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绝处逢生
满轮的月色再次洒向风霜的兴州城,庐峰深处阵阵悲痛欲裂的嚎叫震耳欲聋,雪寒子等人赶上庐峰时,出奇意外的发现易尘早已不在峰顶上。
“邢娑,这个结果这是在你的控制之内!”雪寒子如此相信也没想到邢娑只有这点能耐。
“易尘肯定下山了!我们得马上找到他。”说完邢娑顿使御纵之术一个转身如同神人消失秘迹。
易尘搂着伊雪踏上登峰的路口突然止住脚步,眼前的身影异常的熟悉,伊雪擦拭着还未滴落的泪水轻轻回头,眼前的身影顿时让她泪水如柱:“爹,是你吗?”
易尘突然跪着将伊雪轻轻放下,此人走出硕大的树影,早已没有那披头散发的邋遢,虽然只是月色,但清晰的轮廓一目深知,他就是伊雪的爹:“是我,女儿!”
伊雪急忙一把抱住伊春绝:“爹你去哪儿呢?是不是不要女儿了!”
伊春绝看着她欣喜若狂:“傻孩子,爹怎么会不要自己的心肝宝贝。只不过祁山一战我受了点伤,幸亏得到高人相救。不过现在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
易尘突然望天长嚎,伊春绝这才注意到:“易尘他怎么了?”
“他中了尸魔!”易尘望着伊春绝可能是意志渐渐清醒悄悄落下泪水。
“尸魔?想不到西域也来中原搅和。”
“按照丘伯所说,西域台门的人早就到了兴州城。”伊雪回头看着易尘久久跪在那里,也不敢靠近。
“他们为的就是咨严身上的伏血令。”
“就是咨严身前的那块?”伊雪依稀记得咨严曾告诉她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最后遗物,伊雪全然不知这块令牌会有什么作用。
“是,对了!怎么不见咨严,他去哪了!”
“哈哈哈……死老头想不到你还没死,只不过你那乘龙快婿已经归天了,恐怕白发人只能送黑发人。”雪寒子和邢娑同时到达登峰口。
“又是你!你胡说什么!”
“胡说?哈哈哈……你可以问问你这乖巧的掌上明珠呀!”雪寒子走向易尘,此时邢娑偷偷的试着再次控制易尘。
伊雪早已忍不住泪水悄然落下,看着女儿的泪水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怎么回事,跟爹说说。”
“还说什么,到了阴朝地府再说不迟。”随机雪寒子顺势一拳,见易尘当场倒地,伊春绝一把拽住伊雪:“别去。”
“不用你再多此一举。”雪寒子不再相信邢娑,白色的剑鞘再次渗透出冷酷无情的寒意。
“雪寒子,你所操控的怪胎差点打伤我的手下,今日有如此好报仇的机会怎么能忘了我。”伊雪细细打量才发现这就是几天前看见的恋奴刺者,还有神秘人。
“哼……别来无恙!”雪寒子倒是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你什么人,好大的口气。”看样子邢娑根本不知道此人的来历。那神秘人突然如魂魄轻飘极速掐住邢娑的脖子:“再敢多嘴,小心你的舌头。”红红的嘴唇,白暂的皮肤似乎没有一点血丝,就像吸血鬼一样。邢娑没有出声,突然觉得身上聚集着好大一股冷气,让她即为不适。
“慢着……”雪寒子让出几步:“恋奴,请吧!”
“风影,住手!”邢娑被放下才有了暖的感觉:“来人,给我带回去。”
丛林中阵阵步伐越来越近,想不到恋奴在此早已布下了阵势,不一会儿伊雪和伊春绝被包围住,越走越近。突然一声炸响一团烟雾伊雪和伊春绝凭空消失。
………………
子恒崖深谷
虽然是太阳初升早晨,却天空翻出些许乌云,似如接近夜幕黄昏。从子恒崖顺壁而下就是千尺的瀑布,滔滔不绝的河水就是谷底,子莫、景泽他们在咨严掉下谷底的当时就开始寻找他,却一点踪迹也没有。
“师兄,怎么办?谷底的河水急得很,这怎么找。”子莫望天长叹,无可奈何。
“还是先找到伊雪姑娘吧!这河水急,咨严若是掉到河里应该不会有事。”景泽一听急得厉害:“你说什么,这么急得河水你既然说他不会有事。你什么意思。”
“景泽,你别怪子莫,谁都不想这样,但也不能把所有的时间浪费在这里,再说看这地形河水就不深,咨严应该没事。”
景泽心中后悔,自责,却不想自己的冲动毁了咨严。子善轻轻拍拍他的肩道:“走吧,兄弟!”
