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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关心则乱

德拉科以为,这一次的谈判以后,他会很久都不必见到邓布利多了,直到他认为凤凰社准备妥当,“计划”可以开始之前,自己都可以安静地享受一下这最后的校园生活。于是第二天清晨,当德拉科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心情几乎可以说是轻松愉悦的——好像他昨晚讨论的仅仅是暑假打算去哪里旅行。

德拉科从来不吝于自我赞美,而这一刻他舒展四肢望着自己床帐的顶部,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该不该夸自己一句——比如说——“慷慨就义”?他抬起一只胳膊压住额头,马尔福从来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不过是计算衡量过,然后用自己的筹码,去换了自己最想要的结果。

可惜他的预料没有成真,德拉科坐在长桌前,刚给自己拿了一块馅饼,就看到格兰芬多的桌子上慌乱起来,平日和救世主关系不错的金妮、纳威、迪安、西莫等一批人匆匆离开。议论声就像丢进湖水里的一颗石子,一圈一圈地扩大,很快斯莱特林的桌子上也开始交流刚刚听到的故事了。

“听是说有人中毒了,就在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里,因为喝了一杯橡木陈酿的蜂蜜酒。”

“什么毒?”

“不清楚,据说那毒很厉害,现在那人就要咽气了吧,连邓布利多都赶到校医院去了。”

“哈哈,是谁啊,会这么大清早地跑到教授的办公室里喝毒酒?”

“赫奇帕奇的傻瓜没说清楚,好像是救世主的那两个死党里的谁,我希望是那个泥巴种!”

接下来的对话德拉科没有听见了,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开始隆隆作响,他猛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打翻了面前的南瓜汁。

“去给邓布利多心爱的小羊羔们一点刺激”——是啊,也许一杯蜂蜜酒是一种不错的刺激。他拼命克制着心里的恐惧,向旁边的人解释他只是想起来他把一样东西忘在了寝室,然后脚步不稳地走出礼堂大厅。

他为什么不早点完成修复工作?为什么不更努力一些,更快一些,这样就能早点告诉邓布利多这件事,也许他就能阻止它发生……德拉科在走廊上跑起来,他的心快要跳出胸膛,肺部几乎不能吸进空气,大脑也无法思考一个学生为什么要在星期六的清晨去拜访魔药教授,而斯拉格霍恩为什么要递出一杯毒酒。

他在校医院的门前停下脚步,高高的门扇开了一条缝,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来人声。德拉科全身颤抖,他不能就这么走进去确认床上躺的是谁,也不敢认真辨认那里面是不是有哭泣的声音,而这时候斯内普从门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只空的装魔药的细颈瓶。

“教授……”德拉科声音微弱地说,几乎可以从斯内普黑色的眼睛里看到脸色煞白神色惊恐的自己。

“不是她。”他立刻说。

灵魂顿时回到了身体里,他深吸一口气,退后几步靠在墙壁上,才发现背上全是冷汗:“那……他呢?”

“死不了。”斯内普皱起眉毛看着他,又露出了一贯的讽刺的表情:“你这样子太精彩了。我敢说现在任何一个眼睛正常的人都看得出你有问题,德拉科,你的大脑封闭术还差劲得很。”

德拉科点了点头,轻咳了一声找回自己的声音,十分诚恳地承认错误:“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如果可以的话,也许你能给我一些指点,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显得有些恼火,虽然他并没有反驳。他在看到德拉科走向那道门缝往里张望的时候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阻止他这么做,但终于没有出声。

校医院里很安静,拉着窗帘,亮着灯,床铺都是空着的,只有罗恩躺在其中一张上,他的肤色有点发青,紧闭着眼睛,仍然昏迷不醒。哈利和金妮坐在临近的一张空床上,赫敏正低着头坐在罗恩的床边。

德拉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停止了说话,让这间挺大的房间里静的能听见呼吸的声音,当然他也听到了罗恩在昏迷中发出的嘶哑的低语:“呃——敏——恩。”

赫敏猛地抬起头,力道大得几乎要扭着她的脖子,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红肿的眼角还在不停地流出泪水。

“赫——敏——”罗恩再次费力地喊出这个名字,她扑到他的床前,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呜咽着说:“是的,我在这里,罗恩,我在这里……”

哈利和金妮交换了一个欣慰又略带尴尬的眼神,一起坐到角落里去,留给他们两人单独的空间,德拉科从门缝前退开,盯着门环上一个古怪的雕花,唯有那轻轻的呼唤,和赫敏低泣的温柔回答,还在传进他的脑海里。

我在这里,罗恩,你吓死我了,我在这里,亲爱的……

痛苦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没顶的冰冷瞬间包裹了他,德拉科紧紧闭上眼睛,然后缓慢地,他的脸上扯开了一个微笑。

除了微笑,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表情。

又一次看到她哭了,上次是因为他在和别的姑娘接吻,这次是他中毒倒在病床上。她的笑和泪总是和他有关,尽管他只是个冒失的红毛鬼,但她爱他——是的,她爱他。

德拉科告诫自己,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她会爱上别人,以她的聪明美丽,也迟早会赢得那个人的心。她会和她爱的人在一起,结婚、生子,幸福地活到老去,这就是他竭尽所能想要守护的全部。

