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渴。”
冷烈随口一说,柳晓贝立即飞奔着找茶水去了。要知道他之所以伤成这样全是她害的,现在不把他当上帝一样侍奉着她的良心真是难安。
所以他能使唤、使唤她绝对是对她的一种仁慈。
路上遇到冷炎,她不禁想起冷烈听到冷炎送她琥珀时的奇怪反应,忙拉住冷炎,“冷炎,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能不能帮我。”
“公主请说。”
“琥珀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冷炎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的神情,她竟然不知道?!
“公主,难道你不知道么?”
“知道还问你作什么。”柳晓贝没好气的答道,这人平常不是挺聪明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
冷炎像是被刺激到了,呆了一阵就转身离去,即使柳晓贝在他身后大喊也没能留住他的人。
柳晓贝气呼呼的向士兵要来茶水,独自回房,并且短时间内不理那个无礼的家伙,无视她的问题也就算了,居然无视她的人,她不就是没有接受他的感情么,至于小气成那个样子么。
。。。。。。。
这天他们都在狩猎场中央的宅子里休息,原来是要第二天一起去看海景然后欢送花无泪归国的,可是冷烈这一受伤,她哪里还有心情去看什么海景,更别提去欢送那花无泪。
她一早让士兵准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在与众人道别过后,挑了几个士兵护送他们回城,留下冷荣等人陪花无泪去海边。
一路上她都扶着冷烈,马车上铺成的简易床虽然有够软,但是马车颠簸之下,他总是会不小心牵扯到背上的伤口。她不得不扶着他的两肩,借以稍稍固定住他的身子,再让赶车的人尽量挑平整的大道走,车速放慢到最低。
尽管如此,冷烈这一路上也被折腾了不少。柳晓贝不禁在后悔,为什么不让他在狩猎场养好伤再回府,真是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