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王爷家的世子看见楚明月长得漂亮,就开口调戏了她两句,结果楚明月当场把他的肋骨大折了三根,还打断了他的两条腿。从那以后,楚明月的大哥楚东派人守在王府门口。
等到那个世子能下地出门了,守着的人马上报告楚东,接着楚东亲自出手,又打断了那个世子的腿。然后是楚西,然后是楚南,然后是楚北。
那个王爷到皇宫告御状,说楚狂纵子行凶,不想,皇帝龙军态度暧昧,模棱两可,装聋作哑,让那个王爷颇为无奈。
结果是,到了第二天,楚狂亲率大军把王府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砸了一遍。当然,那个世子也在被砸之列。不仅如此,楚狂吩咐,有些东西不能砸,几天以后,这些东西出现在了楚家……
可怜的王爷再去和皇上诉苦时,皇上憋了半天,说了一句:“王兄辛苦了,损失由国库给王兄补偿。”自始至终都没有提怎么惩罚楚狂的话。
自此之后,楚明月凶名大盛,谁见了都绕着走。说句实话,就算此时李邦调戏了楚明月,楚明月的四个哥哥也敢合起伙来揍他一顿,完全不用给他们亲爹的大哥面子。当然,打不打得过就另说了,但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楚家四个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视为掌上明珠,宠得不得了。如果说,四个儿子的其中一个被揍了,只要没什么大问题,不被打成终身残疾,楚狂不会出面,顶多其余三个再去打回来就罢了,打不回来楚狂也不会管,反而觉得男孩子,吃点亏是好事。
比如现在,楚狂就打算让李邦去和他们较量一番,最好打击他们一下,免得这几个货狂妄自大,给他们一点压力,也算是一种督促吧。如果是楚明月被打了,嘿嘿,楚家绝对会全家老少齐上阵。
所以,京城的那些纨绔子弟听说楚明月,都是闻风丧胆,如果说在调戏公主和调戏楚明月之中选一个的话,他们宁愿选择前者。因此,李邦虽然远在修罗山,对于楚明月的凶名却是如雷贯耳。
“等等,刚才他说‘也’魔怔了,”李邦着重说了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李邺解释道,“三个月前,李丞相的千金李其突患奇疾,昏厥过去,醒来以后,整天胡言乱语,李丞相请来太医诊断,太医说这是魔怔了……”
“哦,原来如此。”李邦想起来,那天李其闯入后,非但没有像两个侍女一样回过头去,反而追上来,的确是有点魔怔迹象。
“明月那丫头怎么了?”王文雯听见楚明月出事了,连忙着急地问。她对这个女孩子还是颇有好感,当初楚狂大闹王府,楚明月凶名远播的时候,王文雯埋怨了李纲好久。因为当初楚狂来问李纲时,李纲答应了。
楚明月再暴力,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承担这样的凶名,以后让她怎么嫁人?所以,对于这个女孩,她还是挺关心的。
“唉!三天以前,明月也是一下子昏迷不醒,请郎中来看,也看不出什么,两个时辰后,突然又醒过来。”楚狂一脸担忧,“醒来以后,也是和李家丫头一样,转了性子,居然去了藏书阁。昨天更是离谱,她竟然带着几个侍卫,拉回一马车石头。”
“的确不可思议!”李邦摸着下巴作沉思状。
“你也觉得吧?”楚狂认为找到知音了。
“嗯”,李邦煞有介事地说“在楚家居然有藏书阁,真是不可思议。”
其余人都哈哈大笑,连李邦的母亲也没有忍住。
“哼!楚家有藏书阁怎么了?本将军知识渊博,熟读兵法,天生就酷爱读书,不行啊?”楚狂无限鄙视李邦。
“呃,可以,可以,”李邦无奈地点头,“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始终不明白。”
“什么事?”楚狂问道。
“嗯……你看,刚刚他们都去上朝了,你怎么不去?”李邦还是很疑惑,一个大将军,不会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吧?
“这个……嗯,小子,我们现在是在谈论我们家明月丫头的问题,其他的不重要。”楚狂提示李邦不要转移话题。不过李邦还是发现了自己的几个哥哥,甚至是父亲母亲都憋着笑。李邦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隐情,这下,又勾起了他的八卦之心。
不过,李邦不指望楚狂会告诉他。
“好了”,李纲出来打圆场,“小狂,明月那丫头应该没事的,这段时间你先派人对她照顾着,不要让她再出什么意外,宫里的御医因为李丞相家的千金,也在研究着办法。还有,邡儿,你给药府的前辈飞鸽传书,把明月丫头的病症情况说一下,请他们想一想对策。”
“好。”李邡让家丁去取鸽笼。
“唉,也只能这样了。”楚狂无可奈何地说,“真是让人头疼啊?不行,我必须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李四,再和我打一场。”
“不行!”王文雯阻止道,“小邦刚回来,旅途劳顿,已经很累了,打坏了你赔啊?”说完,把李邦拉到身边,问东问西:“小邦啊,跟娘说说,这几年你师父怎么教你的,有没有虐待你啊?全部都告诉娘,娘给你做主,哼!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去收拾他。”
“什么?”楚狂听见,诧异地问:“嫂子!那可是你哥,你确定你收拾得了?”
李邦心想:啥?这么说来,我师父竟然是我舅舅,可我怎么不知道。
“哼!我自然收拾不了他,可是,不是还有你们楚家吗?你可以派楚东,楚西,楚南,楚北把修罗山里里外外砸一遍就是了,砸了再建,反正你楚家做这种事已经熟门熟路了。就当是你楚家时不时来李府蹭饭的报酬吧!”
“那是大哥指使我的!”楚狂觉得自己太冤枉了,明明是大哥指使我做的,大家怎么都认为是我做的,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