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足足狂奔了七八分钟才停了下来。几人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嗓子全是铁锈味,不过倒是挺甜,跟吃了糖似的。一直喘了半天才回头看那尸爆女有没有追上来,见后面一直没动静才放下心来。昊子干脆把段叔扔到了地上坐了下来,断断续续的说着:“呼...你们...你们这群禽兽...把这老骨头丢给我...操...我快累死了...”眼镜和我一样靠在墙上半死不活的说道:“谁让你是...内蒙的汉子呢...”“呼...我靠...你们搞不搞笑...内蒙汉子就非得是铁做的么...”昊子咧咧嘴继续说道:“还好老子把这包东西带上了,要不就亏了。”我和眼镜看着昊子那被银器装满的背包一愣一愣的:“你...呼,还真是铁人啊...背着段叔还不忘把这包东西给带上...你还真是要钱不要命啊...”昊子抱着银器道:“你们还有脸说,我可是事先声明了,这里面的东西可没你们的份。”
“哎...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问题,”眼镜说着蹲下来看了看段叔:“脉搏很虚弱,估计没个几小时就归位了。”我听罢无奈的笑了笑:“说笑呢吧,这老家伙的命比蟑螂还硬,会死?”眼镜扭头认真的看着我道:“我没说笑,估计段叔是没机会出去了。”看着眼镜认真的样子我知道这次是真的了,我闭上眼睛苦笑着,也好,早死早超生,省的再受这般折磨了。昊子琢磨着他的银器道:“死了算求,这么大年纪了还遭这罪,不如一死了之,还能给咱们减轻负担。”我靠在墙上痛苦的用脑袋撞着石砖:“真是作死啊,我咋就这么贱呢,非要干这行...哎...我怎么就长着个命犯天煞的骨头啊!作,作死我算了...”
眼镜撇了我一眼:“慢慢作,再撞狠点,最好撞出血来,要么没感觉。”正说着,突然他两眼直勾勾盯着我,把我盯得直起鸡皮疙瘩:“你色迷迷的盯着我干嘛...”眼镜没理会我,挺身向我走来。我吓得立马掩起衣服:“眼...镜...,你知道我可不好这口,你要搞基去找你那老乡去...”眼镜一把将我推开:“我可对你没兴趣。”说着将灯光照向墙壁仔细端详起来。
我也凑了过去:“怎么了?你看到啥子东西了?**?”昊子一听**就来劲了,也凑过来问着:“**?哪呢?哪呢?”“春宫你大爷,你们看这墙上的文字。”眼镜说道,“啥文字?”我说着仔细看向那墙壁。
这...这墙上的字体不正是与之前那金蟾背上的铭文一样嘛!“这破字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哦,对了,怎么和那金蟾上的字好像啊。”昊子问道,眼镜激动的说道:“像?这何止是像,这分明就是一种字体!”我啧了一声:“这就怪了,之前那尸爆女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现在又出现了和金蟾上一样的文字。说明这斗和那金蟾之间肯定有联系啊。”眼镜点头:“对,一定有联系,咱们再仔细看看这墙,一定能找到什么东西!”
三人立马如同壁虎一样贴在墙上开始地毯式的搜索。
墙壁上的文字是由彩漆绘制上去的,虽然有些掉色但还是可以明显的看清楚。这才发现整面墙壁上全是这种密密麻麻的文字,大体看去甚至有些觉得很壮观。我扒着墙一寸一寸的检查着,突然昊子大叫一声。
“我擦,我看懂一个字!”昊子喊道,我和眼镜立马凑到昊子身边:“什么?”“你们看!‘真’字!!”昊子指着墙上的一个字道,我和眼镜伸着头看去。“我操,这他妈是‘滇’字,你认不认字?”眼镜问道,“这不是真么?”昊子问道,眼镜骂道:“回去多读几年书吧,‘滇’,的一安滇,明白?”昊子点了点头。“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汉字?而且唯独只有这一个‘滇’字。”我问道,眼镜琢磨着:“这谁知道呢,总之这个‘滇’字肯定代表了一种东西。这个字肯定可以对我们解开金蟾上的铭文起到很大的作用。”我点头是道:“咱们出去后就先从这个‘滇’字找起,肯定会找出来点什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眼镜说罢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段叔继续道:“这银器也拿了,铭文的事也找到了头绪,段叔估也还剩一口气,咱们这回真该找个地方上去了。”“也是,这来家伙估计真快挂了。”我点头道,昊子背起了装满银器的背包道:“什么银器也拿到了?告诉你们,这里面没你们的份儿。”这厮还真是记仇啊,真不给我们分红了?切,管他呢,出去再说。把柄都在呢,哈哈,到时候不怕他不给。这样还正好可以让昊子无条件背这包沉重的银器呢。
“咯噔。咯噔。咯噔。”听这声音是那尸爆女追了上来,“操,那厮追上来了,继续彻!”我说着拉起地上的老家伙,“昊子,你老相好还真是执着啊,你这一走多让人家伤心啊。”眼镜一边帮忙抬起老家伙一边说道,气的昊子直骂。
我们继续沿着这条路不停的向前跑着,跑到最后身体几乎都已经机械化状态运作,想停都停不下来。要是马拉松把这尸爆女请过来在后面跟着我肯定会得第一。
不知跑了多久才来到了又一间墓室,停下来的时候总感觉周围天昏地暗的,跟做梦一样。
“是个小陪葬坑,这里面还有路。”眼镜说着钻了进去,我和昊子也半死不活的背着东西跟了进去。啧,突然发现我背着的可是命,昊子背的是钱。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陪葬坑向里走是一间并不大的墓室,墓室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具棺椁。奇怪的是这棺椁竟然被打开了!我们面面相觑,“黑驴蹄子呢?拿出来,过去看看!”我说道。三人慢慢的靠近了棺椁将胸灯向里照去。棺椁里的棺材同样也是打开着的,里面只有些杂七杂八的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万分熟悉的味道。我定睛一看,我操!这是内脏啊!我瞬间明白什么,立马向周围打着灯看去。
“操!果然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