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们去机场的是全球最昂贵的汽车劳斯莱斯,这个待遇不是一般的贵宾可以享受的到。禹风端这几天见了很多的奢华,心里难免抑制不住的兴奋。虽他不怎么表现出来、但是谢新这个猴精一样的人还是能看出。
谢新本来的目的就是想带着他这个非血缘关系的弟弟来看看世界,他相信他的弟弟总有一天能做出一个很好的样子,现在缺少的是认识更多的层面和领域。谢新也说不出来为啥会帮助禹风端、或许是有种本质的东西让他觉得可靠,相信。或许又是看好一个人未来,这是一种高回报高风险的投资。
到了机场车刚停下来就有人把门打开,“禹先生,请”开门的是个黑衣西装的壮实汉子。姿势标准、态度恭敬。另一辆车中穿着一身休闲服的谢新也下了车,禹风端把旅游包挎在肩膀走了过去。
“老哥谢了啊”禹风端边说边把一顶灰色鸭舌帽戴在头上,他并不笨早就知道谢新这个特别的司机很不简单,能够得到一个高档国际酒店高规格对待客人能简单的了。那些所有的尊敬并不是对他、而是有谢新这个人在。
“呵呵,小子变娘了啊?还是学的有礼貌了?”谢新无所谓的摆摆手有点好奇的样子。
禹风端不是一个会说煽情话的人,男人的有些情感更用不着表达。知道他不在乎这些,可是看到谢新的样子依然是有点感到蛋疼。心想你是个贱人、我也跟着嘴巴犯贱。
谢新看到禹风端嘴角动了动,可能这小子又腹诽了。对着送他的那个黑衣人说“你们回去吧,不用送了。”黑衣司机躬身行了礼返回了车上,轿车缓缓消失在视野中。
“走吧、小禹。”谢新两手插在裤兜中、理所当然的样子。禹风端听到广播的声音,ES117航班还有十分钟飞机将要起飞请乘客赶快登机,好像他们就是这次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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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一个二级城市中心靠边缘小区,晨光庭院是一个别墅错落型。中午两点左右,两个年轻人从出租车里出来。一个穿着休闲西装、带个墨镜,一个穿着蓝色牛仔裤和一件灰色T恤,肩上挎了个小旅行包。他们正是旅游回来的谢新和禹风端。
“小禹,回去别给禹叔他们说我们到哪里去耍了,婶子又要说我带你到处疯”谢新拉着禹风端站在一处偏僻地方,眼睛周围巡视,给人感觉就像是白天要进屋偷东西的小偷。
“婶子说了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总之影响不好嘛”谢新说的有点扭捏。说起老妈要给谢哥做媒这事禹风端真是哭笑不得,这都是说了好几年的事情了。那个女孩子是个老妈很好的朋友和同学的一个女儿,长的很漂亮,性情温和给人的感觉很好,是在他们家认识到的,这都三四年了吧。老妈也是看到谢新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才有这么一说,哪想到谢新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就把这事情真上心了。
“这个才是真正的原因吧?你也会怕批评?”禹风端表情错愕,“老哥你是不是太笨了,怎么几年了都还没有拿下丽姐?要不我去给丽姐说你怎么看美女的,让她有点压力!”
“敢,你小子不能这么没良心啊,哥没有对不起你啊,你是哥好了吧,你千万别说”谢新开始大声然后变得哀求。禹风端感叹他不去做演员真的太可惜了。
“哥,明早我想起来迟点去上学,太累不想坐其他车,还有。。。。没了。”禹风端看到谢新的脸都有点黑,其他就没说了,不能太过分提条件。
“好,明早我会记得你小子”
禹风端听到谢新说记得你小子说的有点咬牙,不知道说的明早真的记得还是其他意思的记得。对谢新招呼了一声就走了“哥,明早别太早了啊”。
开门进到家,禹风端把包放到房间的地上,出来喝了一杯水就躺在沙发上,旅游了几天还是感觉有点点累啊。不过每当想起那个叫刘玉梅的女生的时候总是有点温馨,有些香艳和留恋。他当时并没有表露出这些情绪,他知道他和她很远的不止是地域的距离,还有其他很多。只能把那美好的感觉、明亮的眼睛放在心底当作此程最好的风景。还可以作为一种激进的动力,或许以后突然的某天他和她出现了交集呢?