…………………………
谷底幽静般的天空突然雷鸣闪电,瞬间呼风大作,随风落叶飘离树枝,游游荡荡落在狂急的河水里,随流而下,就在它落下的那一刻,不知什么原因,离奇般的突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随着流水飘离河岸,跟着那片树叶游荡在河水里。
不久后,一双细细的纤纤小手拽住他的衣袖用力将他托离水里,轻轻的将他放下,此女子算不上婀娜多姿,也不是万中风情,只是冒眼相见就能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女孩,虽然看上去很是瘦小,却有的是劲,看上她身后竹篮,如此大的山谷应该不会是在此摘上果实,方圆数里也不见有什么果树,要是采药倒是不以为然。此女子放下竹蓝,细细打量一番,看上她的样子倒是镇定自如。看来他已昏迷不醒,此女子用腰上的腰带将他和自己捆住,艰难的拖着他。
断谷仙居
倾盆大雨如雷贯耳,雷鸣闪电响彻天空。也许是雷鸣的刺激,他突然睁开双眼,眼睛一动不动直直的望着房顶。
一位满脸伤痕累累的男人靠近他坐下,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小伙子,你醒啦!”
他突然转向他,脸上的神情似如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满脸的伤痕却不让他感觉到疼痛:“你是谁?”
“我是断谷仙居的主人。”此人笑了笑。
“断谷仙居?”他再想了想道:“没听说过。”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是我把你救回来的。”救他的女子端着药汤走进房内道。
“你又是谁?”他望着她,如同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子。
“呵呵。你不用这么望着我,这位是石寒,我呢……!”
“是他老婆……”他突然一语惊呆了全场,气的石寒差点恼羞成怒,幸好她拦住了他。
“嗨!怎么说话,我是他女儿,我叫石魅!”石魅说完将药汤丢在一旁道:“臭小子,你自己喝吧你!”
“哎,这什么,有没有毒。”
“有啊,我放了断肠草,砒霜,你就看着办吧!爹,我们出去一下。”
一道闪电劈开浩瀚的天空,随后巨声雷响如同就在附近,显然石魅有些害怕:“爹,这是我从他身上拿到的,你看看。”
石魅取下脖子上的玉佩,和从他身上发现的玉佩合璧后石寒的脸上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看来此人就是韩咨严,石寒陷入深深地沉思。
“爹,你在想什么,娘临终前不是说过,如果有人的玉佩和我的能合上就是……”
“我知道……”石寒突然打断她的话:“这小子既然受伤,想必韩默也是凶多吉少,现如今这小子又失去记忆。”
“他身体里的剧毒还不知怎么能祛除。爹,你就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石寒背手相望远处眼里的忧郁记上心头:“应该就是西域台门的白寐。”
“白寐?”
“据说中了白寐的人会丧失记忆,使人陷入幻境,要是七七四十九天还不能祛除,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有没有办法可以祛除!”
“有……”石寒无奈摇了摇头道:“现如今能救他的只有御医天翁。”
“可是爹,曾不是说他居无定所,飘忽不定吗?”石魅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目不斜移望着石寒:“我知道,即便就是找不到,也不能让这娃死在我手里。”
咨严瞪着双眼直直盯着药汤,看样子是一口都没有喝过,直到石魅走进房间才算移开了视线。
“怎么?胆子那么小!”石魅话落,咨严端起药汤猛的一口灌下吼,只听见呼噜噜几声,拂袖荡唇后放下硕大的汤盆,石魅看着实为惊叹。
“放毒你都敢喝!”石魅看着他坐在床头道。
“你放毒了吗?”咨严突然从他身上抢过玉佩笑笑嘻嘻道:“谁的,给我的吗?”
“是啊!你还记得它吗?”咨严望着玉佩,突然阵阵头痛,似乎能感觉到这玉佩,又似乎想不起什么,越想越痛,让他不能控制,似如变得狂躁将手中的玉佩丢下,不停的撕抓自己的脑袋。
“别想了。”突然石寒紧紧抓住他的手道。可能咨严耗尽体力,突然歇晕倒在床上。
“爹,他怎么会这样,不会有事吧!”
“没事,只不过现在他体力虚乏,到时自会痊愈。”
兴州城州府内
“大人,太师已到兴州,不知您的东西到手没有。”此人一语既出确实妖气,脸上的烫疤一目了然,这不就是秦烩身边的太监。
虽然天已暗黑但身影清晰可辩,此人的和长廊处的身影为同一人,此人走向窗前道:“冯公公,可否告知太师此事要再从长计议。”
“盗捏大人,不是小的不讲理,太师要是发怒指不定是谁。”
“多谢冯公公提醒……”说着从衣袖顺手掏出一张卷曲的银票:“可否在太师身前多美言几句?”
