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吞了口唾沫,头慢慢的伸到小月的耳朵边,轻轻开口道:“小月儿,侍女能侍寝吗?”
一听这话,小月的小手明显颤抖了一下,她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但却不知道这一天却来得这么突然,她却却的、慢慢的抬起头来,她秀美的面容上犹如一朵红花绽放,此刻分外惹人怜爱,但她面色有些复杂,似乎在挣扎。
刘基当然是有冲动的,可看到小可儿那复杂的样,他还是强行压下那股邪火,他想或许她是因为感恩才如此心甘情愿来这里的,或许她根本不喜欢我呢?那我岂不是害了她。
半响二人相对无言,刘基尴尬的笑了笑:“跟你开玩笑呢,呵呵,别当真啊。”
小月也呵呵的笑了下,明显带着些尴尬之色,“基哥你真会开玩笑。”
刘基差点没掉下凳子:“小月子,跟你说了别叫我基什么哥的,你在叫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小月没头没脑的笑起来:“小月说我这命是公子的,你要我死我就死。”
这小妮子明显不知道就地正法的意思,“就地正法就是让你侍寝……”
小月又却却的低着头不说话了,这小可人的摸样儿让人无比怜爱,刘基叹息一声,暗骂自己道:老子装什么好人呢?我是君子吗?我靠,我明明不是君子啊!
小月把刘基脚用帕子擦干,一句话也不说就出去了,哗,把一盆水倒在了小溪水里。
刘基起身去关门,林小月带着一丝丝羞怯的笑走了过来,口兰轻吐,红着羞怯的脸儿:“侍女可以侍寝的,可小月怕啊,听我家隔壁大妈说,很痛的,刘基哥哥,你现在就忍一忍吧,等我不怕了我…我就……”后面几个字她可说不出口了。
刘基被她逗笑了,轻轻在她脑袋上一弹,“你这小丫头,你回去吧,再没勇气前,我是不会强要你的。”
林小月红着脸,嘟嘟嘴:“刘哥哥,对不住啊。不过我相信我不会让你等多久的。”说完便逃的跑了过去。”
刘基那个郁闷啊,不过,他心里感觉却很温馨,总算有个家了,他把关门迅速上床运转一周真气,那膨胀的欲火才降下许多。
第二日清晨,刘基便与王越在一处別静的竹林里修习功法,这王越真是天才,他本身虽然修习天山剑法,天山剑法讲究的是武道兼修,偏重修武,但多年走动,后又与白马寺的和尚交流后,居然形成自己的一套纯武者战法。
由于当年不得志,他对武者战法研习颇深,但由于天山心法的真气已经与他同为一体,根本难以改变,所以他虽然懂,但在天山真气的基础上很难成大气,他难成大器,但并不代表他不牛,他的纯武者技修为在三阶大乘,一般的武者根本难以匹敌。
经过王越再一次把刘基的真气精炼,王越的真气由原来的金色变成了金黄色,称为混元气,据王越说,不同的修武者可能会根据体质与天赋改变真气,但在武者中,真气最霸道的就是混元气,他程金黄色,这种真气往往威力无穷,霸道无比,当然这是对同级别的人而言的。
这世上有几种公认的真气,这些真气有不同的威力,如红色,如果遇到一个修武者,他是红色真气,那么就得小心了,他极有可能是个战狂,修炼这种真气的人,往往脾气暴躁,力大无穷,攻击犀利,爆发力惊人。
如果遇到修炼黄色真气的人,这种武者往往攻守兼备,沉稳淡定,往往会出其不意。
还有种黑色真气,具备这种真气的人,酷爱杀戮,威力强悍,杀人无形。
王越说,这世见其实有许多不一样的真气,每种真气颜色相对的战斗力也不是绝对的,全靠个人发挥与修炼。
就刘基的真气而言,确实是很少的,他见过白马寺的和尚修炼的真气与刘基相像,但却少了一种凌厉的攻势……
刘基每日都在修炼王越改造的战法,林老爹早已搬了过来,他是个勤快人,与项三也相处得融洽。
小月儿白天煮饭烧菜,闲暇打扫一下屋子,她像一只快乐的鸟儿,做什么都哼着小调,走路时也蹦蹦跳跳的,晚上与刘基谈笑,很多次都被刘基调戏得面红心跳,刘基疲劳时,看到她总算会想去逗她一番,往往都会畅快而归。
日子就这样在一片笑声与疲劳中渡过,刘基很满足,也很庆幸,他也喜欢这样的日子。
直到他回来的十五天,刘基正在休息功法,项三走来说三公子来了,对于这个三公子,刘基是听说过的。
