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无名呃,也就是张执剑,爹爹为什么让人带你去见他?”
“不知道,他被打的好惨呢?姐姐,你说怎么办啊?”南门蝶现在回忆起了张执剑被打得那个惨样,脑袋都肿了一圈,眼圈又是一红,心里焦急的问道。
“后院是谁在负责?”南门珏沉思一会问道。
“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些黑衣人守在门外,可是他们好像都知道我要去一样,还给我打招呼呢,”南门蝶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回答道。
“这就奇怪了,爹爹不太可能让你接触这些是的啊,难道是......”南门珏又是灵光一闪,嘴角轻轻扬起,“难怪,难怪爹爹会同意这门婚事,原来爹爹早就给我留了后路了,看来还是我错怪了他。”
“爹爹怎么了?什么错怪了爹爹?”南门蝶看着姐姐满头的问号,疑惑的问了一句。“小蝶,咱们准备一下,我们要出门玩耍了,”南门珏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也没给小蝶作解释,然后也不等南门蝶再问,出门去了。
书房里,一张弯弓挂在书桌的后面,远看之时好似盘弓搭箭,蓄势待发,近看之时又似来势凶猛,无可阻挡,压抑异常。不得不说这个书房的设计者有着鬼斧神工一般的能力,仅仅的一个配件就能把书房搭配得卓而不俗。再加上此时,只见一个脑袋包着一堆裹脚似的白布的人站在书桌前面,嘴唇瑟瑟发抖,双腿打颤,好似摇摇欲坠一般,把书房的设计档次不知顶高了几层。
张执剑看着眼前的这个和蔼老头,心里那个郁闷啊,怎么说和他家两个女儿还算是熟人吧,可这老头做的这事简直是天怒人怨,不得好死啊,把自己给打成了这样,要是把原本就不太帅的小脸给打了毁容了,那找谁哭去?说理的地儿都没有。
“哈哈,还生气呢?”南门方看着张执剑的那个脓包样,嘴角含笑的问道,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眼中那种隐藏着的快要喷火的愤怒。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张执剑连声说了好几个不生气之后才喘了一口气,暗说还生气?至少现在还有个架架支撑着,再气就该被你虐得连个支撑的架架都没了。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贤侄不生伯父的气,伯父甚是欣慰啊,”南门方听了张执剑的话,嘴角扬得更加厉害了。
“伯父,我有件事想不明白?还请赐教?”张执剑文邹邹的问道,不过配合着他满头的裹脚布,怎么滴都让人感觉滑稽异常。
“问,”南门方眼睛斜了张执剑一下,端起来书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
“为什揍我?”
“噗哧,”南门方一下把刚喝进口中的茶水一下喷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几下,笑骂道:“小子,你想气死我啊,这种问题都能问得出来?”南门方看着张执剑满头裹脚布似得白头巾,又无奈的问道:“你觉得我可能揍你一顿?”“没有,”张执剑满脸老实的回答了一句,不过心里可不这么想的,暗道我把你女儿都要拐着跑了,谁也说不准你会不会神经搭错了借机报复一下。
“他们不是我的人,”南门方眼神中的愤怒又是一闪而过,待看向张执剑的时候,又变得陈恳非常。
“难怪了,我就说嘛,伯父那么深明大义,怎么可能会和我这么一个小角色过不去呢?”张执剑一听到这里,马上就换了一个脸色,典着一个笑脸,颇有一点当初何少东每天拜访他一次的那种献媚嘴脸,不过怎么看都有一点更加欠揍的样子。
张执剑知道了是谁对自己下的黑手,不过心中也不排除南门方默许,没办法,出来混,多个心眼总是好滴。
若是以后有机会,非把他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张执剑心中暗暗的发着誓。
南门方见了张执剑那典着欠揍的笑脸,那还不明白张执剑在想些什么,对张执剑诚恳的说道:“没能搭救得到你,是伯父的疏忽了。”
不过张执剑看着南门方诚恳的态度,总有一种诚恳中的奸诈,老实中的无赖那种感觉,所以学了他师傅那套,也不说话,就这么肿肿的嘴角带笑的看着他。
“你不相信伯父?”南门方见张执剑摆出这种表情,简直太熟悉了,就现在的这副嘴脸,和他师傅当年有得一拼。
“没有,我怎么会怀疑伯父呢,是吧?不过那些人可真够可恶的,竟然下那么重的手,若是不还回来,我心里恐怕一辈子都要留下阴影了。”
“对,是挺可恶的,那贤侄打算要怎么做呢?把他们大切八块了喂鱼,还是暴打一顿,先解解气?放心,现在他们就在后院,方便得很呢,这点忙我还是可以帮到你的。”
“不妥不妥,真像这样,那这个游戏不是玩不下去了?”张执剑想了想,比对了一下出一时之气的利害关系,哭丧着脸郁闷的说道。
“哈哈,贤侄说的对,游戏还是要玩下去的。”
“下一步怎么玩?”
“带着那俩丫头逃婚。”“靠,不是吧,又是逃婚,我怎么总是碰到这档子事啊?自己的老婆逃婚还不算,还要带着别人的老婆逃婚?”张执剑听了险些吐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老天真是和他张执剑坳上了,怎么去到哪里都碰到逃婚。
“对,剩下的就看我那聪明的女儿了。”
“还不是你策划的?”
“不是。”
“有几成成功的把握?”
“又不是我*作的,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女儿,也相信你的能力,难道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说实话,我对南门珏的能力很是怀疑,三年前被我骗成那样都还不自知?你让我相信她的能力?”张执剑很是怀疑的问道。
“有时候,越是简单,越是漏洞百出的计谋,越是比那种自以为是计划万无一失的计策来得方便直接,让人不宜察觉,”南门方幽幽的说道,好似看到了她们成功越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