透过袖口冯公公的手已轻轻拈住露出浅浅一笑:“那小的尽力而为!”
“劳烦公公!”冯公公走到门前神色凝聚:“盗捏大人,刀役已经在暗中保护太师就不用您操心。”
“多谢!公公慢走!”恭恭敬敬微微微弓着身子,眼神却变得阴毒,一个身影从书房露出形来,看样子应该是那高轮满月之时潜入府中的人:“大人,现在如何是好,想不到太师这老东西都带上刀役这群杀人不眨眼的。”
盗捏勾起唇角阴森森的笑道:“既然刀役这些人都来了,那就暂时取消计划,你赶快通知亟。”
“是,大人!”此人话落便已消失不见。
断谷仙居
“爹,他去哪儿了!”石寒被女儿问得莫名其妙:“这小子不是就在房间里吗?”
“他没在房间。”石寒笑了笑不太在意:“放心吧!指不定这小子去茅房行个方便!”说完又手扶毛笔继续写起来。
“爹,我去过茅房,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石寒突然想起,今天很早就听见咨严的房间有开门声,想到这里顿时起身放下手中的笔道:“走!赶快找找!”
雨过天晴之后虽然空气清新但是路却不是那么好走,几个来来回回也不见咨严的身影。
“爹!怎么办。”石寒盘坐在石头上,突然灵机一动:“女儿!有了!”说着石寒从石头上跳下,附身耳贴地面,石魅偷偷一笑想不到自己老爹还会这等功力,想必要不是女儿之身也会。
石寒刚刚贴地不久还没来得及听,一阵气流从不远处的竹林指向他们而来:“爹!小心!”
石魅腾空而起盘住树干一个倒勾抓住她爹的手,借助石魅的支点才算躲过,气流随即而去竹林已露出一条长长的直路,眼前的景象让石寒两眼发直:“这么会这样。”
这样一道气流竟能整整齐齐的将茂密的竹林削出一条路:“爹!你看!”
竹林那边站的正是咨严,石寒从苦涩的脸逢挤出几丝喜悦:“这小子!”
断谷仙居
“女儿,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石寒望着这已陈旧的老房子,就不时会想起念词的影子。
“你是说……”
“我绝不能让他死在这里。刚刚他那一掌,打的就是腾花谷的花谷赤,练此掌必会牵动毒性发作,不能再耽误时间。”
“我们该怎么办?”石魅问得让他不知所措,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救这小子,不过想到咨严会腾花谷的御术顿然心起云涌:“现在只有找到他也许会有一线生机。”
石魅眉头一皱道:“爹,你说的他是谁!”
“也许能救他就只有去陇崖!”在石魅的脑子里头一次听见有陇崖这个地方:“陇崖是什么地方!”
石寒看上去略有所思,瞬间回过神来:“哦!伊花宫就在陇崖!”
“难道就是您常提起的伊伯伯……他们住的地方。”石寒并未再答,默默叹出一口长气甩袖走向咨严的房间。
“爹,他会听你的跟我们一起走吗?”石寒站在门前看着早已熟睡的咨严心中有些坎坷:“我们只有告诉他真相,让他明白!”
“但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看石寒的样子胸有成竹:“这个你不用担心,有的东西他一定不会忘!”
绝情山庄
“多谢这位姑娘相救!”伊春绝准备起身行大礼被紫翎拦住道:“伊庄主,不必了,小女子久仰大名,能救您于危难之中实在是我的荣幸!”
“紫翎姑娘!不知这绝情山庄可是你们的居所。”伊雪似乎有话要说,看着紫翎如此帮助她又不知如何问好。
“伊雪姑娘,你放心,虽然我是秃煞门的人,但也不会做对不起有恩于我的人,这绝情山庄是我爹临走前给我留下的,虽然小但绝对隐秘,相信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里。”紫翎一番话让他们有些惊讶和疑惑:“既然你们曾经在这住,为什么你会选择秃煞门。”
“伊庄主,您有所不知,虽然秃煞门在江湖恶名远扬,但从未欺压过百姓,这些恶名都是官府给带上的。”
“可是我们刚到兴州城为什么要跟踪。”
紫翎勾起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道:“伊雪,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误会的,是,我们是跟踪你们,可是我不会,他们也不会。”
“为什么!”伊雪越听越糊涂。
“我们只是不想让你们进城!”伊雪简直不敢相信:“是吗?”
