我对你下的最后一道命令。知道吗?我的奴隶。”
“素素,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不管最后有没有被长孙无忌抓住,不管最后我要如何被处置,我都会好好活下去。哪怕是死了,我也什么都不怕。”
“李佑,你以后也要照顾好自己。聂素素不能再护你们的周全了。”
我看向水中的月亮,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开始慢慢消失。
“三哥,四哥,你们再等等我,我马上就过去找你们。看,我就是那水中的月亮。你们看得到,却得不到。”
“素素,你……”李佑和李愔看见我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李佑,我还有最后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什么秘密?”
我凑到李佑的耳边。
“我聂素素这辈子爱的唯一一个人,就是你——李佑……”
说完这句话,聂素素整个人便都消失不见了。
“素素……素素……为什么素素会完全消失?”李愔看着李佑。
“素素完全消失了也好,至少这样长孙无忌就永远也捉不到她了。”
你的山高水长,只是我的幻想。灿烂的阳光,何时燃起希望?完全破损的回忆,不失为脆弱的心肠。我不能只想回到某个小地方。你只是我爱一个人的山高水长,山山水水之间传播滋润着心灵梦想。难道这是我们之间的山高水长?等了几辈子?愁苦了几世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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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回去了蜀王府。可是他刚刚踏进蜀王府的大门就看见长孙无忌在府里等待着他。
“蜀王李愔接旨。”一个公公来宣旨。
“罪臣李愔接旨。”
“蜀王李愔涉嫌谋反。朕念理应赐死李愔。但李愔动机不大,朕决定把蜀王李愔贬为庶人,流放到巴州。钦此。”
“谢皇上不杀之恩。”
李愔回到了那间屋子。可是那副聂素素的画像也随着聂素素的离去消失了。
“素素,我做到了,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第二天一早,李愔便带着家眷前往了巴州。
乾封二年(即公元667年),李愔死于流配地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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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你真的想好了吗?”
“是的,请师父收留我。”
“那好吧。”
依尘最后还是选择了出家为尼,她要在这里为聂素素祈福。希望聂素素以后不要再遭受这种痛苦。
绿乌和裴文再一次接手了金玉轩,生意也越做越大。
李宽和秀儿死了以后,蝴蝶山庄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只蝴蝶。
李佑选择了离开,去过闲云野鹤般的日子。长孙无忌再也没有找到过李佑。而现在的李佑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聂素素!我知道你躲在世界的外面!你在那个世界过得好不好?”
李佑站在山顶大喊。
记得聂素素曾经有这样的一个问题:
没有爱就不会有恨。爱没了,自然成了恨。可是恨一旦也没了呢?最后还剩下了什么?
聂素素度过了她的一生。在她的一生里发生了许多事,她也同时领悟到了许多道理。而这最后一个答案就是:
或许——
恨没了爱就会长……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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