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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饭后茶余间

末瑶无奈地看着那些人在餐桌上相互劝酒,很是无聊,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有点无聊地拿着筷子挑选着青花瓷碗中一颗颗类似珍珠饱满的米粒……

饭后,大家挪到茶厅中,畅饮饭后午茶。还好,茶厅的氛围倒是比较融洽自由的,末瑶和绮箬两人可以无拘无束地在两人的二人世界中有说有笑的,时不时捂着嘴边欢快地笑。回头看大人们的交谈,却发现谢叔叔和谢夫人看着她们俩,不由得神伤,一阵忧伤涌上心头。谢叔叔拿起茶杯,狠狠地呷了一大口,含在嘴里一会,然后咽下,转向季叔叔,悲痛地说道:“看着那两个女娃,我就想起了我那阿兰女孩儿……”然后痛苦地伸出手捂着眼睛,痛苦地颤抖起来。谢夫人看见丈夫提起,不由得眼睛一红,拿起丝巾手绢,小声地啜泣起来……

众人见罢,不由得停住了高谈阔论,季叔叔和夫人都走过去安慰,大伙儿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谢叔叔忽然抬起了头,看见大家都沉默不语,尴尬了一番,不好意思地主持道:“不好意思哈,老夫一时没有控制住,看见绮箬末瑶,想去我死去的阿兰,不自主……”

“没事,谢大人,换做是我们,可能连你的半根指头都做不到呢。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的。”欧阳子羽拍了拍扇子,体量道。大伙儿纷纷点头附和。

“对了,话说,其实这件事我还有一些地方很是疑惑,只是……”欧阳子羽忽然脸一沉,边思量,边试探着询问道。“欧阳公子,你不防直说。只要是对我小女有帮助的事情,老夫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好,有谢大人这么一番话,小弟我就直言不讳了。”经谢叔叔这么一肯定,允许,欧阳子羽也就没有那多的顾忌了,开始讲述了他心中好奇的地方。

“其实,大家你们有没有发现,在谢大人家中宝石失窃之事之前,也发生了几起这样的事情,只是没有这么严重而已,没有伤及性命。所以,有没有可能小偷只是冲着宝石来的,对于谢家小姐阿兰的死去,会不会是因为被阿兰小姐撞见,无奈之下就杀人灭口了呢?所以,我个人觉得这几件事情有一个共同点,共同的线索,那就是——宝石。”大家听罢,觉得有理,都纷纷点了点头。欧阳子羽看见大家的反应,干脆站了起来,在大厅上走动,转向谢叔叔方向,谦谦问道:“谢大人,你能不能和我们讲一下你家的宝石的来历?在下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你家宝石的来历有关……”

谢叔叔听罢,沉默了一下,望了望夫人,夫人点了点头。谢叔叔叹了叹气开始讲道:“此事说来话长,这个要追溯到上一辈的事情了。我们谢家在上一辈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光彩。以前是土匪来的,我记得父亲和我说过,那个年代,他和谢家村里面的几个谢家兄弟一起,组成一个土匪团,为了壮大自己,曾经干过一大票事情,不过都是劫富,也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当时,江湖上当时流传着江洋大盗,其实指的就是他们。其中,有一票就是当时他们听说一个靠近南荒地带那边,有一户人家有一个传家之宝,一颗硕大的宝石,在漆黑的夜晚,会散发出释放出永久没魅力动人的光芒。大家都受不住诱惑,然后就一起,没有费吹灰之力,就轻而易举偷窃回来。好像那户人家好像是姓戴,只是偷窃一个硕大的宝石,后来一伙人就离开那靠近南蛮之地,回到谢家村。看着得手的宝石,大伙儿将宝石给切割了,没人各自获取相同分量的宝石。而我家的那颗就是被分割出来的一块。据父亲说,其实他们后来觉得自己干这一行很是没有脸面,就金盆洗手了,后来就分道扬镳了,偶尔保持着联系。谢家凭着当年的那些财富,再加上自己家的经营,才有今天。其实大家都不大愿意提起祖先那一辈的事情,觉得特别丢脸啊……”谢叔叔说罢,看着大家一脸惊讶地表情,苦笑了一下,惭愧地低下头。

欧阳子羽听罢,立马问道:“你可否知道,当年那宝石被切割成多少份?”谢叔叔低头想了一下,答道:“印象中,好像是5份吧,我家的好像是第四份的。”欧阳子羽听罢,踱着小碎步,在大厅中来回走动,看得大家都眼花了,不由得一起焦虑起来。