“如果以我的功力追你们三个处处有余,只不过我们秃煞门的人不敢再靠近兴州城,我想城内的追捕今你们也看到了。”伊雪点头默许,看着紫翎现在处处帮着他们也不得不相信:“虽然现在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相信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
“好了!雪儿!不管之前怎么样,至少现在救了我们。”
“多谢伊庄主,那近日就住在这里吧!”紫翎正准备离开,伊春绝拦住道:“紫翎姑娘,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伊庄主,你有什么问题请便!”伊春绝手指向厅内墙壁上的一副图腾道:“请问家父可是江湖人称的御医天翁段云。”
“伊庄主,何出此言!”伊春绝再次将目光转向墙壁:“此副图腾我见过,唯今天下只有御医天翁才能绘制此图。”
“……”紫翎的反驳未及出口被他打断:“紫翎姑娘,不光只有这副图腾,你使得就是出至于你们段家!”
紫翎放下刚刚收拾的东西将它们打开后道:“果然是名不虚传,今天算是领教到伊庄主的厉害,小女子正是段云的女儿段紫翎。”
包裹里的物件让伊春绝非常肯定,段紫翎见事于至此便道:“我爹已经行走江湖行医数月,若是不出意外再过几日便可回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此等候!”段紫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伊庄主,伊雪,二位在此等候,会有人替你们收拾好房间的。”
“多谢紫翎姑娘!”紫翎踏出房门便轻轻掩住大门后离开。
“爹!你不觉得紫翎很似奇怪!”伊雪对她走出房门的举动确实让她有些不适。
“这是他们段家的习惯罢了!”
“爹!难道你和段云有什么瓜葛!”伊春绝的脸上突然风起乌云:“没什么!到现在还不知道咨严怎么样了!”
“对了!丘伯伯至今应该还在兴州城!”
“这个倒不用担心,见你之前已有人通知他了!”伊雪突然想起什么:“爹,这么久你去那里了!”
“这个暂时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一定会告诉你!”伊雪向来只听爹的话,对于这个问题也没有再问。
兴州城
“魅儿,好好看住他,前面有官兵.”石魅轻轻将他的手扣在了自己的手心,那种温度好像从来没有过,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了!爹!”
“喂!你抓得我好紧!这是去哪!”咨严忍了好久实在受不住抓住她的手准备拿开。
“小子,你现在不要出声!”咨严手摸着贴在嘴上的胡子似乎有些痒痒,看样子是准备撕开,石魅一巴掌正好捂住他的胡子:“韩大哥,这个千万别撕!”
咨严看着她,死死的盯着她,看的她心跳加快,就连大大咧咧的石魅也脸蛋通红:“韩大哥,你你你……你要干嘛!”
“哈哈哈……”咨严一把抓住石寒道:“老头,她害羞了,哈哈哈哈……”
“小子,你现在真的不能说话,我们的命都在你的手里。”不知为什么咨严瞬间安静下来。
“你们几个,干嘛的!”正在此时大门前的守卫吼叫道。
石寒推着装着大桶的推车抽开一道小逢走向兵役,一大股臭气扑面而来:“大爷,我们想出城……”
“你们几个赶快瞧瞧!快!”兵役捏住鼻子简简单单过眼道:不是!
“走吧!快走!”石寒推起车道:“哎!谢谢,大爷,辛苦了!”
“去去去……”
走出城门许久咨严捏住鼻子终于放下,立刻扯下胡子道:“老头子,这什么东西这么臭!”
石寒望天一笑道:“这东西好啊!”说完便停下推车,打开大桶时咨严还捏着鼻子:“小子,你肯定没有尝过这种好东西!”石寒从桶里提出一坛臭豆腐道:“尝尝!”
咨严捏住鼻子,大摇特摇头道:“臭!”
“韩大哥,这东西好着呢!即可以救人,又可以吃!一箭两雕。”
“什么一箭两雕,是一箭双雕。”
兴州城龙跃客栈
幽灵般的风吹撕着柔弱的气流产出嘶嘶作响,漆黑的夜里整个客栈变得异常的安静,唯独丘伯的房间闪动着隐隐约约的烛光,随风肆虐倒是印出几道人影。
“丘前辈,跟我们离开吧!”听上说话的声音应该就是子莫他们三师弟。
“算了!你们走吧!既然都还不知道咨严的下落,那我就在此等他!”丘伯用着坚定的眼神望着他。
“可是,前辈……”丘伯起身挡住他道:“什么都别说了,我心意已决!”