她在天堂,他在地狱。他甚至不可以去说出充溢在心中的念想,而她的人生计划里也绝不会有哪一步和他有关系。

只要她没事就好……德拉科笑着,扶着墙壁转身,发现邓布利多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斯内普就在他旁边,神色漠然。

“德拉科,你为什么在这里?”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碰巧路过。”

邓布利多走近几步,目光在病房里打个转,然后又落在德拉科身上,若有所思地说:“所以,这就是那个原因……”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德拉科绷紧了嘴唇,霍地转身,走出去两步,又停住了。他低着头挣扎了几秒钟,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声音里的强硬带着自嘲:“我是一个——只是一个食死徒,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校长。”

“如果你坚持的话……”

德拉科轻轻点头,回头瞥了两人一眼,然后步伐优雅高傲地离开。邓布利多看着他走远,轻声叹息:“你不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么?我得承认,我再一次被斯莱特林式的勇气折服了,西弗勒斯……”

斯内普哼了一声。

“他让我想起了当年的你,”邓布利多推开校医院的大门,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都一样的固执,喜欢藏起自己最好的地方,然后向着目标,不顾生死也要走到底。”

“于是你要那个男孩和我一样,留在黑魔王身边为你效命?”

“这是他的要求,就和你一样。而我无法拒绝这样的要求,因为我曾经和你们一样……”

霍格沃兹最不受欢迎的教授板着脸,果断丢给了校长一个华丽的背影。

罗恩中毒事件到底还是在学生中引起了一阵恐慌,毕竟是一瓶从三把扫帚卖出的酒居然差点要了人命,而那恰恰是许多人惯常喜欢去喝一杯的地方。先是凯蒂,然后是罗恩,斯莱特林们谑称这是针对格兰芬多球队的暗杀,而下一个就会是哈利·波特了。

德拉科看到斯内普听到这些议论的时候,眼角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然后在他晚上去接受大脑封闭术训练的时候,发现现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架起了三口坩埚,每一口里都熬着非常高深的、可以解许多剧毒的魔药。

只不过他一边做着这些,一边脸色阴沉得快要能滴出水来,德拉科觉得他能理解斯内普十分不爽的心情。

斯内普记忆里的女人竟然是波特的母亲,德拉科在十九年前的毕业照上找到了她,那是一个美丽的红发翠眸的女巫,麻瓜出身,纯正的格兰芬多,聪明优秀且厌恶黑魔法,这些特质很难让德拉科不联想到另一个人,尤其是他还在斯内普的记忆里,听到了那一声——“泥巴种”。

德拉科无从知晓斯内普和莉莉·伊万斯当年发生过些什么,但她最终是嫁给了斯内普的死对头詹姆·波特,然后死在了黑魔王手下。他差不多可以猜想到,西弗勒斯·斯内普从那天起,就把保护她的儿子作为自己的第一要务了。

“教授,你这是在有备无患么。”德拉科坐在壁炉边的沙发上,把玩着自己的魔杖,斯内普正把一种闪着浅蓝色荧光的液体滴进其中一口锅里,魔药上腾起一团银色蒸汽,然后变成了鲜亮的紫色。漆黑的眼睛抬起来,斯内普冷淡地说:“波特是黑魔王的,让他能四肢完整地站在他面前,也是我的任务之一。”

“……波特真的是唯一能打败他的人?”

“等你的大脑封闭术过关了,邓布利多大概就会告诉你了。摄神取念!”

德拉科握着魔杖的手一紧,急忙在脑海里和对方的魔咒展开了搏斗。

要达到“过关”的程度,比他想象中困难许多。面对伏地魔,仅仅阻止他侵入自己的思想是不够的,他要把他的脑子分成两部分,一部分里预备一套完整的记忆,随时方便伏地魔查看;另一部分要能在一瞬间展开足够抵抗摄神取念的防御,要不着痕迹,不能被发现防御的迹象;并且在完成以上脑内操作的同时,要保证自己脸上的肌肉一条都不能动弹——德拉科忽然很明白斯内普的万年冰块脸是怎么来的了。

比起这个,他之前学习的大脑封闭术简直就像儿童魁地奇和世界杯大战的区别,斯内普仔细询问了他上一次是怎么瞒过了黑魔王后,毫不留情地讽刺那简直是看到梅林复活在霍格沃兹跳草裙舞的概率,德拉科和马尔福家那天绝对是走了这辈子最大的运道,他得衷心感激那一道钻心咒,不然他蹩脚的抵抗绝对会立刻被黑魔王发现。

德拉科气得咬牙切齿,但没有办法反驳。如果不是黑魔王觉得他只是个娇气的小公子,如果不是他和她的记忆实在屈指可数,如果不是钻心咒掩盖了他的挣扎,如果不是他拼命抬出关于消失柜的画面……那短短的几分钟可以说是命悬一线,偏差一点点,他就会立刻成为阿瓦达索命咒下的亡魂。

