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难缠的老头
我跌跌撞撞的走着，坚定着自己的想法。身上的伤，哎……走到一个破房子里，据说这房子的住户很久前就都患怪病死了，大家都不敢住，现在只剩下个空壳，别人也很少靠近这里，我看了一下四周，还是休息一下想想回去怎么瞒过母亲，我看看身上的衣服，灰尘都拍不去，还有些打架时磨破的痕迹，真是麻烦啊，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口。找一个干净些的角落坐下，好好的反省刚才的打架的得失，这是训练以来一直养成的习惯，无论结果如何都要重新回目一遍，哪方面做得好和有什么不足的都要清楚的反省一遍。
“呵呵，实力呐…这个世界，没有实力，连一坨狗屎都不如，至少，狗屎还没人敢去踩！”肩膀轻轻的耸动，少年那低沉的自嘲笑声，带着悲愤，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缓缓的徘徊。“今日的侮辱，我不想再受第二次！”摊开那有着一道血痕的左手，凌皓的声音，嘶哑却坚定。强忍住心中的戾气，此时的我以双眼微红，手握紧拳头，使劲的锤打着地面，原本已伤痕累累的拳头被磨破流血也没在意，“可恶啊，我要变强，我要变强，我一定要变强！”
“呵呵，一个只会蜷缩在角落的人怎么可能会变强，可笑，可笑。”本是空寂的废院里忽然飘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谁，是谁？”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乱的望着四周，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可是无论我怎么寻找都没发现这废屋里除了我以外的生物，一瞬间我忘了沮丧，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在心底涌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奇遇？会不会突然有一个神仙般的人物出现，拯救了我的人生……在我想入非非的这会四周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低头看到地面上还有我捶打过的血痕，一阵枉然，以后我该怎么办，不对，我必须要面对，我不可以逃避。
“冷静下来了？这样才对，要成为一个强者就必须要有过人的心智，怎能这么简单的颓丧，呵呵，孺子可教啊。”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诧异的又看了看四周，依然毫无发现，我暗自定下神，“请问你是谁，为何要躲在暗处，若有话要说你可以现身出来当面说。”
“小娃娃你很有胆识啊，值得称赞。”话音刚落，周围便突然湿气上升，由于这几天都下了雨，潮湿的院子便一下飘散起一阵水雾，在雾中渐渐浮现了一个灰色的身影。不一会，雾气消逝，我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从水雾中走出来的陌生人，这是一位面相和蔼老熟的老头，整个人几乎包裹在灰色的大袍子下，可尽管如此也还是看出他的体型偏瘦，但整体还是给人温和的感觉。这是什么打扮？在虎冥的凌皓见惯了武士装扮，却没见过这样的。武士一般不愿意穿袍子，斗气容易把昂贵的袍子弄坏，而且行动不便。所以我可以断定他不是虎冥国的人。那他会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面前。
“刚才不是要我现身吗，怎么见到老头我小娃娃就不啃声了呢？这样对待老人可是不礼貌的啊。”灰袍老头如是说道，我收回观察的眼光，身体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戒备的问道，“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灰袍老头又打量了我一会，“小娃娃，你不是想变强吗？想以后都受到别人的尊崇是吗？”虽然心头已经将老头划为了不沾惹的一方，不过在听到这句话后，凌皓的心脏还是忍不住的跳了跳。可看老头的样子，却太不像什么传说中的高手。
老头接收到我怀疑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向我走近，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几番，一抹不明其意的微笑在他的脸庞上飞速浮现，旋即消散，老头迟疑了一会，悠悠的开口道“你练习不了斗气吧，初段斗之气的修炼，主要是扩经锻体，强化脉络，为以后体内凝聚斗气打下根基，由于人体在这个年龄阶段，体内脉络最是脆弱与具有塑造性的时候，所以，这个修炼程序，必须循规渐进，不能采取半点外力措施，否则日后体内斗气逐渐强大时，脉络便将因为禁受不起越加强大的斗气冲击，而最终导致脉断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天生心脉受限制，不能修习斗气，我说的可对？”老头脸色略显凝重，但却是说得很是轻松。