三公子刘林,是刘繇大哥刘岱的儿子,刘岱是也当年的风云人物,是曹操与袁绍极力拉拢的对象,然,天有不测风云,再一次与黄巾军的对垒中,意外身亡,身边的大儿子二儿子也殒身。
如今刘岱一脉紧有刘林一子了,刘林是东莱太守,他是刘岱与刘繇留在后方的重要人物,听说过这位公子哥**气十足,毫不道理,是个十分炙手的人物,东莱郡在他的治下是出人意料的好。
他收拢民心,大幅拓展军队,请修武高手坐镇,如此以后,也不知道这小子弄了什么招,当年青州黄巾最盛的管亥也不敢踏入东莱一步,这人还真是怪人……
而刘基这次不必再担心被追杀,一是因为王越,第二就是因为他,项三早就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你他,据项三说,刘林就说了一句话:“就算曹操亲自到也得给我面子,程昱算什么狗东西。”就让项三转告刘基,让他放心养病,有空来看他云云……
刘基收拾一下心情,准备去会会这位堂弟,刘基穿过大院,来到会客厅,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公子哥歪歪的坐在椅子上,他长相几位普通,与刘基隐约有几分相似,但总他有一股让人滑稽的感觉,一双眼睛很小,穿了一身的绿色绫罗。这就是刘林了。
刘林见刘基到了门口,连忙招手,“哎呀,大哥啊可想死小弟了。”刘基也完全没有什么生疏感:“可没见你死啊。”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刘林歪着嘴:“我说大哥,小弟我是真想你啊,你失踪这么久,我天天都在派人找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么跟叔交代啊。”这话说得真情,刘基心里一暖。
“叫你这乌鸦嘴,你哥我是这么容易死的吗?对了,那个程昱死老头有没有派人来追杀过我啊?”
一听说这里,刘林大骂:“我草,程昱不过是曹操的一条狗而已,就算曹操也不过丈着我刘家,可这些狗,如今都翻天了,妈的个靶子,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他程昱要死敢到我东莱来,老子铁定叫他有来无回!”
这刘林哪有点太守风范,但他却是个热血男儿无疑,刘基对这些并不反感,“我说老弟啊,任何事情不要掉以轻心,如今我刘家势落,正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来稳固后方啊,如果连一郡之地我们都没有了,那我们刘家就真的堕落了。”
刘林大大咧咧:“大哥你放心,老弟我不是什么大才,但一郡之地,小弟绝对有把握保住。”说完这话,面色露出了有些放荡的笑,对着刘基轻声道:“大哥,那院子里的小娘子,你在哪里拐的啊,你别说,还真不错。”
刘基没好脸的给他一记:“你这浑球,这是我来路上救下的,他们是苦人家,现在家里只有项三一个人,我就把他们父女两留下了。”
刘林不信:“得了吧,要是那小娘子长得丑陋,我看你会不会收留人间。”这话还真把刘基给问住了,可现在哪能承认呢:“你说什么呢,你哥我见义勇为,才不会像你一样以貌取人呢……”
刘林发出一句拖长的:“切…男人嘛,何必呢?大哥,你这样很辛苦的……”
两兄弟完全没有生疏感,你一言我一句的在摆龙门阵,吃完了饭,刘林要回去,交代刘基放心,刘林把胸脯拍的咚咚想:“大哥,程昱那老杂碎交给我了,你放心吧,你快点跟王师父学好本来去江东帮着叔叔……”
送走刘林后,刘基又恢复了吃饭练功睡觉的生活,他并不感到单调,他被王越的武学智慧深深折服,每回练功都认真再认真的对待,在这个时代,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修为就是生命,这点刘基深有体会的。
而晚上则继续属于小月与他的世界……
就这样又过了十五天,一天清晨,刘基正准备去练功,那知道王越今天没有像以往一样去竹林等他,而上在门口他,他面色凝重,“基儿,恐怕为师不能再陪你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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