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前段时间的经历,简直像放电影一样,感觉到真的不可思议。以前十几年基本白活了,还没有近两个月见到的奇迹多。自从进了那个山洞之后,我们总是能见到些百年难遇的怪事。我甚至怀疑我们被诅咒了。甚至可能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大秘密。当然了,也许是我太自恋了,有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感觉。虽然明知道未必是好事,但现在对我们来说还不错。老苗更是看得开。“诅咒?什么诅咒?没听说过山洞还有诅咒的,我听过考试不给我传答案的诅咒,卫生间里对上了厕所不冲水的诅咒,最严重的也就是屋龙的诅咒了。一个比一个更恶毒。”“屋龙的诅咒?好像有些典故,是不是蛇的复仇诅咒?”我知道屋龙指的是常年住在人们房子里的蛇。住在井里的叫井龙,住在屋里就叫屋龙。我们那边有一种说法,屋龙是不可以杀死的,会给这家人带来厄运。如果误杀了,一定要放炮摔碗,掰断一双筷子,请求原谅。否则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你们知道屋龙不能杀的吧?杀了屋龙就会得到诅咒,一家人会有一劫。躲不过去就会死的很惨。我们邻村以前有家姓黄的人家,家里是杀猪的,老婆怀孕了半年了,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一天他老婆发现家里的鸡蛋被什么东西偷吃了,地上还有碎蛋壳。以为可能是黄鼠狼,也没有多想。第二天母鸡下的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家又被什么东西吃掉了,情况和昨天一样。于是第三天她就让黄屠夫在旁边藏起来观察到底是什么东西偷吃的鸡蛋。第三天,母鸡下了蛋之后就咯咯咯跑远了,没多大会一条土条爬了过来。土条是一种颜色非常像土的蛇,伪装在土地上很难被发现,而且有剧毒,被他咬上一口就必须截肢,否则性命不保。那土条没有发现屠夫,就径直到鸡窝,生吞了鸡蛋。鸡蛋是圆的,而且比蛇的嘴大,它能吞下却咬不烂。这条蛇也聪明,身子缠绕在一根插在地上的竹竿上,猛地把前身和头部甩向一块石头。啪的一声,鸡蛋碎在蛇的嘴里。它又把蛋壳吐了出来才爬走。黄屠夫就找了一块柳木,让老婆刻成鸡蛋模样。结果刻的确实很像。第天放到鸡窝里,把真鸡蛋换走。没多会那条蛇又过来了,和昨天一样吧假鸡蛋吞进嘴里,头涨的和小孩子的拳头差不多大。蛇也是把自己吊起来,头往石头上甩。啪的一声,没有碎,柳木怎么会摔碎?接着又是啪的一声,接二连三的撞击,鸡蛋没事,蛇倒是自己晕了。黄屠夫趁机把蛇装进一个透明的袋子里扎上口,放在院子里。第二天蛇还没有死,也逃不走,他又把袋子提到太阳下面晒。蛇不禁晒,没多大会就受不了了,在袋子里直跳,最后直接死过去了。老黄家哪里知道那是条屋龙啊,于是扔到了河边就不在管了。”“后来呢?这家人出事了么?”老陈问道。“有次黄屠夫收了几只生猪回来,准备宰杀。刚好临时突然有事情,要出门。猪就放到自家的猪圈里养着,他老婆每天喂一下,怕猪掉膘。这天他老婆就在猪圈给猪喂食,不小心滑到在猪圈里了,结果几只猪都冲过来连踩带咬,活生生的把她给吃了。等黄屠夫回来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自己老婆,只看到猪圈里有带血的衣服碎片,一些头发和骨头。就这样他的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就永远离开了。含着恨,他把猪都给杀死了,最后烧了一大锅热水,烫猪皮的,烫过之后猪毛比较好刮干净。水烧的六七十度的时候他感觉差不多了,准备把一只猪抬进去。这个时候一只比较大的老母猪突然又站起来了,跑过来一定把黄屠夫给顶到锅里去了,结果这猪还不解恨似的,又在锅里仰躺着的黄屠夫肚子上踩了一脚。