当我听到别人再次提起自己的缺陷是心脏还是不由的抽搐了一下，为什么他会知道，而对于这点，我倒是明白的，在自己成为废物的三年中，父亲也曾因为心急，几次都想强行向其体内灌注斗气，不过每次都在紧急关头刹了车，所以，自己很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这事是很少人知道的，更何况这灰袍老头是第一次见面，又不像本地人，他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此人少惹为妙。
“你说的对不对又如何，我跟你没有关系，若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说完便掉头就往废院外走。
“小娃娃受了那么多委屈怎么还如此心急，都不让老人家把话说完，真是的……哎哎，别走啊，若我说我可以帮你呢。”
听了这话我脚步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听一下他想说什么，我和父亲已经试过这么多的办法了还是没能得到实质上的帮助，这个陌生老头又能做什么，反正听听也无妨，便转过身不说话的看着老头等待他的下文。
“咳咳，想必你听说过魔法师吧，若你想成为魔法师我可以帮你。”老头信誓旦旦的说。
魔法师？似乎不错，可是我有修炼魔法的天赋吗？在这虎冥国大家都是学斗气的，我学魔法又有何用，更何况以我现在的体质即使学了，会不会又像斗气那样呢？再说回来，我和他素未谋面，他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帮助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真是个怪人，我学斗气都学不来，还谈什么魔法，他该不会是个疯子吧，看来我真是流年不利今天倒霉到家了，还是别理他为好。
也许灰袍老头看出我的疑惑和防备，轻轻叹了口气，“我也不勉强你现在做决定，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们后会有期。”说罢，便退了一步，身边的水汽再次弥散，只见那老头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消失。我惊叹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这就是魔法师吗，真是神奇，来到这个大陆还是第一次见到魔法师呢，只可惜是个疯子。可回想起灰袍老头方才的那些话，不禁还是让我很心动啊。拍了一下额头让自己清醒一些，看来我心智还不够成熟，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呢？即使条件在怎么诱人也不能答应啊，我摇了摇头。不去想了，好烦。
“娘，我回来了。有点累，我回房了。”冲着母亲说完趁母亲没有出来就迅速的回到自己房里。着满身的伤痕怎能让母亲看到呢，父亲才刚离开，我不能马上又让母亲担心。于是我迅速换下衣服，把破衣服藏好，搬出以前父亲给我的药箱给自己上药。嘶，头脑一凉，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真痛啊。就在我热辣煎熬的时候殊不知在家中某一个角落里也有一个老头冷不禁的倒吸一口气，“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而这个老头就是在废屋消失后一路暗暗跟踪我回家的灰袍老头了，此时的他正一边激动一边沉吟。是她啊，她就是索菲亚吧，原来她还没死。莫汉啊，你死也瞑目了，你女儿还活着，她没死啊。那个小东西喊她娘，没想到索菲亚现在都有孩子了啊。哎……索菲亚，万幸你现在平安无事，要不真悔恨当初是我没保护好你啊。本以为这次是来虎冥遇到一个灵魂能力强大的孩子已经是很奇迹的了，没想到还遇到了你，你还活着，更没想到那孩子是你的儿子啊。天意啊，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有必要帮一把那小东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弥补当年对你们苏家的过失。”隐身于某个角落的老头独自说道。我记得那小东西的房间在那是吧，呵呵，现在就去找找他吧，老头恶劣的笑了笑。
“嗨，小娃娃还记得我不？”这个声音是？刚那个老头？怎么在这里也听到他声音，不对，这是我家，他跟到我家了？我R，这疯子真的疯了，要是被母亲知道了，还不吓坏母亲吗，快赶走他才行。
“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隐忍着怒气冷冷的对着空气说。
“呀，年龄不大，脾气不小嘛。也没什么事，也就想问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愿意当我的徒弟吗？”
我一听，更来气了，这才多久啊，从废屋到家这还不到半个时辰，居然就跑来问我考虑清楚没，他当这是选地摊货，不值钱的啊。话说这老头也还没说收我做徒弟有没有要求呢。
