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萨----天赐园!
“哈哈哈,令郎果然高才,把华家那小子打的是体无完肤啊,将来金家主后继有人了!”城主眯着眼睛,举杯望着金凡道,“来来来,敬金家主一杯。”
“哪里哪里,城主谬赞了,犬子哪里有这么好,这次只是凭运气而已,呵呵,运气运气罢了。”金凡朝城主摆了摆手,谦逊的说道,眼睛里流露出的自豪与得意怎么都挡不住。
城主附耳贴在金凡旁,缓缓的说道:“金家主,万万不可大意啊!”
金凡先是一怔,随后便恢复如常,“望城主指教。”金凡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没有城主在比赛前几天来指导的话,知子莫如父,就凭他儿子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是对面有天才之称的华家大少的对手,因此说出这话。
“哼哼,华家,在千年之前就存在,至于何时出现,在哪里出现至今已经没有记载,其历史之渊远,底蕴之深厚,外人难其道哉!如今华族式微,人才凋零,但又有谁说的准没有隐藏的实力,没有其秘密武器?毕竟是千年家族,再说这次比赛,在我看来是在是惊险万分,在比赛前我特意从中州花大价钱购买了‘冰浆果’,这可是能瞬时激发人体内潜能,一举突破两三个品阶的药物啊,按理来说就本来早就可以取胜的,可是呢,过程呢,要不是我手下的人提前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散元水’指不定还会输呢,胜利也不过是打的两败俱伤,惨胜而已,最后不说别的单单说华家族长的实力,你以为他真的是橙阶圆满黄阶初级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恐怕他已经达到了黄阶四级以上甚至还要高,你以为真的稳胜华家一头,告诉你还差的远呢!”城主眼中冒着精光,看着金凡的眼睛,道出了这些话。
金凡越听越心惊,到最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里也是细细回想起来,果然一切都如城主所说,“那我们该如何做呢?”忍不住出口问道。
看到金凡这种样子,城主知道了自己的敲打的话起了作用,心里越发对金凡看不起了,好歹也是一家之主,怎会没有一点定力,不由的叹了口气道:“金家主不必担心,下面我们只要按照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去做就好了,华家不是说把城西的拍卖场作为赌约么,那我们就按部就班,去收好了。”
“若是他们不给,拖延怎么办?”金凡沉声道。
“他们若是乖乖配合倒也罢了,若是不给,嘿嘿,那可不就是城西之地那区区几块蛋糕了,到时你可和城中执事一同前去,若是不给,便是妨碍执法、妨碍公务,大可借此封了华族所有产业,对外就说账目调查,到时候。。。嘿嘿。”城主阴沉的笑道。
“妙计妙计,在下敬城主一杯。”金家主一扫刚刚的不快,举杯相迎道。
月上梢头,夜已深沉。酒过三巡,客人已散的差不多了。
“呵呵,感谢金家主款待啊,在下告辞了。”城主笑着对金凡摆了摆手,一步一晃的进了轿子。
金家书房,金竹在一旁垂手而立,此刻金凡目光炯炯,气势如虹,哪有刚刚小人姿态!!!
“竹儿,你体内的意识控制的怎么样了?”金凡暖声问道。
“已经控制了十之七八,但有时候还是会反噬。”金竹恭敬的回答道,别人不知道他的老子,他可清楚的很!
“哼哼,那个死胖子把老子当傻子耍,他说的那番话,我当真不知道么,在三年前的刺杀计划不用多说肯定是他一手策划的,不过华家那个小子比他老子聪明多了不好对付啊。”金凡道。
“父亲大人不必担心,华家小子已经被我打残,纵使性命无碍,这辈子已经和废人没什么区别了。”金竹说道这个不经意的心里笑出来。
“难道你用了那个毒物?”金凡眯着眼睛道。
“是的,父亲大人。”金竹垂手半躬身道。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儿,尽管已经服用了‘三色果’暂时压住了你体内的另一个意识,单是自己也要多加练习,不可荒废。”金凡道。
“是,父亲大人。”金竹道。
“好了,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金凡闭着眼睛缓缓的说道。
“是.。”金竹躬身而退。
“兹----压-----砰”书房的门关上了。
“您说,城主身后是不是。。。。?”金凡在书房对着房顶说道。
“不好说啊,如果他们也想染这件事的话,我们会很难办。”天,这是怎么一种声音,就像喉咙被人割破了,就像一只鸭子死前的狂叫,听起来就是让人毛骨悚然,而他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坐在了金凡的书桌面前,脸上带着一张铁质面具只留下黑洞洞的眼睛,煞是吓人,绝对是演恐怖片的不二人选。
“呵呵,难办,难办啊。。。。。。”金凡有节奏的轻扣书桌,“咚---咚---咚”口中还忍不住的念道。在看面前,刚刚那人早已经又不在了!
