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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咦,封姐姐你看,西边城墙暗处有一个小小的巧绣香包。”
夏侯仪赶忙跑了过去将香包捡起,香包上赫然绣着「北辰悬照,璇玑天映」的字样。
“这一定是璇玑妹妹的东西!”封铃笙惊喜地叫道。
“这位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城墙边上一位摆书摊的墨衣中年文士问道。
“啊,大叔真对不住,我们正在找一位朋友,却意外在这里看到她的东西,惊讶之余就…”
中年文士理解地点点头,“喔,姑娘,你那朋友长什么样子,说来听听,说不定我曾见过。”
夏侯仪答到:“那是个中原来的小姑娘…年纪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
中年文士眼睛一亮,“哦,我有印象,那是个小鬼灵精,她昨天在这里东张西望了一会,然后忽然跳进停在这里的一部商队篷车,跟着那商队出城去了,我以为是小孩子恶作剧,又想想事不关己,就当作没看到了。”
“原来如此!那大叔您可知道那支商队要去哪?”封铃笙赶忙问道。
中年文士笑了笑,“这种事我一个摆书摊的哪会知道。若是说到商队行旅的事情,姑娘你还是去问专门打点驮马杂货的简老板那里吧,出入凉州的商队都是在他那里整补的。嗯,那支商队的首领是个壮硕汉子,脸上有道蓝色的刺青。我记得的就这样了。
“多谢大叔!您这摊子的书我们包了,仪弟,拿银子。”
夏侯仪一愣,“…啊,哦…”掏出一小锭银子给中年文士。
中年文士大喜过望,连连称谢。
一行人接着前往城西的驿站,夏侯仪顺便又把一摊子书贱卖给了路上收古书字画的…
行至驿站,只见一位灰衣老者正在拿木刷洗马,除此之外别无他人,想必就是驿站的简老板了。
夏侯仪上前恭敬道:“请问老丈是简老板么?可否跟您打听一件事。”
灰衣老者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说道:“老朽就是简庸,小哥别客气,但说无妨。”
“大约在昨日下午时分,有支商队从东门离开凉州,您可知道他们要向哪里去?”
简老板皱眉道:“嘿,小哥,你这可问倒我了,进出凉州的商队都在我这里换马备粮没错,但他们要上哪去可不干我的事。”
封铃笙在一旁接道:“听说那只商队的领队是个极壮硕的汉子,脸上有道蓝色的刺青。”
简老板低头想了一会,双眼望天回忆道“姑娘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那只商队昨儿午后进的城,你说的那位领队要我一个时辰内备好粮草,然后就匆匆忙忙的出城离开了。我听商队里几个人的谈话,好像是有急事要望西北方而去的样子,那位老兄横眉竖目,一脸煞气,老朽怎么看他都不像商队的首领,说他是强盗头子或兵队队长倒还贴切。”
夏侯仪惊喜道:“那定是他们没错!西北方…简老板,真是多谢你啦!”
简老板笑道,“呵呵,好说好说。”,忽然想起来什么,又叮嘱道:“小伙子,看你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两位姑娘也是仙女儿下凡,我是不知道你们和他们有何纠葛,不过我瞧那批人并不好惹,你们要小心吶!”