“你丫的烦不烦啊，什么徒弟不徒弟的，这才多久，没想好，你快滚。”
“呀呀，别这样啊，要成为我徒弟可是好处多多的，比如说这样……”老头一边说着一边从屋里现出身形，笑呵呵的走到我身边，伸出他的右手亲亲抚在我的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的，顿时我感觉从额头传来一股清凉的快意，慢慢遍布全身，我舒服的微眯双眼。等到凉意消退时，感觉到全身清爽轻松，低头一看，手上的伤全都好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稍微活动一下筋骨，一身的疼痛已经消失殆尽，太神奇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治愈魔法吧，略微激动，居然有机会可以亲身体会到，有了这样的魔法，貌似做魔法师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了，老头，魔法师和战士，到底哪个更厉害？”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不解的问。
老头听我问道愣了一会，想了一会便淡然的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这才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起“这小娃娃你可听好了，魔法师跟战士啊，是各有所擅长的。单论实力，同等级的魔法师、战士，应该是魔法师略微胜上一筹。最重要的是……魔法师的地位极高，比战士要高上一级。比如个八级双系魔法师，单论地位，恐怕连黄金战士都要比他略为弱上一些。”
“实力略微胜上一筹，为什么地位差这么多？”我疑惑了。
老头笑道：“在这之前，你先要明白魔法师的分级，魔法见习生：对魔法理论知识以算作基本了解，但只能使用一些本系的初级魔法，掌握程度并不太熟练。
初级魔法师：了解不少的魔法理论知识，对本系的初级魔法以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中级魔法师：了解非常多的各系魔法理论知识，对本系的中级魔法应用相当熟练。
高级魔法师：达到高级魔法师的等级，那是要对各系魔法理论知识融会贯通，高级魔法师再不知道的魔法知识，那只能算作是知识的尖端了。对本系的所有高级魔法相当熟练。
大魔法师：达到这个等级，那可是几乎没有不知道的魔法理论知识了。大魔法师已经可以收放自如的掌握本系终极魔法。另外，对其它系的初级魔法的掌握也小有成就。中级以下的魔法可无须念咒便可释放。
魔导士：与魔导师仅一步之遥，最大的区别就是是否能够释放禁咒，
魔导师：这个等级就不用我多说了，当然是很厉害，可是释放禁咒魔法，毁灭力绝对不一般，在施放需要媒介或者付出一定的代价。
大魔导师：在魔导师的基础上再次升级，能够自由的释放禁咒魔法。
法神：号称最接近神的职业。”
“魔法师地位之所以高，就是因为他们的破坏力极大。”老头端起一杯不知什么时候弄来的茶，轻轻喝了一口说道。
“破坏力？”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老头。
老头放下杯子，点头说道：“一名战士，即使是黄金战士，一剑也只能杀近百个敌人，一旦面对百万大军，最多杀死统帅而已，可是死了一个统帅，敌人可以换一个新的统帅。而大魔导师？一个禁忌魔法，就可以灭掉一座城池，灭掉数十万大军，数十万大军都完了，就是统帅还活着又有什么用呢？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大魔导师，比一支军队还要恐怖。”
我听后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过来。
“别说大魔导师了，就是魔导士、魔导师，在战争当中都可以发出惊人的威力。所以魔法师的地位极为的崇高。”老头淡然一笑说道。
我轻轻点了点头。
也明悟到现今在“战争”为主题的星斗大陆，魔法师的地位这么高，也可想而知了。
“哦，对了，老头，我记得以前曾经在书中看过，说魔法师和战士相比，身体比较弱。而且星斗大陆上的魔法师们怎么不帮自己国家打仗呢？你看冰临啊，就被欺负的很惨啊。”我依旧不解的追问。
老头回答道：“这个问题等一下再说，小娃娃，你应该知道，星斗大陆上普通的人，寿命都是有一百二三十岁的。而厉害的魔法师、战士，寿命大多比较长，一般有两三百岁，甚至于三四百岁，人类寿命最高为五百岁，唯有达到传说中的法神或剑神，才能拥有极为悠久，近似于无限漫长的生命。”
凌皓点了点头。这个他曾经从书籍中看到过。
“可是凌皓，你知道厉害的魔法师、战士，为什么寿命会长？”老头紧接着问道。
我被这么一问便愣住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按自己的观念中厉害的魔法师、战士，寿命有三四百岁，我已经将这当成了“理所当然”的现象了，所以根本就没思考过原因。
