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基础控火未过”
望着用来测验火鼎内平静无奇,就连一丝轻烟也不冒的情况。少年面上露出一丝苦涩的表情,虽然这样的结果早已在预料之中,但当结果出现时,他还是那样的失落,
“李天弃,基础控火未过,不具备任何火灵!”场地中央,一个身着黑衣,赤膊黑皮的汉子高举着左手的小白旗大声宣布着结果。丝毫不顾及一旁边神情落寞的少年的感受。
中年男子话刚刚脱口,便是不出意料的在人头汹涌的广场上带起了一阵嘲讽的骚动。
“唉!这个白痴每年都来浪费我们的时间,都15岁了。既然连这种最基本的基础控火也过不了。”
“我呸、再过三年,他就可以自己滚了!”
“真不知道大簇长到底是怎么想的,每年都要派这个,不人不兽的动物!上场,这、动物!又怎么能具备人的智慧呢?都十几年了、他要能有火灵早就有了。”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我估计大簇长这样做,其实是为我们大家安排的娱乐节目哦!”
“真是人如其名啊,果然是个连上天也为之唾弃的孩子。如此可见他老妈当年所做的事,就是上天也感到耻辱。”
先前几句落在天弃耳中,虽然就恍如一根根利刺,狠狠的扎在心头一般,但他都可以忍,这么多年来由于自己无能、被人嘲笑和奚落,让他早已练就了一颗无比坚强的心脏。
可这最后一句!让天弃爆怒了。
对于这个从小就素未谋面的母亲,他充满了太多的情怀。
他恨自己的母亲,恨母亲为什么从小就要离开自己让自己孤苦伶仃。恨母亲为什么要做人神共愤之事与兽人生下自己,然后丢下自己让自己受人唾弃。
他又十分想念自己的母亲,每当看到别人的慈祥的母亲,他就越发幻想自己的母亲。
可是就算这两种情怀再复杂,对于别人侮辱自己母亲一事,天弃是不可能忍的。
内心的极度愤怒让天弃本来漆黑的眸子上,闪过一道赤红的光芒,眼球也慢慢转为兽化,目光中透出无比寒芒,死盯着对方。
‘眼球会变色,瞳孔转化!’这就是天弃这个,明明具有一张光洁白皙的脸庞,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仪表堂堂、外表的帅哥,为什么被簇人称为动物的原因,同时也是他、有别正常人类唯一之处。
如果说光靠眼神也可以杀得死人的话,那现在对方已经死了。
可是对方根本不吃天弃这一套,多年的相处让对方很清楚天弃的底细。
在对方眼里、天弃就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高度废物,除了高大魁梧身材和一但被激怒饿狼一般的眼神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像是在故意挑逗一头猛兽一般,天弃已经兽化如饿狼一般的双眼,所盯之人自顾自的继续道:“怎么了、畜生!是不是你那禽兽老爹的血脉在跳动了?”
对方先是侮辱自己的母亲,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的把自己老爹也带上了,这让天弃彻底陷入了疯狂的状态,虽然他也同样不喜欢自己的老爹。
暴怒的天弃疯狂的冲向,座在看台上信口开河的人,想要用拳头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但是、在这个以武为尊,用实力证明一切的世界里,连最基本的火灵气都不具备的天弃,才刚刚靠近目标,身体就反复如撞上一堵城墙一般,倒飞了回来。
“火灵之盾!”
天弃所攻击的中年人,身型未动分毫,但在天弃刚刚靠近的一刹那,突然催发出体内的火灵气,运起防御功法,只一招!就震退了如狼似虎天弃,如此实力立时引的全场一阵骚动。
其实一招制服,根本没有一点火灵气,如同废人一般的天弃并不奇怪。让全场骚动的关键是这招‘火灵之盾!’这可是只有把火灵气,修炼到一定程度才能使用的功法,放眼整个家簇之中以前也只有大簇长,才会这招。而现在突然又有一个人,又达到了这个程度,这又如何能不引起满场骚动呢。
“野种、今天就让我为家簇清理门户,还我家簇荣耀。”
面对已经被自己‘火灵之盾!’震的痛苦躺在地上的天弃,中年人还不肯就此罢休,嘴里一边叫骂着,手上一边已经凝结成了一团淡红的光团,一看就要击出一招和火灵之盾,同阶的火灵之刺!
话音落下淡红的光团已经幻化成一道淡红色的光刃,向还到在地上的天弃击去。
眼看光刃就要把天弃穿胸而过,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暗红色光刃突袭而止,恰如其分的击中淡红色光刃,把后者彻底包裹并转瞬吞噬的一干二净。
“副簇长!对自己的簇人!对一个还未成年的后生!有必要下此杀手吗?”
伴随着话音一个苍老的身影,已经停在了天弃身前,把身后天弃牢牢护住。
周围、围着看戏的众人见此身影连忙行礼。“给大簇长请安!”但凡事总有列外,对天弃痛下杀手的中年人,也就是大簇长口中的副簇长,根本就不为所动。
“这小子、无视家规以下犯上,本当严惩。”
“就算是有违家规,那也该安家法处置。你这样无视家法,私下行刑又作何解释!”
“我````!”
仍想抢白的副簇长,被大簇长一通质问,一时也答不上来了。
两鬓已经苍白的大簇长没有再继续理会,方头长脸的副簇长,而是转向天弃。
“弃儿、没事吧?”
“没事!”天弃挣扎的站了起来,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让自己有异于所有簇人的高大身躯,站的笔直。(这到不是说簇人矮小,而是天弃独有的兽人血统,让他确实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也正是因为这强壮的身体素质,才能让没有半点武功底子的天弃,在撞上火灵之盾后,还能活着。若是换成一般人,就算是那些已经具备三、四层火灵斗气的簇人,结果也只有粉身碎骨的一条路。)
站直身体的天弃,强压主体内翻滚的气血,面带微笑的抱拳道:“请大簇长放心,就这种程度的火灵之盾,那能和你老人家的相提并论呢!”
天弃一开始虽然有些冲动,但他可不是个傻子。被副簇长的火灵之盾震飞,到地一时难以起身的时候,他早已想通并看穿副簇长的奸计。
副簇长是故意要用自己母亲,大声激怒自己的。其目地、无非就是想在这个每年一度的家簇大会上找个借口、找个托、来展视下自己的实力。
要不他大可在自己一开始冲向他避无可避的时候,直接一招火灵之刺把自己解决了。又何必先要用火灵之盾震退自己,再缓慢的运气使出火灵之刺呢?装逼、决对的装逼!
当然如果自己直接被火灵之盾震死。那也没关系,试问谁又会为一个身居家簇最底层,连基本火灵气都没有的自己,问罪于一个簇中的二把手,况且他又比大簇长年轻那么多,实力又已达到和大簇长几乎相同的层次。等大簇长百年之后,副簇长必掌控家权,谁又敢去得罪这个未来的家主呢?
本就被大簇长一招压下,感到面目无光的副簇长,现在又被天弃一语击中要害,顿时气的满脸青紫。“你```!好、好、好、小畜生你等着,这笔帐、我早晚找你算。”
丢下这句充满威胁的话后,副簇长不愿在此,再受嘲笑转身朝火灵殿的出口大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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