而西弗勒斯·斯内普这样游走在刀锋之上,已经十六年。

德拉科在向斯内普展示了一堆在宴会上捉弄一位又丑又胖的女巫的记忆后,魔咒停止了,他往后倒在沙发上,表情还算平静,但呼吸和心跳乱成一团,拿着魔杖的手心里握满了冷汗。

“那是什么?小时候的恶作剧?”斯内普懒洋洋地说着,又往另一口坩埚里加了点药材。

“不,是我从昨天翻到的一本闲书里捏造出来的,马尔福的宴会上怎么会有这么没品位的客人。”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这算是一点小小的进步。但还差得远,你的脑子现在已经和一锅失败的魔药一样乱七八糟了。”

“差不多,”德拉科撇了撇嘴,不甘心地说,“我休息一下再继续。”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伏地魔召唤,大脑封闭术的完善刻不容缓,而这本来就是非常艰深冷僻的一门巫术。一个正常人每秒钟都要转过数个念头,清空大脑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要把好好的一颗大脑划分成两部分——从三月初的那场意外开始,德拉科差不多随时随地在和自己的脑子过不去,每周两次去找斯内普练习,都要折腾到大脑里一片混乱、晕眩得快要吐出来才肯罢休。

在他训练自己越来越面无表情,且“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的时候,校园生活仍然在按部就班地继续下去,德拉科实在太忙碌、太疲惫,而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注意身边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他无意中发现居然有两只家养小精灵在跟踪自己,而且其中一只就是从自己家被解放出去的多比。

德拉科假装自己在仔细欣赏一只银质水壶上的雕花,从反光上看着两个小脑袋挤挤挨挨地凑在门缝里的样子,恼火得想笑。他再一次理解了斯内普每次看到波特时那种鄙视且憎恨的眼神——当你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为了保护某人的时候,对方却把你当成最大的敌人绞尽脑汁地想找你的漏洞——虽然这不是他的错,但也绝对不会令人高兴。

这段繁忙的日子里最轻松的一天,就是被布雷斯强行拖去参加幻影移形考试。不过虽然考试本身很轻松,可等待期间德拉科不得不忍受布雷斯在自己面前唠唠叨叨了整整一个小时。

用他的话来说,德拉科最近现身的时间太少了,而现身又没有在发呆的时间几乎没有,难得他现在身体和灵魂都在,他应该履行一个朋友的责任,让马尔福先生了解一下这段日子发生的“有趣的事件”。

比如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的魁地奇球赛上波特和麦克拉根上演的乌龙闹剧,让格兰芬多队现在的积分成了垫底;比如海格养的巨蜘蛛宠物死掉了,他为这个伤心得在上课的时候差点让两个一年级新生被炸尾螺烧死;比如罗恩·韦斯莱和拉文德·布朗分手了,拉文德发誓是赫敏·格兰杰从中作梗,破坏了她和罗——罗的大好姻缘……

这些无疑都是让斯莱特林开心不已的新闻,布雷斯讲得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德拉科给面子地保持着笑容,然后启动大脑封闭术,把那些从门缝里看到的画面掩埋到记忆的最深处。

若能轻易放手,那便不是爱;若能简单释怀,那就不是情。

自从发觉被家养小精灵跟踪,德拉科就不怎么去有求必应屋了,恰好在那里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他自然不会继续热心地去呆在那里绵延无尽的垃圾山里。三人组又恢复了以前形影不离的样子,赫敏常常会神情愉快地坐在图书馆里给他们两人修改论文,这让德拉科不得不把自己固定看书的阵地转移到黑湖边上去。

她在他眼前晃一圈,就能让他几个小时练习建立起来的成果被打散回原形。

四月走到尽头,英格兰大地迎来了生机勃勃的五月。气候一天天暖和起来,湖水融化,场地上铺起细嫩青草的绒毯,山峦也蒙上了鲜活的新绿,城堡周围的平缓山坡上,开了无边无际的罂粟花。暖风徐徐,缤纷的花海扬起透明的七彩光华,美好得不似凡尘。

在1997年的这个春天里,霍格沃兹的女生们有了一项特别的娱乐,就是去黑湖边的一圈老七叶树里偷看德拉科·马尔福。他常常倚在一棵有点秃顶的粗矮老树下,有时抱着一本书阅读,有时展开羊皮纸书写,有时他会半仰着脸遥望天空,铂金的发丝微微飞动,他的皮肤在老树满是节疤的粗糙树皮对比下显得更加苍白脆弱,消瘦修长的身体裹着黑色长袍,在抬手间不经意地流露出优雅。

波光滟滟,树影幽幽,还有花香中全然不知自己变成了风景的少年。那时春风里美丽的轮廓,是目睹过的人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景象。而赫敏看到这一幕时,已经是许多年后在潘西的老相片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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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时间:《死亡圣器》第18章“生日的意外”,罗恩的生日,误吃了罗米达·万尼送给哈利的、加了迷情剂的巧克力坩埚,哈利带着罗恩去找斯拉格霍恩要解药,随后斯拉格霍恩请他们喝酒,但酒里有剧毒。罗恩中毒,哈利用粪石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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