老头见我迷茫的表情，不由笑了起来：“小娃娃啊，首先我要告诉你，天地间有火属性、水属性、风属性、地属性、雷属性、光明属性、黑暗属性等各大属性的元素，无论是魔法师，还是战士，都是吸收天地间的元素来修炼的，这也导致了无论是魔法，还是斗气，都是蕴含属性区别的，你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雷震城里最出名的那瑞星佣兵小队的四名男性战士，为首的红发壮汉的斗气，就是火属性斗气。另外三人中，有风属性斗气，也有水属性斗气……斗气分属性，相同的魔法也有分属性！”
听到这些，正如读万卷书不如听老头一席话啊。我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明白，原来……魔法师、战士，都是因为天赋亲和的元素吸收的竟然同样的来自于天地元素，自己亲和元素能力较强，可是无法积存才导致自己……
“厉害的魔法师、战士，之所以寿命比较长。是因为魔法师吸收天地间的元素入体内，精纯炼化为‘魔法力’的时候，那些元素在身体之中流动，会自然而然地被身体内各个器官、肌肉、骨骼所吸收。使得魔法师的体质越来越好，体质越好，自然寿命越长。同样的道理——战士们修炼斗气，也是吸收天地间的元素，在体内精纯炼化为‘斗气’。元素在体内流转，也同样改善体质。越厉害的战士，体质越好，自然寿命越长。”老头将一切说的明明白白。
我心中是一阵惊雷，彻底鸣醒。在精纯炼化为‘魔法力’的时候，那些元素会在身体之中流动，会自然而然地被身体内各个器官、肌肉、骨骼所吸收。使得魔法师的体质越来越好，体质越好，自然寿命越长。同样照老头这么说，魔法师的身体也是经过天地元素的改善的，身体是非常好的。
“哎，那老头这样的话，到底为什么别人都说魔法师身体弱呢？”我继续疑惑的问。
老头摇头道：“这还想不明白？说魔法师身体弱，并不是他真的弱，而是和同等级的战士相比，他的身体成为‘弱点’而已。比如一个魔导士，他的身体虽然没有修炼，可依旧赶得上低级的战士。可是和白银战士相比，魔导士的身体就是弱势了。”
我一拍脑袋，不好意思一笑。对啊，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都没想明白，自己真的思考僵化了。
“不过，魔法师虽然近身战不行，可是魔法师也有对付的方法，一是施展魔法盾，比如‘土盾’‘冰盾’‘风盾’‘光盾’等等……，先是用防御魔法抵挡，再用攻击魔法攻击。而厉害的魔法师，还有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收服‘魔兽’！”
听到这，我眼睛一亮。对于魔宠我是一直很向往的，想象一下自己可以带着一只强力魔兽，比如收服一只强大的龙，那我该是有多风光和自豪。
“强大的魔兽足以保护魔法师，令敌人无法靠近他。这样魔法师就可以施展出厉害的魔法，直接杀死对方。”老头继续微笑说道。
我立即急切说道：“那老头，怎么样才能收服一只魔兽呢？”
老头看到我生动渴望的表情，不由笑了笑，说道：“收服一只魔兽，必须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是令魔兽心甘情愿臣服于你，第二个是，必须布置一个灵魂契约魔法阵，来令魔兽成为自己的奴仆。比如你要收服龙，就必须先击败龙才行。”
老头的话，令我一阵无语。自己要收服一条龙，开玩笑吧，自己有击败龙的实力吗，恐怕连最雷震城城郊外最低级的扁耳豪猪我都还打不过吧？
“第二个条件，就是布置灵魂契约魔法阵，这个魔法阵非常麻烦，最起码要达到大魔法师，才有足够的实力去布置，而且这个魔法阵只能收7阶一下的魔兽。”老头郑重说道。
我一怔：“老头，按照你这么说……不是只有大魔法师，或者更高级别的魔法师才可以收服魔兽？”
“不，只要拥有‘灵魂契约’卷轴就可以直接形成‘灵魂契约魔法阵’了。只是，一个‘灵魂契约’卷轴是很贵的，同样卷轴也只能收服7阶一下的魔兽。”老头无奈一笑。
“多贵？”我追问道。
“我上一次听说是一万金币一张卷轴，而且还是有价无市。”老头的话，这答案着实令我心底只能苦笑。
要知道，收服一只魔兽，最难的是击败。当然你可以收服弱小的魔兽，可是收服弱小的魔兽又有什么用呢？要收服强大的魔兽，有足够的能力击败吗？如果用阴谋诡计，又如何令魔兽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臣服，这一点可不简单。而看似次要的第二个条件，布置出灵魂契约魔法阵。这一个条件也决定了，能够收服魔兽的，不是厉害的魔法师，就是那些有钱人。花费一万金币买一张‘灵魂契约’魔法卷轴，就是贵族，没有足够的身价也不敢这么奢侈。凌皓嘴唇抿着，眉头微微皱着。
“如果我真的要收服魔兽，以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我也只有成为魔导士，然后去收服魔兽这一条路了。”我心底暗自盘算着，越是深思自己就越是清楚，这条路真是很难。
但不管如何，这条路的第一个关卡就是——自己是否拥有成为魔法师的“天赋”！毕竟那只是万分之一的希望，如果连天赋都没有，那根本不可能成为魔法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