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叔擦干净了那金蟾道:“行了,总算完事了,收拾东西准备撤。”我放眼看了看整个主墓室,被我们搞的一团糟,墓主人尸体还给搞爆炸了...这是一种对墓主人极不敬的行为,要折阴寿的。
初于对墓主人的尊敬,段叔叫我们把整个墓室收拾干净,并且把棺材棺椁原封不动的封好。
昊子一边抬着棺盖一边嘴里默念着:“这位大姐,我们不是有意破坏了您的躯体的,实在不好意思,回到上面我会经常来给您上香的,我们倒斗也是为了让广大受苦人民吃饱饭,您千万可别怨恨我们。”奶奶的,昊子这厮啥时候这么会讨好了?你是跟人讨了好,万一这粽子找上我来怎么办?我也得说两句:“对的,我们以后会为丽江周边穷苦山村的孩子们捐助资金,供他们上学,好让他们学习文化,以便使丽江更加的繁华昌盛...”
我们合上了棺椁盖,又按照原来的样子将椁钉一个个钉了回去。“差不多了,你们看,东北角的手电还没灭,证明墓主人没生咱们的气啊。”昊子猥琐的指着之前放在角落里的手电道,没想到话刚说完,那手电突然闪了两下就灭了。我和昊子脸立马就绿了,昊子吞了口吐沫过去捡起了手电发出颤抖的假笑声道:“哈哈,没关系,电池没电了,换节电池就好了,哈哈...”说完转身就跑到耳室门口道:“段叔,咱们走吧。”段叔刚才一直在入神的研究着那金蟾并没注意我们再说什么,他缓过神来喃喃着:“这上面咋子还刻着字...回去再研究。”说着朝我吆喝着:“走咧。”我应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段叔在猫着腰钻进了通往耳室的洞门,因为得一个个过去,我便在后面等着。当我准备弯腰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某种东西在后面吸引着我,我停了下来便回过头看去。棺椁仍旧孤独的躺在墓室中,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那棺椁异常的压抑和恐怖,身上的血管如同凝固了一样,总那个棺椁里仿佛放着自己的心脏...我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刚打算扭头往耳室里钻,突然那棺椁里发出了两声微弱的敲击声,“咯噔。”我瞬间感觉到自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是幻听...是幻听...我欺骗着自己,扭头立马钻进了耳室。然而我清楚地知道我绝对没有听错,那棺椁里的确发出了声音。
在眼镜的帮助下我们很容易的爬出了墓室,“我靠,你们身上怎么这么臭?”眼镜捂着鼻子说道,昊子闻了闻自己露出恶心的表情道:“大爷的,说来话长。”眼镜又问道:“那你们摸到什么龙脊背没?”段叔看着眼镜笑了笑了便从包中拿出了那个金蟾。眼镜慢慢接过手中立马感觉手中一沉,兴奋的说道:“好家伙,竟然是个纯金的,上面还雕刻了铭文!”我们几个看着眼镜被亮瞎的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
四人又拎起铲子填了土,将盗洞原般原样的封了回去,这才搞定了眼前所有的事情。
“呦,他娘的快五点了,马上天快亮了,咱们得撤了,跟你们几个小同志合作还算愉快,有缘再见吧”段叔说罢转身便走了,像一匹孤独的老狼。我们目送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们几个坐在地上歇息,眼镜问:“你们说他是什么人?”昊子抽烟道:“我他娘的又不是算命的。”眼镜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有个金疙瘩在。只是碰巧这是个金疙瘩,他顺势就这样讲了罢了。”我笑道:“哟!不简单啊,这么快连看相都学会了,赶明儿去城里摆个摊怎样......。”眼镜突然一脸忧郁:“关键的是...他一个人把金疙瘩拿走了...咱们啥都没赚到。”我们听罢泪流满面。
“俺的确不知道这是个金疙瘩。”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们吓个半死。一看,段叔又折回来了。昊子站起来:“怎地?觉得独吞金疙瘩对不起我们了?”段叔也是个直人:“刚刚俺的钱包掉在这下面了,没钱回去,你们几个身上的钱都借给我吧。”这段叔还真是不客气。眼睛看出这是个好机会便说:“这是哪的话,怎么能说借呢。这是学费....啊学费!你们几个还不拿出来!”我们俩莫名其妙的便把吃早饭的钱拿了出来。
段叔谢过之后说道:“你们把电话给俺,到时候联系你们,这金疙瘩先放俺这里回去研究研究,要是换了铜子儿给你们分红。”段叔看着我们几个道,昊子见段叔还是要一个人拿走金蟾,犹豫了半天道:“你....你这一走又吃又拿的...”眼镜忙截下昊子的话:“你刚刚不拦,现再说有个屁用啊!”然后转身对着段叔献媚道:“段叔您可别听他瞎白呼,这玩意儿给我们我们顶多融了它按斤数卖,放您这用处更大!”我马上向段叔报上电话号码:“1821310xxxx,段叔以后您还有什么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吩咐啊!”
“行了,都回吧,还有,千万别和外人提起这摸金倒斗之事,被逮到可是得蹲号子的。”段叔临走前嘱咐我们道,我们一个劲的点头。
告别段叔后我们便按原路返回学校。路上,昊子就问:“你们平时啥时候对我这么大方一下啊!这回真是赔了媳妇又折兵!”眼镜说:“你懂个蛋!那个金疙瘩算个求啊!我们要的是比这个金疙瘩好一万倍的东西!”我接到:“没错。这老家伙知道的可不少!”昊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接着便一个劲的给眼镜吹牛说他如何如何开棺,如何如何干掉粽子云云。我看着自己被月光拉长的影子不断的回想着离开墓室时棺椁里发出的敲击声,然而越想心头越是压抑越是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