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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药丸

长白山,又名白头山,位于吉林省东南部,比邻朝鲜边界。那里由于火山的多次喷发形成了其独特的地貌景观,神奇秀丽、巍峨壮观、原始自然而且风光无限。而每逢冬天,那里冰川锦绣的景色,更让人产生对大自然的顶礼膜拜的冲动,而09年的冬天,更是如此。在这长白山的脚下,有一批靠山吃山的山民,他们以挖人参和打猎为生,我们常称他们为挖参客,他们是这片长白山中最为常见的客人。而我们的故事便从这些挖参客们开始。

“天齐,快点,我们要进山了,要是完了的话今晚就回不来了,快和你妈说再见。”一个男性急促的声音在这满是覆盖着积雪的木屋中响起。那名男子长着一个方国子脸,面色急促,但是从中可以隐约可以看见一种坚韧不拔的男子气慨。他脸上的那双浓眉便是这种气息的典型的代表。“韦德,你催什么催呀,得让孩子吃完饭呀,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今天晚了明天再去呗,也不差一天。”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虽然长得不是很秀美,但满脸充满着慈爱,边说话边看着在桌旁吃饭的孩子。那吃饭的孩子叫妲天齐,看年龄不超过五岁,但是眼睛却是异常的明亮,看着就有股着机灵劲。其实在这山脚下的村子当中,姓妲的人就只有他们一家,据说他们的祖上是大富之人,后来因为避祸举家搬迁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他们这代就只剩他们两人了。或许这就是历史演变吧。“妈妈,我吃完了,我和爸爸先走了,记得晚上给我做最爱吃小鸡炖蘑菇,别忘了呀。”,妲天齐边说着边拉着他爸爸妲韦德往外走去。“唉,你这孩子路上小心点,要听你爸的话,别乱跑”妈妈,连忙从后边追上急匆匆往外走的两人,并且嘱咐道。“我知道了····”那回音很淡就好像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一样,“哎,真让人不省心。”。

“爸爸,你不说今天要领我去捉鸟吗,我们去哪呀?”“快到了,别着急。”“爸爸你看,前面好像有人。”“有人有什么好奇快的,在哪?”“好像在那颗大树的后面,不信我们去看看。”“咦,还真有一个人。兄弟你怎么样,还能停住吗?”只见,这是一个面部紫青的一个男人,不说男人并不正确,他的年龄不是很大,大约20岁上下,全身衣服以黑色为主,但面目看起来比较和善,不想是大恶之人。但是,大早晨碰到这种事也是比较少见的。毕竟在这大山中呆时间长了,难免会碰到些歹人,更何况山中野兽纵横,总体来说在这里是不限抢的,所以大家也都不会去做什么傻好人。可是孩子开口了,即使冒点险还是值得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受伤的人。

“来兄弟,喝口酒暖和暖和。”可是无论他说什么,那受伤的男子都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因为他手里死死的抓住那个盒子不放,还真的以为他离开了人世了呢。突然,那个男子睁开了双眼,那眼光如同利剑般直刺入两人的内心,而天齐着被吓得连忙躲在了爸爸的身后。“你,你,你要干什么?”爸爸紧张的问道。男人嘴唇微动,好像说了什么,但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天齐,发现那男人没有什么动作,就好奇的从爸爸的身后转了出来。那男人看了看天齐,然后先是点点头,又是摇摇头,但不知为什么没有了动作,随后便是直勾勾的看着手中的盒子。慢慢地他抬起了头,努力的冲着天齐点点头,示意他过来,然后有看着手中的盒子,可能是示意天齐打开它吧。或许是因为天齐真的很聪明,他爸爸韦德至今都没有看明白他动作的含义。