五份宝石?末瑶猛地想起来。莫非,闷瓜和她想到一块去了?“姐姐,关于盗窃宝石的事情,包括谢叔叔家这一起,总共发生了几起了?”绮箬姐姐伸出手指,口中喃喃数道:“谢叔叔家的这一起已经是第四起了!”“第四起?!”末瑶一听着三个字眼,不由得狐疑起来。回过神来,看见闷瓜也正向毕福问起苏州发生偷窃案件的数目,相信自己现在和欧阳子羽想的方向是一致的。“怎么了?你在想什么?”绮箬看见末瑶静静地低着头,好像在沉思着什么。末瑶侧过头去,凑近绮箬耳边,悄悄说道:“你知道吗?你看,谢叔叔家不是拿了第四份宝石,而且谢叔叔家是第四个被盗事件。同时,刚刚谢叔叔不是也说了嘛,当时偷取那颗大宝石最后被分成了五份嘛!”“哦,也就说,很有可能这件事和当年的那件事情有关,是吧?!”绮箬顿悟道。末瑶认可地点了点头。末瑶本来想再好好地看一下欧阳子羽还会问出一些什么,线索就会比较多。哪知,谢夫人好像身体不适,谢叔叔要陪同夫人回卧室休息了,因此季叔叔一家人也就不大好打扰了,便起身离去了。伴随着轿子摇摇晃晃地,末瑶一路上没有说什么话,一直咬着手指,一声不响地思考着东西。绮箬默默地看在心里。

宝石,释放着永久光芒的金刚石,被它的光辉所魅惑的人,等待他们的末路就只有毁灭,所以不能去追求它的光辉,希望碎片。它在各种各样的拥有者中来回辗转,让拥有过它的人都系那个人不幸死石的来历而被分割,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但是,今日看来,这次宝石的失窃之事,经过种种迹象表明,根本不是复仇之路,更像是为了找回宝石,这也赋予了这个宝石的重要意义。而,阿兰小姐的出事,很有可能是凶手意料之外的事情。末瑶理了理顺思路,忽然觉得线索不是很完善,又不经皱起了眉头。

“妹妹,怎么了?”看着原本舒展着眉头的末瑶,忽然好想遇见什么难题似的,愁得眉头都皱起来了,一点都适合她这个无忧无虑年华的孩子脸上出现。绮箬关心地问道。

忽然,末瑶好想抓到救命稻草般,转向姐姐,有求于人般,忽闪着好奇的欲望般,向绮箬轻声说道:“姐姐,你能帮我放风吗??我知道自己其实很不好意的,可是我真的好想弄清楚喔,就还差一点线索,就可以推理出来了呢!”“可是……”绮箬露出很是为难的表情,支支吾吾的。“姐姐,如果我和欧阳子羽不管谁先弄清楚整个案件,不是都是好事吗??可以让阿兰姐姐早日洗涮冤屈,未免是一件好事啊!”绮箬听罢,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握着末瑶的手,轻声说道:“好吧!这次就由着你调皮了,以后不准这样了哈!我那天听香儿说你摔下来的事情,你可是要注意安全,小心为妙!再说了,晚上要早点回来,不然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很难向家父交代啊!”“呵呵,还是姐姐最好了~”末瑶听罢,不由得开心起来,一把搂着绮箬的臂弯,把头靠在绮箬的肩上,欢快地撒娇道。

回到季府中,有了绮箬姐姐的掩护,出行就方便多了。直接在府中换好男儿装,绮箬姐姐不由得调笑道:“我的好妹妹变成英俊少年了!”在离开之时,绮箬交代香儿要好好照顾末瑶小姐,如果有一丁点差错,就回来拿她是问。末瑶冲着香儿耸了耸肩膀,便告辞了。末瑶思量着就差一丁点线索,感觉案件的真面目就快要呼之欲出了,特别想看看案件的真面目,心中不由得着急,一路向谢府跑去。

有了上一次侥幸骗过门卫,又弄巧成拙地成了谢府中的贵人,这一次就不需要了,直接轻而易举地进了谢府,也毫不顾忌地直接让下人把他们直接带去见谢叔叔,因为末瑶心中有疑问,迫不及待想知道。见着谢叔叔本人时,哪知欧阳子羽那一行人已经抢先一步了。末瑶很是奇怪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生气,反而是心平气和走进去行礼,谢叔叔客套地抱歉道:“老夫惭愧啊!今日没有邀请末公子中午的宴席,才发现老夫一时疏忽,昨日忘记留下公子的地址了!”“谢大人客气了!小生今日恰有事,刚回来,便打听到贵府的事情好像有些新进展!故前来想一瞅个究竟!”欧阳子羽扫了她一眼,让末瑶怪不好意思的。欧阳子羽言简意赅地将末瑶在茶席上知道的事情,又讲述了一遍。末瑶装作刚刚才知,然后思考了一下,便问谢叔叔。