青春年少,这种朦胧的感情最为有力和持续。禹风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并且出现叫做爱情的好感,他有些不甘心就此放过这段美好的邂逅。“人活在世上的时间只有短短的百年不到,到死之时会不会遗憾没有去争取就放弃的精彩?”
禹风端的家是一处两层楼样式的小洋房第二层,里面的面积有一百多平米。外面有处阳台,这两天老爸老妈又没在这里住,今年看起来生意还是不错!不过还是很干净的,显然保姆每天都来打扫。
“哦,对了,差点就忘记了那只镯子”禹风端恍然大悟的坐起来拍了一下脑门。走到房间里面去把镯子拿出来看了看,碧色明亮的镯子有些凉手“去给乔爷子看下,他老平时挺喜欢这些个东西,肯定能认识这管钱不,顺带出去遛狗”
禹风端去阳台把狗放了出来,他没有用牵狗的绳子,不知道这只大狗是啥狗种,有六七十斤重的体形,很听话,不过显然是高兴坏了。
“跟我去不准乱跑”禹风端拍了拍狗头,大狗趴着两个耳朵好像听懂了似的又蹦又跳又叫的讨好主人,摇头摆尾的跟着禹风端就走了。
没有几分钟就到了乔大爷的家,是谢新出来接待的,他就是乔大爷的司机也充当着保镖的角色。乔大爷在这住下有好多年了。禹风端不知道乔大爷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乔大爷很少在家、在家的时候就是谢新的假期,每当乔大爷回来在这“度假”的时候禹风端都会找谢新耍,虽然差不多小了谢新十岁。
“小禹,来看老头子来了,这几天出去给大爷带点什么礼物回来没有?”乔大爷声音很大,他站在院子中一棵树阴下面逗着笼子里的鸟。七十岁的老人依旧身子很好、除了头发花白、脸上有褶子之外,从远处看去就是一个中年人模样。
“大爷您还是那么年轻啊,看上去还能打老虎,礼物嘛很好看”禹风端眼睛睁得大大的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表情显得真挚不夸张。
“哈哈哈。。。就属你最能说了,老头子被你这样一说都觉得年轻好多啊。”乔大爷笑的很大声也很开心,满面红光。他是很喜欢这个和他孙子大的孩子,很会说话,是可塑之才!
谢新想到他可能是拿那个翠绿镯子过来,走到乔大爷身边“三老爷,这次小禹可真拿有好东西哦”,乔大爷听谢新这么说也有点好奇,对于他来说能说的上好东西肯定是古玩玉器类的物件,“走吧,去我的书房里”。说着便往书房走去,禹风端对狗说了句别到处跑,然后就和谢新跟在乔大爷后面。
乔大爷的书房很大,里面大多的摆设都是很有价值的古玩玉器类。扑面而来的一种历史感以及各种装饰显出大气蓬勃,很像一个珍品收藏室。如果现在拿到市场上去卖的话这个屋子里的东西都够很多的人不用任何劳作就吃上几辈子。中间空旷的有一张大大的书桌,带有一点弧形,在配上一把大大的老板椅,看上去都非常的舒适。桌子上一个大玉雕的老鹰活灵活现,展翅欲飞傲世苍穹。
“小禹,你的好看的礼物还不拿来给爷爷看看。”乔大爷刚坐在椅子上就说,还有点急不可耐的感觉。禹风端从衣兜里把镯子拿出来就递了过去,“大爷,您看看这个镯子是不是好的货色”。
乔大爷拿过镯子,镯子入手微凉,表面如抛光打磨,只看到镯子上几条翠绿的线条像镶嵌的叶子上的细小根茎,整只玉镯呈清亮的浅碧色。在上面来回的抚摸鉴别着。时而激动又有皱眉。
“大爷,您看出了什么吗?能不能管钱”禹风端看到大爷的表情,只关心它管不管钱的问题,如果是好玉能卖个几万快钱还不如就送老妈做饰品。老妈肯定会高兴一阵子的。
“阿新,去给我弄点水来。”乔大爷没有回复,只是吩咐了谢新。
禹风端和谢新都知道镯子会变色并不好奇。一会儿谢新就去端了个水盆来放在桌子上,乔大爷挽起袖子把镯子放到水中,镯子迅速的变成了翠绿色,然后又把镯子对着二楼窗户射进来的阳光中。在这个时候让二人都惊奇的现象发生了,只见镯子隐隐散发出绿雾。