城住府邸,后花园。
月上柳梢头,如水倾泻下来。黛色的夜幕碾过万千红尘,一弯琉璃的月光,轻倚高天的一片幽蓝。一缕风的呢喃,弥漫一树花开的绚烂。树叶挲娑,透过月光在地上印出斑驳的光点是那么的美丽,地上两个清晰的人影。
“先生,白天的情况就是这样。”胖胖的城主缓缓的走着道,仔细看竟然还有意无意的欠这位先生半步走在后面。
“唔,今天的月色不错啊,上次应该是三年前了吧,宰了华家几十人虽然那个族长没死,但是也算元气大伤了。”这位先生一身黑袍,平云靴,身体颀长,最让人忘不了的恐怕是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仿佛看你一眼就陷入了无底深渊,他走在一朵紫荆花前,摘下它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放在鼻子面前,轻轻嗅着,仿佛花香已经把他沉醉了,一点一点的撕下花瓣,接着说道,“你知道么,我最喜欢撕这花朵了,出动银刺,今天就让华府好好的流流血,噢,对了那个小子别把他给弄死,看那个族长对他挺重视,想要他的命就拿那件东西来换吧。”
而此刻的华府一片愁云惨淡。
主厅,家族会议。
“我反对。”“我反对。”赞同“我也反对。”......华族一族例会中,族长竟然提出将城西的拍卖场加上其附属街道作为交易给敌对的金家,果然是大部分都不同意。
“各位。”看着这样的结果虽然早就有了对策,但是心里还是不由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很多族人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但是我华家堂堂七尺男儿,说出来的话就像是钉下的钉子,华族千年信誉不可能为此毁于一旦!”
“那也不能损害家族利益,这只是孩子们的比赛罢了。”华家一位顽固派道。
“是的,这是比赛,是孩子比赛。但是比的确实华族的面子,是咱们华族的脸面。我们输了,大家也看到了今天各位小伙子们在台上的表现了么?他们拼了命,他们尽了力,他们留着血誓死捍卫了家族的荣誉,为了什么?为了赢一场比赛,为了重新振起华族!!华族的基业将来是属于他们的,尽管他们输了。我们舍得责怪么?嗯?舍得么?!”华族族长歇斯底里,族人的眼睛已经忍不住红了,听到了族长的这话一种家族的荣誉感涌上了心头。是啊,孩子们都尽力了,族长的孩子都差点死了,我们如果还去责怪孩子们还是人么?
华族族长几乎是吼着道,“我们舍不得啊!!!孩子们希望得到是我们长辈的鼓励、安慰,不是责怪不是谩骂。我们输了,但是我们认输么?绝不,绝不认输。华家男儿有血性,认天认地不认输。族人们告诉我,认输么??!”
“不认输!”华族族人吼道。
“男儿在世拿的起放的下,咱们输就输的光明磊落。还记得二百年前,咱们先祖先是打赌输了一场比赛,二十年的卧薪尝胆中成为帝国的三相之首么?大家有信心将来把金家死死的压着,把他们打的抬不起头来么?”
说道这件事族人原本低着头不由得抬起了头,目光中涌现出战意。是的,先祖与人打赌将华族出来祖宅之外的产业都打了上去了。比赛分三场,文比,武比与对弈。结果先祖惨败,一局不胜。二十年的时间,卧薪尝胆,终于一举击败,随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成为当时帝国的三相之首。而本人名字叫做华子渊,实属是一代英杰。
是的,先祖说过,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面对失败。华族一定会振起。这是每个人每个华族人心中所想的。
接下来,华族族长又说了最近族里的事情,等到半夜这次会议才散去。
刚散会就急不可耐的走进了后房,看到我母亲在没睡觉守在我身边,轻声问道:“锦儿怎么样?醒了没?”
“没醒,我喂了他人参汤。先生说锦儿稳定下来了,估计明天就会醒。”母亲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母爱说道。
大家都沉浸在这种氛围里,却不知道一场对华家的风暴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