“谢大人,你说你家上辈曾经是江洋大盗团体中的一员,敢问,团体的人数是否是五个人呢?”“你怎么知道?!看来这小生悟性不错啊,刚来就能和欧阳公子问一样的问题!”谢叔叔乐呵呵地回答道。忽然被夸,末瑶不好意思地傻呵呵地一笑。

“那,谢叔叔你能不能和我们讲一下,那五人后代的发展?”欧阳子羽抢先把末瑶想要问的问题给问了,末瑶瞪了他一眼,然后当做是省了口水,当做坐收渔翁之利看待,心情倒也平息不少。

原来,自从老祖先金盆洗手不干了之后,五家都没有什么联系了,大家都以经商为主,安分地做好自己的本分,所以平日里都没有很多联系,除了有一些经商上的来往。不过有一个共同点是,似乎五家都有一个习俗,就是都将那颗宝石当做家族宝物,流传给自己的下一代,因为据说那个宝石拥有一个守护,保佑家族部落的传说。但这个传说这几年见来,并不是很灵,因为发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难道是关系到最后一颗宝石?”“嗯,是啊!”谢叔叔摸着胡子,抬头望着远处,幽幽地说道:“是啊!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我记得那家好像在一次经商顺道游玩山水的途中,好像被山贼给抢劫了,并且很是惨重,据说家破人亡了!至于他们的孩子,都是下落不明!我们也不大清楚!哎,很多事情,还是小心点为妙!”

“原来如此!”末瑶和欧阳子羽听罢,两人竟然同时恍然大悟地样子,看得香儿,桑花和毕福对两人何时来的默契表示目瞪口呆。“怎么了??”谢叔叔见二人的反应,很是好奇地问道。

“谢大人,这事情可能要稍后再和你详细道来。还得再让你回答一个问题,实在抱歉!”末瑶快言道:“府中最近有没有发生比较特别的事情?比如像是临时雇佣一些下手之类的?!”谢叔叔捂着下巴,想了想,忽然一拍脑袋叫了起来:“有啊!我们曾经雇佣过一批临时下手,不过在阿兰出事之后,就没有再雇佣了!”谢叔叔望向末瑶,疑惑道:“不过,末公子,这个问题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呢?”听罢,末瑶不由得满意地笑了,看着谢叔叔,笑而不语,后来有点小奸诈地小生透露:“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东西,现在还不大确定,还得派人确定一下才知道!”“哦~看两位公子的表情,老夫觉得这事情有眉目了!那老夫也不多打搅了,你们放心去查吧!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需要的地方,尽管找老夫,老夫尽力而为!”然后,谢叔叔向大伙儿告辞,先行离开了!

“桑花,毕福,你们过来~”然后叽里咕噜地和他们说了一些东西,末瑶估摸着,想的估计和自己想的八九不离十。于是叫来香儿,交代了一番,然后对欧阳子羽说道:“让我家手下和你家手下一起吧!我想,我们的想法应该一样,多一个人手,总比少一个好,是吧?!”桑花,毕福当时一听,都交叉起手臂,一脸蔑视的样子。欧阳子羽想了想,答应了。当时,出了闷瓜以外,包括末瑶之内,都为他难得的这么爽朗地样子给惊讶住了。“哦……”桑花,毕福失望地离去了,香儿乐呵呵地跟着去了。不一会,屋子里就只剩下末瑶和闷瓜两人,互不说话,也怪尴尬的。欧阳子羽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不动的。

末瑶坐在茶几旁边,看着那个闷瓜的背影,不由得后悔,早知道自己也跟出去好了,面对一个闷瓜,不把自己闷死才怪呢!忽然想到昨日的事情,自己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还是有必要向半个恩公道谢的。末瑶站了起来,轻轻地飘了过去,弱弱地站在他旁边,不敢看他的脸,把脸侧向相反的方向,弱弱地说:“诶!”

用余光瞄了一眼,也不知道那闷瓜是不是被她突然一叫,吓了一跳还是怎么着的,那身子摇晃了一下。“昨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怪难为情的,末瑶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瞟了瞟那家伙,还是一动不动的,一言不发的。

真是木头!末瑶火了!本小姐难得向别人道歉,你这木头还好像别人欠你好多似的,摆着一个臭脸,算本小姐倒霉,招惹上你这样的闷瓜!吼吼~“不回答,我就算你接受我的道歉了哈……”末瑶立马远离那家伙,一路嘀咕着,懊恼烦躁地坐在茶几旁边,无聊地摆弄着茶杯,发出叮当叮当清脆的声响……

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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