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终于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
叶子找过他两次,都被他以温课为由躲了过去。
这已经是第三天,时间已经过了五点,太阳仍然悬挂有高高的头顶,没有丝好想落下去的意思。
离他们最后时限还有三小时。
“熬过去就没事了。”大卫自言自语道。
若大的街梯教室,上自习的学生陆陆续续的相续离开。大卫将门顶上,将所有的灯全闭了,这样即便想自习的学生也会另找他地。
教7楼地处偏僻,大卫知道管教是一个地道的酒鬼,一到周末一定会躲在他那门房里烂醉如泥。
也就是说没有人会在意这间平时没几个人过来的教室的。
大卫背靠着墙,墙的厚实让他感觉到点点安全。
大卫躲在一个角落,他不敢肯定对方能不能找到他。
校园里的灯光亮了起来,从巨大的窗里射了进来,落在地上苍白无力。
每一次教室外的脚步声一下下如同踩在他心上。
大卫神经高工的紧张。
“全能主呀,圣父、圣子、圣灵,保佑我度过此难。”大卫一边喃喃祈祷着,一边在胸前画着十字。
大卫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基督徒,确切的说他并不信教,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上帝的存在。
现在却只有上帝和他同在。
大卫这时才明白,救苦救难的真只有上帝。
“笃笃笃”门外响起不慢不快的脚步声,来人不紧不慢,不象学生走路如风的感觉。
大卫心里一下紧了起来。
对方在门口停了下来,来人并没有马上离开,大卫觉得他正将眼睛凑在门缝里,大卫下意识的将身子紧缩在椅子里。
“教室里这么黑,他不可能看到我的。”大卫自我安慰到。
四处一片死静,大卫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笃笃笃”来人竟然往外走去。
“吁”大卫松了口气。
“啊!”大卫刚一松了口气,一回头却发现影绰绰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了好几个黑衣大汉。
大卫这一惊,差一点背过气去。
还没等大卫发出声,一只戴着皮手套的大手一下将他嘴捂住。
一把冰凉的刀搁在大卫的耳朵上。
“别别、割我的耳朵,她她明天要去国家图书馆。”
大卫为了自保,只能再一次出卖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