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子和我讲条件,有胆量。你有什么筹码认为我一定会接受你?”蛟龙知道此次出去必定是要借助她的帮助,只是不能让花狸看出自己是有多么的渴望。要不怎么能进一步控制于她呢?“就凭蛟龙王您需要我这样的手下,还有一个共同想要报复的人,那就是-----孤夜莲。”花狸内心苦涩万千。“哦?这倒是稀奇了,这魔界上下还有想报复孤夜莲的?我怎么听说魔界上下无一不臣服孤夜莲的,怎么你····?呵呵,小娃子难不成是认为老爷子我老了就可以随意糊弄么?”蛟龙失笑出声。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前辈说的的确是不错的,只是,晚辈爱慕那孤夜莲已有五百年了,为了他我甘愿放弃修得狐仙的机会,坠入魔道,我本是狐仙家族的最后一脉,最后的狐仙种,可是为了他,我被赶出狐仙家族,变成无父无母。可是到最后只是换来一句绝情的“不要以为本君不知你的小心思,本君不是谁都看得上的。望你有个自知之明,看在你长的不错的份上,本君不治你个亵渎之罪。爱上他,居然会是个亵渎之罪呵呵~~~付出了这么多,得不到他的一丝怜悯,反而得到的嘲弄,让我如何接受?我会让他接受我的,不管是什么方法,我要有个坚实的后盾,那边是前辈您。”不流泪,那只是不到伤心处罢了。花狸的最后一滴清泪落了下来,此后的花狸定当不会为任何人落泪。“爱之深,恨则深,能让你背叛他的这种恨,可见爱之深已。罢了罢了,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从此以后你花狸便是我蛟龙的人,以此记号为证,要是哪天胆敢背叛与我,定当飞灰湮灭不得好死,这是我给你下的诅咒记住。”随着一阵青色的光线从封印里冲了出来直直的投进了花狸体内,在花狸眼眸处出现了一颗青色的泪痣。为花狸的样貌更是增添了几分。
“快让开,我要出来了·····伤了你可不负责任。”随着一声长长的龙吟声,一条青色巨龙飞了上来,这个过程经过了足足两个多时辰,可见其的长度非一般所能想象。此龙不同的地方便是尾巴,他的尾巴和蛇尾无异,并不是龙的尾巴,花狸没有见过蛟龙是什么样子,听说蛟龙是蛇变化而来,自古传说,龙分两种,一种是纯血统的龙,一种是由蛟修炼成的蛟龙。蛟龙和龙的区别就是在于他的尾巴。蛟龙的尾巴就是蛇尾。此时巨龙盘旋在狼牙山上,从上到下的缠绕,狼牙山在巨龙的映衬下显得小的可怜。
此时的巨龙又是一声大吼。“哄~~~~~~~~·的一声,整个狼牙山倒了巨龙带上花狸直升天际。“看是蛟龙啊,还有花狸,他们是怎么搞在一起的?难不成当时不让我们跟去寻找就是有这么意图?放走蛟龙?”蛇女一脸落井下石的摸样,早就看花狸不顺眼了,凭着自己的几分相貌在男人堆了耀武扬威连她最爱的狼哥哥也是从不拿正眼看待自己,这下,花狸成为魔界的叛徒,少了她自己就有机会了,蛇女一脸的向往。“花狸,我亲爱的花花····你怎么能如此?定是那万恶了蛟龙逼迫与你,不然你不会干出这种事儿。狼哥哥相信你,我会去把你从蛟龙上手抢回来的,一定会的,花花,等着狼哥哥。”紧接着一声鬼哭狼嚎—啊~~~~~呜~~~~~~~~!狼人抓起狼牙棒,就往蛟龙的方向追去,结果当然是没追到啦!可是他到了一个地方是什么呢?话说狼人追向蛟龙,由于道行相差甚远,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追了一半,蛟龙就不见了踪影。结果阴差阳错到了所谓的“宫家”还处于半兽型的狼人此时正在享受稀有动物的待遇,现场包括辰香,宫应天,林宛如还有众多丫鬟,仆人,加上那三个跟屁虫。首先是愣住了,接着是仔细的观察这个狼人身上每一处,最后大叫一声“妖怪啊·····!”三秒钟,只剩下一阵风带着一片落叶优哉游哉的飘过。之后便是“一只乌鸦后面六个点·····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状况?怎么人都不见了?刚刚不是还挺好的么?”多年未来过人界的狼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果真是二了。“如果你是个人,在自己家里看到一个长着狼脸的,穿的不三不四的人不,应该叫狼人你会不叫救命?”空中传来一阵戏谑的声音“魔君陛下。”下跪,双手抱拳,典型的好手下。“喏,拿去看看。”随手一扔一面镜子砸向狼人。“哇!这是谁啊,这是我见过最张得最凶的人了!诶?看着眼熟,魔君陛下不会想告诉我,这就是我把。”一脸白痴,我想说,这不是你是鬼啊!“你认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孤夜莲漫不经心的说着。“对了,蛟龙在花狸的帮助下逃走了,属下无能半路上追丢了。”生怕魔君怪罪,身子也有些微微发抖了。“看到了已经,花狸这只狐狸,本君定当清理门户,蛟龙刚出世,突破封印之时被我的力量反噬,现在的他还不足畏惧,现在的他一定在想方法寻找到琉璃灯取走琉璃心,增加道行,想当年就是为了与蛟龙争抢琉璃灯本君才将身上的香与本体脱离才会坠入魔道,当年的香气也已投胎成人,还是男儿之身,本君不是个完整的个体,只有借助琉璃灯将他与我合二为一方可成事,此时的蛟龙的能力不容小觑,所以我们要在蛟龙之前找到琉璃灯。首先是要与辰香相识,你就是个最好的媒介。去,追上他们,就说你是不小心被狼咬了,中了狼毒,就变成这个样子,然后我再化身为道士为你驱毒。”其实计划已久的啦,虽说辰香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属于自己本是应当,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