“咦,这是怎么回事?”两人同时开口相互对看了一眼,都看到各自眼中的疑问。
“哈哈。。。。这是个好东西,这是个好东西!”乔大爷连说了两遍这是个好东西,可见这个镯子确实是个好东西。“可以,小禹是一个福运的小子啊”乔大爷对着禹风端说了一句,话中有着感叹。然后自顾的解释了起来。
“这种玉有个名字叫做月晕,在这个年代早已绝迹,珍贵和收藏价值在于它的特点和独一无二。顾名思义月晕就是在月光下面能发出毫光,若人戴一段时间入水时颜色如抽芯树芽并且会新出现红色,我刚才的动作就是确定。。。。。”
乔大爷喝了一口佣人端进来的茶水接着又说“这种玉在现在的市场中都是一种价值不菲的东西,或许百万或许是千万或许又是更多也说不定,大多的人得到都不会拍卖。这种玉的鉴别方法简单,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名字,我也是早些年从一本老书上看到的。。。。”
禹风端没想到他捡到的那是什么简单货色,简直就是绝品宝贝啊,大爷后面说的啥他晕呼呼的都没听到啥,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头发蒙。然后是兴奋。不论卖和不卖都是有价值的。
乔大爷解释完之后对着禹风端说“小禹,你把这个镯子如何处理?要卖,老头子就买了保证给你出最好的价钱;不卖,我也有两种方案。”
卖了太可惜,禹风端想能不卖最好还是不卖的好,但是不卖又没有钱用。如果把钱投资在父母的生意上,用来扩大经营,要么自己做个小小的二世祖也不错。娶个漂亮的媳妇,无忧无虑的在这个城市过完这一辈子。要么就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经济体,他想改变一下现在的生活方式。这个社会现实的很,不论在哪里都,不论做什么,有形和无形间不是被别人踩死就是踩死别人。
“不卖又是哪两种方案?”禹风端的眼中充斥满是惊喜。
“我可以支付给你三百万的现金,相信你也不会乱用掉,镯子就放这里老头子借来用一段时间,你也随时可以来拿回去。”乔大爷笑眯眯的看着禹风端,并不着急
禹风端父母亲的思想比大多的父母思想要开放,在初中以后就对他进行放养式的管理。所以禹风端比同时期的很多孩子都要懂事独立的很多,父母也会不定时的分配一部分钱来给他独自做主,而禹风端也让父母很放心,并没有做出什么给父母找麻烦的事情。他能够做主自己的一些事情和私有财产支付权。
但是这几百万或者几千万对他来说无论哪一种都是一笔巨财,去年世界金融完全经过了一次彻底的大洗牌,现在还在恢复当中,百废待兴,有很多的机会,禹风端相信自己也能做好。
他自认为是有野心的,而这次的旅游更刺激到他野心的膨胀,要活的很好,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必需要有强大的物质基础。
“大爷,你不会给我爸妈说吧?他们要问我是从哪里得来的怎么办?”禹风端还是有点担心,难免会觉得有些不好解决。
“放心了小家伙,大爷不说就是,就是说了给你父母听我也能帮你摆平。这点小事用不着大惊小怪”乔大爷大手一挥干脆利落。
“您老当然可以这么说了,关键是我不能这么说。那个现金您也不会说对吗?”禹风端这样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心跳。
“所有的我都不说好了吧。不过你个鬼小子不能把钱拿去乱用”乔大爷笑骂一句,看到这孩子鬼精的转眼珠就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被这小子算了一回。不过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