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巴斯还以为完事了,结果脑袋飞了的怪鸟似乎没有死,它还在继续飞!而且还从没有脑袋的喉咙不断的爬出蠕虫来。他骂道“擦!「魔」果然不好对付!”
城门那边的魔物越来越少,“铁壁”防守的非常严密,可以说是移动城墙,带上他的精锐队伍走到哪里都是墙……守卫队队长也松了口气,他们工作很简单,主要是把飞行魔物击落。本来快接近尾声,城门外的魔物尸山中出现了两个人。
“啊~真是的,有时候真羡慕雷鸣大叔啊,化成烟直接顺着风飘进去就是了,而我们还在走正门呢。”
说话的是月神守护者之一,一个只有17岁的少年,他舌头很长,长得放不进嘴里,只好吊在外面……
“我都说了翻墙了啊……要走正门是你自己,你是想杀了他吧?罗罗。”
这也是月神守护者,年龄25岁左右,看上去像普通人,而且很斯文。
被称为罗罗的少年兴奋的舔着嘴唇“是啊,想杀了他,我就是想试试他的防御有多强嘛。”
“又和外人较真……随你便,快点就是了,别浪费时间。”
那边的铁壁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对方是两个年轻人,但是他们却站在魔物的尸体中没有一丝紧张和害怕,这还用说明吗?铁壁可不是只有肌肉的傻大叔,他可是将军,战场上的指挥者。
铁壁换了一口气,对身旁那个他最信任的手下说道“纽克,我儿子才8岁,而我妻子身体也很弱……”
纽克突然觉得不对劲,立马慌张的打断铁壁说话“将军别说这些!在战斗中谈家人可是禁忌啊!故事中要便当的人通常都是在死之前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求你别说啦!”
铁壁呃了一声,随即温馨的笑了,自己这个属下有时候就是这么迷信。“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照顾一下他们而已,看你激动的样子,好了,你们退回城里吧,把城门关上去好好吃顿饭休息一下,我先守在这里,等你们吃饱了再来和我换班,今夜我们轮流守城门。”
“将军……”纽克哪不知道将军的意思,他是想一个人死守城门。
“纽克,你也有妻子和孩子,我的心情你懂吧?”
“可是将军……”
铁壁换回了之前威严的口气,说道“没有家人的跟我留下,其他的人退回城里!”
15个人中留下了4人,其中包括纽克,纽克是跟他时间最长的下属,长达10年,他和铁壁可是互相参加对方的婚礼,名义上,两人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而私下却像兄弟。铁壁皱了一下眉头,走到纽克旁边重击了他的后脑使他昏迷,这个时候说什么纽克都是不会听的。
“你们,把他拖走。”
城门重新被关上,铁壁才松了一口气,用尽他所有符文施放了一个很厚的超大魔法盾,刚好把整个城门口盖住,再次对视远处的两个青年人,他已经做好了死斗的准备。
他以为是死斗结果却是虐杀……
眼前一晃,罗罗就出现在魔法盾前,双手插入魔法盾中,用力的撕裂,厚实的魔法盾也就坚持了两秒,两秒后破碎,紧接着又是金属破碎的声音。
罗罗的右手刺穿了大盾并刺穿盔甲进入了铁壁的右胸,他正摸着铁壁的心脏。
“不可能……不可能!”
原本铁壁想象中自己最少能坚持2个小时,2个小时完全足够其余3个将军的到来,但结果却是这样。
用力一捏……铁壁的心脏随之就爆裂。剩下的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罗罗撕碎。
克勒诺抄着手慢慢走过去,因为罗罗比他矮一个脑袋,所以低着头说“现在还满足了吧?”
“嗯。不错,那魔法盾挺厚的。我用了一些力气”罗罗擦着双手,看样子很兴奋。
“好,开始翻墙~”
克勒诺挽起袖子望着5米高的城墙跃跃欲试。
“哎!等等!克勒诺!”
克勒诺回头“啊?”
“都到城门口了还翻墙啊?”
“不是啊,城门后面还有不少人嘛。”
罗罗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双手一摊“杀了就是了啊!多好玩啊。”
克勒诺考虑了一下,微微点头“嗯……我翻墙翻习惯了,偶尔走一次正门也不错……”
他拿出一本很厚的书快速的翻到其中一页,周围产生了变化……死去的魔物全部复活了,与先前不同的是他们眼睛都冒着黑光。又翻到另一页,克勒诺手中出现黑色的火球,随手挥动,火球撞上城门产生强烈的爆炸,城门被开了个大洞。
“上吧孩子们,只要进去了,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克勒诺说道。
得到命令的魔物们爆发出震天的吼声,比之前还要狂暴,它们吞食了城门内的卫兵像潮水一样涌入了雷巴纳……
宿舍下的花田。
雷鸣已经到了,刚想回收寄存体,却受到了阻碍——历史记载者。雷鸣与历史记载者以前也相遇过,那时候历史记载者还没有这个称呼,他保持着中立状态,不帮月之女神也不帮世界,他只是在黑暗中记录着每天所看到的事,时间长了就被别人称为历史记载者。但那是200多年前的事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像他一样长生不死,他无法自己得到答案。他之所以能长生不死是因为他成为了月神守护者,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人类,他的生命与月之女神共存。
而那段时间雷鸣也暗中观察着历史记载者,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男人很危险,不能敌对。今天他再次出现,还是出现在寄存体的附近,雷鸣已经猜了个大概。
“历史记载者,你自己说过保持中立,看来你破坏了自己定的规律啊。”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月神守护者雷鸣,就像你猜到的一样,我的确是破坏了自己所定的规律,但是,那又怎样?都过了200多年了,还收着那规律多无聊啊”
那又怎样?雷鸣微微眯着眼睛,历史记载者这男人,没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