黄屠夫被烫的直叫唤,旁边人把他拉出来,光着膀子的他全身都开始起泡。那头猪也彻底的死去了,黄屠夫自己都奇怪,那猪竟然没有死透。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杀的猪太多,遭报应了。后来住院的时候聊天,才知道可能是那屋龙的诅咒。”“诅咒我是不怎么相信的,不过听说蛇可以记仇60年,60年之内可能随时来报复你。这个比较恐怖。我对蛇也是比较感兴趣的。以前听外婆说蛇长到一定的年限就可以乘着大雾飞起来。我们那边有个废弃的窑厂,听说窑洞里面经常有口袋粗细的蛇皮,周围的地理经常有大蛇爬行过的痕迹,就像大汽车的车轮压过去的差不多。要不咱们去看看?”老苗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讲了半天你又想出去啊,真是。。。好主意。。”我也是想去看看,猎奇一下。我们周转了好长时间到了一个渡口,是条大河的渡口。河面上一条横贯过去的比竹子还粗的钢筋。一只能载几十人的老铁船拴在钢丝上面。我们上了船,用力的拉着钢丝,船变开始前进了。到大河中央的时候发现周围的景色十分宜人,高大的杨树,秋风落叶,河水无波。一切都是秋天的那种萧瑟美。到了窑厂的时候我们发现四周都是湖泊,都是些人工湖,或者说是水库。以前窑厂没有废弃的时候挖土烧砖,现在给打的留下了深深的大坑。这些水库深的有好几十米,浅的也有十几米,里面现在生长了许多大鱼。根据老苗介绍,这水里的鱼大的都有一米多长的。而且都有几十年的老鱼,比河里的鱼还好吃。我看着废旧的窑厂,规模也是不小,但是现在长满了荒草,窑洞都给挡住了。依稀还能看到它当年的风采,怪不得要挖这么多土。我们走到窑洞门口也就不往里进了,因为里面也储满了水。于是我们就悻悻的回去,突然看到荒草里有一小段蛇皮。有鼠标垫大小的一块,但是上面的鳞片却有大洋那么大,差不多鸡蛋的横切面那么大。“真是够大的,这还是蛇吗?肯定成精了。”老陈扶了下眼睛。“秋天蛇会提前冬眠吗?也没见到只小蛇,已不是白来了?”正说着一条小蛇被他从荒草里给发现了。真是想啥来啥,老陈急忙去抓。抓到蛇尾巴,刚要甩起来,抓到蛇的尾巴,快速的甩个圈,蛇就会脊椎骨断裂死掉。甩的时候嘎嘣嘎嘣的响。我赶紧制止他,“别伤他,老陈。”说着老陈就把它丢掉了,怕他回头咬到自己。老苗突然伸手去抓,但此时蛇之露出尾巴,前半身已经钻进了石缝里。“真滑,抓不住。”老苗说。“当然了,你空手肯定很滑,有经验的肯定抓把稻草再去抓蛇,一抓一个准,这是老人的经验。”我教了他些技巧。我们又在草里,窑厂周围找了半天,希望能发现那条大蛇的蛛丝马迹,最后还是徒劳无功。没办法最后只好回去了。快到渡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是天色已经昏暗起来了,突然看到一条黑色的大蛇从窑洞游向人工湖里。头都到湖里了,身子还没有完全出洞口,要知道,那个距离起码有二十多米呢。原来有一定年头的蛇真的会长冠子,就像鹿角一样。我赶紧跟他们俩说,可是就一转眼蛇就全部进了水里,他们都没有看到,非要回去看不可,我坚决不同意才继续返程。等度到一大半河面的时候,船底咚的一声,船身一颤。就像搁浅到石头上一样。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感觉有点后怕,加快了速度回到岸边。还好没有什么事发生,我回头看看河面,感觉我们人类还是那么渺小。有多少离奇的事情我们都不曾知道,有多少诡异的东西我们也未曾了解。这些东西将来可能都会成为传说,那我们的诅咒从何解开?随着社会的发展,自然地东西越来越少,也许有一天人们也会遭受诅咒,大自然的诅咒,自然的怒吼下人类是多么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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