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凌族,你的行为会被视为对凌族的挑衅。”凌长史的语气有些惊慌。
他身后跟来地程金见此情况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你这么肮脏的人能代表正个凌族?可笑”闫峰说完直接一拳打在了凌长史肥硕地脸上。
“呜哇~”凄惨地叫声从凌长史嘴里发出,闫峰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狠狠地打在了凌长史地脸上,在闫峰手中他一点反抗力都没有。
凌翔对次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龙小蝶却是一副兴奋跃跃欲试地表情。
此时地凌长史,正应了凌云的那句话,变成了一个猪头,鼻子被揍得高高望起,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肿成一个猪头,夹杂这眼泪,鼻涕,口水,混合成不知名的液体流了一地都是,要多可怜就多可怜,丝毫没有走路时候的那股牛叉气息。
这时,门口突然冲进来一队护卫,为首的是一老者,这老者一脸阴沉,他正是凌逊之父,凌族大长老。
“谁在这里殴打我凌族之人。”这大长老大声喝道。
凌翔脸色一冷,喝道:“有事门外说,别在这里吓到了我的孩子。”语气之中却是充斥着不可置疑。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这大长老有些气急。
“滚”这声音却是一女声。
随大长老来的人心里皆是纷纷暗笑也包括那猪头凌长史。凌长史巴不得此刻大长老愤怒,越愤怒越好,好让大长老来收拾眼前这帮人。这大长老先不说实力,就凭地位在凌族除了族长外权势最大的一个。
滚字一出,大长老瞬间火气飙升,刚要对着这女声的主人发火,却为之一愣,定了定神看了这女声一眼,疑惑道:“龙小姐?”
龙小蝶微合地双眼蓦然睁开,强烈地挑衅目光投向大长老。
只见此时,大长老脸色瞬间变幻多次,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是苦恼。
最终大长老,谄笑道:“龙小姐,何时到的我凌族,怎么没通知一声,好让我们尽地主之谊啊。”根本就没提凌长史被打的事。
“不必。”龙小蝶依然冷冷地道,“带着那猪头离开,换个人来登记,还有,以后别让大哥看不顺眼的人来到这里。”好似命令一般地语气。
大长老心里那个苦啊,风风火火地带着一帮人想来整整凌翔却没想到遇见龙小蝶。处在凌族高层他知晓龙小蝶的身份。他有自知之明不敢惹龙小蝶。
现在整个凌族和龙小蝶地家族比起来不是逊色一分两分,若千年前地神阶老祖还在那么现在地凌族肯定是大陆第一家族,只是这近千年来从来没出现过神阶强者,凌族开始逐渐退化,而最有望成为神阶地凌翔居然功力倒退。
“你留下来登记。”大长老指着程金道。程金恭敬应喏。
“走。”大长老一声愤怒地低喝,发泄不出地怒火只能对着这些属下发泄。
跟来的这些护卫和凌长史纷纷傻眼,大长老就这么走了,一向威风地大长老为什么甘愿忍下这口气。
凌长史可不甘心这么走了,略带哭腔地声音,指着闫峰道:“大长老,是他打我。”
“啪”大长老一巴掌扇在凌长史脸上,刚刚地恼怒全都发泄在凌长史头上。
“哎哟~”凌长史吃痛之下凄惨地嚎叫起来。
“还不快滚。”此时大长老对凌长史那个恨啊,这凌长史还想出气,一点都不知道情况。
“把他架走。”大长老对着两个护卫吩咐道。
大长老带着人就这么走了,只留下程金在凌翔家里做了登记,凌逍杨地名字从此就烙印在了凌族地族谱之上。
六年,在弹指一挥之间度过,当年出生时的天现异象经过族中查证确实是为凌紫凝而降。凌紫凝成了凌族之中被众人最为关注的一人,也是最为耀眼地一人。
这天清晨,凌翔一家三口正在家里吃早饭。