夏侯仪点头抱拳道:“小可理会得,多谢简老板提醒。”
拜别了驿站老板,三人立即由凉州城西门出城往西北方而去。
“西北方…不知道那商队行了多远了,咱们靠两条腿能追得到么?”夏侯仪很是悲观。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只希望还来得及吧。”封铃笙眺望着远方一望无际的荒原说道。
三个人只得漫无目的地往西北方行去,初时在凉州城近郊每隔几里路还能看见个小山村,行得时间长了,干脆每隔十几里地都看不见几户炊烟,分外荒凉。
“…封姐姐你听,我怎么好像听见远处有人呼救?”夏侯仪突然停下来作噤声状。
“…救…救命啊!”声音已经清晰可辨。
“快,仪弟,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封铃笙潜运真力于足,向声源处赶去,夏侯仪和冰璃也迅速跟上。
“老头儿,别白费力气了,这方圆几十里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你还是等会喊给阎王爷听吧!哈哈”夏侯仪只见前方戈壁滩上一个头缠布带的蒙面马匪将一位灰白发色,头戴毡帽,穿着条纹绸衣的老者堵在路中,将马刀架在肩上肆意的大笑道。
“为,为什么你非要我的命不可?我又没做什么!”绸衣老者恐惧地辩解道。
“谁他妈叫你这么一把年纪一双招子还这么亮呢?没事乱瞧什么?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逃也是没用的,你就乖乖受死吧。”蒙面马匪瓮声瓮气道。
“你,你光天化日…无法无天…王法….”绸衣老者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老头儿,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现在说什么废话都没用了,安心上路吧。”蒙面马匪作势欲砍。
一颗石子瞬息之间击中了领头马匪的马腿,马儿吃痛仰天嘶叫,“我倒不知道,西域荒漠中的马匪居然猖狂至此!”夏侯仪说着缓缓走向马匪的包围圈,冷冷戏虐道,还不住颠着手中剩下的一块石子。封铃笙和冰璃紧随其后。
蒙面马匪刚刚差点被马颠了出去,方才稳住身形,又听见夏侯仪嘲讽般的语气,大怒道:“他妈的,哪里来的野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忽然看见夏侯仪身后的封铃笙和冰璃,“哦哟,还有两个美人儿?既然你喜欢多管闲事,干脆你就去陪这老东西,两位美人儿老子就笑纳了。上路吧!”说罢一把扯去脸上的蒙面,,显然是准备杀人灭口了。
“放肆!”冰璃手中不知何时又变出一把由坚冰形成的短剑,凌空一抛,右手并指遥遥指向马匪的前胸。
冰剑如有灵性一般带起一阵风雷之势袭向脸有刺青马匪。
马匪举起马刀的瞬间冰剑已穿胸而过,带起一飙滚烫的鲜血,随即融于空气之中。
寂静无声,只能听见一声马匹的嘶鸣。
“感..感谢恩公救命之恩!”老者似乎也被刚才的情景给吓到了,仍是一副惊惧的状态,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老丈别这么说,我什么忙都没有帮上,要谢您就谢这位姑娘吧。”夏侯仪上前将老者搀起。
老者看了冰璃一眼又跪下不住叩头,“谢..谢谢仙女救命之恩!谢谢仙女救命之恩!”
冰璃上前复将老者扶起,只是摇了摇头,“老人家,没事的,这人凶横霸道,我只能杀了,不然他以后还会祸害别人。”
老者不住作揖,“仙女说的是,仙女说的是。”
封铃笙双手结宝瓶印虚指绸衣老者,一缕微热的暖光飘入老者背后,瞬息不见了。
这暖光乃是天瑶门的凝神静气之术,有安抚人心之效,封铃笙见老者显然是惊吓过度,于是施术让老者平静下来。
“老丈,现在感觉好点了么?”封铃笙微笑着问道。
“忽然感觉好..好多了,三位恩公莫不是神仙下凡?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大能,小老儿只看见一个白色的物事一闪而过,那强盗就栽倒在地了。”
“那不过是一种独门暗器罢了,老丈您是惊恐过度,所以可能出现了幻觉。对了,您到底是看到了什么,让他非取你性命不可?”夏侯仪顾左右而言他道。
绸衣老者叹了口气:“唉,诸位恩公,实不相瞒,小老儿名叫察斯葛,不过是碰巧路过他们的扎营地,看到有人把一个昏睡的小女娃抬进帐篷里,因为那个小女娃的服饰很是特别,禁不住多看了两眼,结果不久就有一骑从后面追来。我一路丢车弃货,奔逃了一日一夜,最后还是被他追上了,若非好运遇到恩公你们,这回小老儿可是死定了。”
夏侯仪眼睛一亮:“昏睡的小女娃?察老丈,您在哪里看到那营地的?”
察斯葛指向北方,“就在几百里外的北山绿洲附近。以前我到兴庆做生意回来时,经常取道那里让驮马休息,哪知这回却遇上这批煞星。那个地点用说的只怕说不清楚,恩公,这是北山绿洲的详图,小老儿一直贴身收着,如今恩公有需要,小老儿自然双手奉上。”
夏侯仪喜出望外:“察老丈,这真是太谢谢你了。”
察斯葛连连摆手:“恩公这是从何说起,小老儿能帮的忙也就这些了。恩公,那批人看来虽像是普通商队,但骨子里可比强盗还凶狠,如果恩公要去查他们的底细,可千万多加小心。”
夏侯仪点点头,“我知道。反正那马匪没能活着回去报讯,我们就佯做不知情的旅人,先靠过去虚与委蛇探点虚实,他们应该不至于对路人随便就动手才是。对了,察老丈,要我们三个先送你回凉州城么?”
“怎敢劳驾恩公!小老儿看的出来,恩公乃是仙神下凡,是要做大事的人,但愿恩公此行平安无事。”察斯葛两手合十,虔诚祷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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