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贝努力克服自己有点恐高的**病,眼睛半睁半闭的从墙头转移到了那大树上,再小心翼翼的顺着树枝慢慢下滑,当她平安到达地面的时候,额间早已冒出了很多细密的汗水。
天知道她要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需要多大的勇气,可恶的太子,没事发什么火把门堵着不让进,找自己相公还得这么费尽心思,全天下除了她也没人这么可怜了。
柳晓贝拍干净沾在身上的枯叶和灰尘,这才往走廊的方向走去。
当站在走廊之中时,她愈加没有方向感了,这里转来转去的尽是拐角,太子府中估计小院都好几个,她还得一个一个去找,唉,想想都要累死了。
想到这儿,柳晓贝一边随便挑个方向往前走着,一边暗骂太子是个害人精。
还好太子府内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她走错了就按原路折返,不怕被谁撞见把她当成小偷或是刺客。
她不知道在这太子府内有没有逛足半个时辰,她只知道自己这两条细腿被折磨得快没知觉了。当她走到最后一个别院时,她想如果在这里面还找不到冷烈,她干脆一头撞死在这墙上算了。
别院之中也是静悄悄,柳晓贝不自觉也放轻了脚步,做贼心虚的心情让她即使知道府里除了太子和冷烈之外没其他人,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院中有个很豪华的三层小阁,可是那大门显然从里面上了锁,她硬推了几下都推不开。
冷烈他们一定是在里面了,柳晓贝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明知她要找的人就在里面却不得门而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很快绕到屋子后头,那里有那种纸糊的窗子,本想从窗口进入屋内的柳晓贝发现连这窗也已上锁。
这时,一种奇怪的呻吟声从房内传出来,定住了她欲离去的脚步。
她抱着一线希望,在那纸窗戳了个小洞,眼睛向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