“可是……”景泽似乎不想再看到身边的人有所伤害。
“没什么可是,你们既然已经见到伊庄主,就快回祁山和你们大师兄复命。”说完丘伯推开房门道:“你们走吧!”
景泽无奈的望着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相劝,子莫回头向丘伯行礼,丘伯挥挥手道:“走吧!”
“告辞。”子莫说完拽住景泽拉出门外,丘伯站在窗前仰望天空长叹!
陇崖伊花宫
陇崖四处尽绝,都是峡谷深渊,要想到达伊花宫就必须经过翅桥,虽然不知曾经是何人修建的,但其缜密的布局着实让人钦佩,要是想轻易通过恐怕有点难处,想到当初咨严通过也是费了九牛二虎,要是能飞檐走壁通过倒是容易百倍,可偏偏石寒和石魅未有此等功力。
“老头,这个地方好像在梦里见过!”头脑阵痛后咨严突然察觉此景甚是来过。
“是吗?”石寒对他的话倒是半信半疑。
“爹,这怎么过,你曾经不是说过这翅桥是世上最难通过的桥吗?”石魅生怕咨严会鲁莽的冲过去所以一直拽着他。
“是啊!想不到这老头如此狡猾!”说完石寒抽出随身的匕首随空一扔,几声干脆的撞击声随风而来,石魅的长发随风飘起,看的出来石寒的脸上已经透出丁点的汗水,匕首正好被弹回插在他们身后的巨岩中。
“看来此阵非同小可!”
咨严突然头痛剧烈,望天长啸也难解这针刺般的痛,瞬间变得暴躁,刹那只手一掌打向石魅,幸好躲避即时不然以他的一掌断然会取了她的性命。
“喂!韩大哥!你想干嘛!”石寒见况用手搭住他的肩膀,不料他似乎有些陷入魔境。
“小子,对不住了!”石寒极速转移到他身后奋力一掌打的他口吐浓血。
“爹!你干嘛!”石魅看着咨严口里溅出血迹确实让她倍感不安。
“魅儿,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是再不控制他的毒性,就是我们两个联手到时也难敌他一个。”顿时咨严倒在他的怀里。
“怎么办!爹!”
兴州州府
自从星神洞一战之后府内更是戒备森严,就算再有强人异士也是插翅难逃,再这高手如林的府内各个房门前都是重兵把手,突然雪寒子的房门被轻轻推开。
“什么人。”雪寒子提剑准备起身,在他身前早已有人抽出锋芒的剑:“雪寒子大人,还记得我吗!”
雪寒子手撑身体躺在床上,只听声音倒是个女的,他突然一愣眼神聚焦在她的脸上:“邢娑!”
此人顿时收回长剑道:“想不到我让雪寒子大人如此记忆犹新!”
“你找我有什么事!”
邢娑突然大笑道:“陇崖,你可听说!”
“想必知道伊花宫的人,没有人不知道陇崖!”雪寒子心中突然发现什么预感。
“既然知道,那你一定听说过神兽的传说!”
“神兽?”雪寒子脑子差点充血到休克:“你什么意思!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人先一步到了陇崖,触动了魂阵!”
“你怎么知道!”
“雪寒子大人,不要忘了我本也是伊花宫的人。”雪寒子听完大笑起来:“好,要在赶到他们之前夺走神兽!”
“雪寒子大人,此事真若存在,统一天下指日可待。”雪寒子拂袖推开窗门道:“若此事真如你所说,必将向秦太师引见。”
“多谢雪寒子大人!”
绝情山庄
“紫翎!”伊雪总算是在山庄不远的小湖边找到她。
“伊雪姑娘,怎么了,找我什么事!”
“你怎么了!”伊雪似乎看的出来,就算她擦拭了泪水可哭红的眼睛难以掩饰。
“没什么,只是想到爹而已!”紫翎准备向回走,伊雪紧紧抓住她道:“紫翎姑娘,前辈到底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紫翎无奈的摇摇头道:“每年这个季节爹都会出去,可要是平日里他应早已回家。”
“紫翎姑娘,我听说过你爹,以他的功力,有人想要伤害他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你大可放心!”紫翎轻轻点头道:“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紫翎姑娘,我要走了!”紫翎一听甚是不解:“要走,为什么!”
“我爹今天发现腾花谷的魂阵被启动了,要立刻赶回陇崖。”紫翎越来越是奇怪:“你爹怎么知道!”
“我爹说过只要是腾花谷的人都会有感应,想必有人先到了陇崖。”
“什么!难道就是邢娑他们。”
“不知道,我们先回去吧!”说完伊雪拉着她走向丛林消失在那道路口。
第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