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里有什么不妥。我停下检查的动作。
这个门没有锁孔啊,子墨轻言轻语的说道。
没有锁孔,的确所有的门都应该有锁孔,既然这是一道密室的门那就更应该有锁孔,然后配上相应的钥匙在打开。可是眼前这座石门却没有锁孔,只是突突的一扇门,像是一堵墙。既然这门将锁孔隐藏的如此之深,不想被人发现,想必一定就是启动这个门的机关所在。而我和冰岩二人却忽略了这一点。
你说的对,我们先找锁孔相信机关一定在那附近。不过不要只在再门上找,周围的墙壁都要仔细摸索。表弟说完便马上动手找了起来。
我与子墨也很快的开始寻找起来,我仔细的摸索着墙壁,生怕会不留神的错过锁孔。你们过来,在这里。我和冰岩二人向子墨走去,顺着子墨的手指方向看去,之见一个月牙形的凹孔正在离石门一米开外的墙面上刻着。而在这月牙插口的旁边处密密麻麻的刻了许多陌生的字母,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的东西。
把光源靠的近一些,这些文字很眼熟,我赶忙将手中的光线照在墙壁的文字上,在我与表弟两人同时照射的光线下、文字显得清晰起来。不过对于墙面上的文字我却丝毫看不懂。
冰岩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老满文。
老满文是什么,我随口问道。表弟关掉手电,靠在墙上说道:满文就是满族这个名族写的文字。那你怎么说是老满文。我看了子墨一眼,表示出这正是我想要问的问题。
**哈赤命两名大臣在满语音译和蒙古文字的基础上创制“无圆点满文”,也就是后被人称为“老满文”。而在皇太极之时在“老满文”的基础上增加了圈点和拼写汉语借音字母,改进了“老满文”,后被人称为“有圆点满文”或“新满文”。所以老满文仅仅使用了30多年。
我被这一解说惊的说不出任何话,这家伙的脑袋见识就是百科全书,竟然连这种问题也记得如此清楚。
不过一个新的问题很快便在脑海中闪现出来,一个仅仅使用了三十多年的文字是被什么人写在这里的呢,目的又是何在呢,如果写这些文字的人想要告诉后人什么为什么不用汉文,而用老满文来写。我将心中所想的问题说了出来,有时候一个人思考真的很累。
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希望多余的人看到,只是希望他的后人能够看到。我也赞同的点了点头问道:那这些文字写是的什么。
我看不懂满族文字,只是认识大概,当年学习满族文字的时候偷玩了。
偷玩了。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偷玩”这个词能在表弟的口中说出来,见他每天都是一副“我是责任的使者”严肃的样子,不想到竟然也会贪玩。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也在心中升起了一丝悲哀,年纪轻轻的就被如此的束缚,想必也不是很轻松吧。
子墨叹了口气道:可惜我们不能读出这文字的意思了。
我拍拍子墨的肩,说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出去,然后在进来带上笔墨抄录下来就好了。子墨点点头,说道:只好这样了。
在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机关。说着冰岩开始在锁孔周围摸索,可惜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机关。这应该就是开启那扇石门的机关所在,周围并没有其他机关所在。我认同的点了点头,不过一个新的问题便出现在大家面前-没有钥匙。没有钥匙要怎样才能触动机关,这锁孔显然是需要钥匙插进去的。我将疑问说了出来,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此时我心里却不断默默地念着两个词锁眼、钥匙。突然,我想到了一个环节,钥匙。想起当时在家中母亲拿出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时,里面就有一枚白玉钥匙。我开始回想起关于这白玉钥匙的往事:当时我由于翻到夹杂在母亲记事本中两篇父亲的旧日记,通过询问母亲我得知不知道是谁邮寄给她的,从而牵出父亲的秘密和留给我的东西,里面便有这个白玉钥匙。接下来便更是显得巧合,我发现林焱也有这个白玉钥匙,而在学校发生命案时我仿佛也是看见了白玉钥匙,白玉钥匙、白玉钥匙,既然这么多的白玉钥匙,便试一试反正也没有比起这更好的办法。这一路走来事情多过于巧合,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不管怎样我相信总会有云开见月的时候。
我解下系在脖子上的白玉钥匙,想起这一路的巧合。没有言语便直接将钥匙对准锁眼,向下一用力,吱-的一声竟然插了进去。虽然没有看到冰岩他们二人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是满脸的惊讶。我轻轻一转。轰-一声巨响挡在前方的石门瞬间开了。
我向石门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双双幽紫色的眼睛正盯着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