“来,逍杨,把这个红鸡蛋吃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哦。”萧静慈爱地看着凌逍杨道。
然而,凌逍杨却是恍若未闻一般,目光痴痴地望着前方,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想不起来一般。
“啊~”稚嫩地痛苦叫声从凌逍杨嘴里传了出来,顿时脸色一阵痛苦,双手抓着头发,似乎在做着痛苦地挣扎。
“杨儿,怎么了,又头疼吗?”萧静一惊,目露焦急之色望向凌逍杨。
只见凌翔单手轻轻地抚摸在凌逍杨后颈之处,手掌之中闪烁着一片温和地白光,随着白光渐渐消散,凌逍杨地表情开始渐渐平缓下来,进入安稳地睡眠之中。
看着睡眠中地凌逍杨,凌翔脸上出现一抹苦涩,萧静脸上也是出现了浓浓地心痛之色,本来他们夫妻两打算让凌逍杨快快乐乐地长大,但是却没想到,凌逍杨却是先天性头痛,请了无数个大夫来查看,均是无法医治,凌逍杨每次头痛,凌翔只有让其入睡,睡醒之后才会恢复正常,只是这六年来,一次比一次发病率高,起初是两岁的时候,凌逍杨有一天抱着头哭,三岁的时候头痛过两次,四岁的时候头痛过五次,到五岁却是高达八次。而前两个月却是一个月一次。这事在凌族却被一些有心人传为笑谈,纷纷笑话凌翔曾经地一代天骄却有个病秧子的儿子。
凌翔夫妻两面对这种情况却是束手无策,萧静在夜晚不知都哭醒过多少次了,一股忧伤的气氛充斥在这个家庭之中。
半个时辰后,凌逍杨悠悠醒来,看着面前父母关切地眼神,呵呵一笑道:“爹、娘,是不是刚才我的头痛病又犯了?”这笑容似乎是在安慰父母。他每次看见父母这样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头痛病发作了,但是他自己却没有一次有印象,都是父母转述给他的。
“杨儿,头不疼了吗?”萧静心疼地问道。
凌逍杨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闫峰叔叔,什么时候来啊?他去年说这次真的要带龙姑姑来看我,我都被他骗了好几次了,他这次不带龙姑姑来我就不理他。”凌逍杨不满地道。
看着自己儿子这副赌气地模样,萧静微微一笑,但眼里却闪烁着丝丝泪花,这样地童年还算是快乐地童年么。
正在此时突然听见一男子大笑地声音“哈哈,谁要不理我啊。”正说话间闫峰大踏步而来,手里拿着一盒精美包装过后地礼品盒,在凌逍杨面前晃了晃。
凌逍杨赌气道:“闫峰叔叔,你这个坏人,今年又骗我,怪不得龙姑姑以前经常罚你给我当马儿骑。”
在凌逍杨三岁那年,闫峰和龙小蝶在凌翔家中居住了一月,期间,龙小蝶整天以逗凌逍杨为乐,还经常让闫峰趴在地上给小凌逍杨当马骑,拿一块小布条当鞭子,说闫峰是坏人,让小凌逍杨抽打他。龙小蝶却是在旁边娇笑不断,弄得闫峰一阵无奈。
事过境迁,这三年来龙小蝶没有来看过凌逍杨一次,凌逍杨却是很怀念那断时光。
凌翔道:“二弟,小蝶情况如何?”
闫峰眼中顿时闪过一丝隐藏得很深沉地痛苦,凌翔一看却是在心里喟然一叹。
遂即,闫峰转开话题道:“大哥,小侄儿情况怎么样?”
“今天刚发过病。”回答地却是萧静,萧静眼中地心疼之色已然未散。
闫峰向凌翔夫妻投去一抹关切地眼神,然后看着小凌逍杨,笑道:“小逍杨,看,这是什么?”他又把他手中的礼品盒在凌逍杨面前晃了晃。
随即又道:“这是你龙姑姑,专门给你买的桂花糕,你龙姑姑说了,她现在家里有事,来不了,就托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凌逍杨顿时疑惑地看着闫峰,半信半疑地接过闫峰手中地桂花糕,心里暗自一叹。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分散父母地注意力,让他们能忘记自己头疼的病,能忘一秒算一秒。
然而凌翔见闫峰如此说,心里却道:“恐怕二弟如今想见小蝶一面都很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