天齐,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了盒子,这是一个木质的银黑色盒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成的。盒子的手感不错,但摸起来才发现,盒子上刻着纹路。隐隐的从这些纹路中可以看见好像有一把剑再往天上飞,剑的上方有些云朵,而在剑的下方好像有人在抬头看着什么。从这盒子所透漏着的气息来看,它已经存在了很多年了。天齐,小心打开了盒子,发现盒子里面除了一粒药丸之外什么也没有,盒子内的颜色与外边基本相同,都是银黑色的,可能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在药丸的下方,那里隐隐的也可以看见些纹路,这些没有规则的曲线,明显的与外面的纹路是不同的。天齐把药丸从盒子中缓缓地拿了出来。那是一个漆黑当中略透着红色的药丸,放到阳光下可以反射出太阳的光芒。为什么说它是个药丸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呢,因为它和村里的赤脚医生给天齐吃的药丸长的及其的相识,除了可以折射光线以外,闻起来视乎有股着淡淡的药香,并且拿药的手感也一般无二。正当天齐拿着药丸再次对着太阳光观看的时候,那名男子突然动了,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冲这天齐的腹部撞了过了,而天齐手中的药丸,不知道为什么就掉到了嘴里,咽了下去,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味道就没有了。而那名男子,好像失去全身的力道,倒在地上不动了,嘴角还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不错的弧度,好像预示着发生了什么不错的事情。

“天齐,你没有什么事吧,快看看那药丸能吐出来了不,你怎么能瞎吃东西呢,中毒了怎么办?”爸爸急忙向天齐喊道。“爸,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我也不知道那药丸怎么掉进去的,现在你让我上拿去找呀。”“哎,你这孩子”,爸爸感叹到。他转过头对着那男子说道“我说你这位小哥,你也太不厚道了,我们好心救你,可你却恩将仇报,我们走了,你在这等别人救你吧”。说完,爸爸就要领着天齐向山上走去。

“爸,他不会真的死了吧,怎么一动不动呢?”天齐指着那明男子说道。爸爸把手连忙放到那名男子的鼻息处,发现真的没有呼吸了。不由感叹道“哎,算了,真的便宜你了,死者为大,死就死了吧,天齐帮爸一把,把他给葬了不然过会野兽来了,就尸骨无存了。”“好”天齐答应道。

于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挖地行动开始了,大约三小时后才勉强的把他安葬了,这冰天雪地的挖地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那个他生前紧握着的木盒也一起葬到了他的身边,就当给他当陪葬品了。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今年多大,所以也没有立什么碑,就是简简单单的写了一句“一路安好”就完事了。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而且天齐也失去了捉鸟的乐趣,于是他们便早早的往家走去。

“妈,我回来了,我小鸡炖蘑菇好里吗?”“咦,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以为得晚上呢”“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出门不顺,碰见死人了,就早点回来了”“那天齐呢,有没有什么反应吧,不然晚上要做噩梦的”“还真没有,可能是他自小胆大吧”“也是····”

妈妈韩玉琴,特异在鸡汤中多加了点人参为给天齐补充营养,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起到滋补的作用。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吃过晚饭后的天齐,突然全身大冒虚汗而且开始抽搐,并且不断的说一些大家都听不懂的东西。“天齐,你怎么了?”妈妈,急促的问道。紧接着便传来了阵阵的哭泣声。“天齐,你可别吓妈妈呀。孩子怎么看像是食物中毒了呢,你在外面到底给天齐吃了什么,原本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妈妈边哭着边朝着孩子他爸问去。孩子他爸连忙告诉她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那枚吞入肚中的药丸。“你说你,哎,我都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我们晚来得子,这真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可怎么活呀。你说,这事怎么办,现在大雪封路上那找大夫呀?”“你先别急,明天,如果明天不好,我背他去县里···”“哎,只好先这样了,去给我端盆水了,我在他身边陪他,用水帮他降降温。”“好···”

此时的天齐意思昏昏沉沉的,好像看见了有剑在天上飞,那剑上好像站着什么人,在和别人说些什么;又好像看见刚刚安葬的男子,来到自己的床头告诉了自己点什么;又仿佛听见有人在呼唤他,那个声音很熟很亲切。慢慢的天齐睁开了眼睛,他看见妈妈一边哭一边拿手巾为他檫着什么。突然他发现妈妈脸色一变,仿佛像採到了的百年人参般兴奋,急忙向他问道“天齐,醒了,怎么样,感觉好点没?”“妈,我没事,就是有点饿,我想吃小鸡炖蘑菇。”“还吃小鸡炖蘑菇,都吃它生病了还吃。先喝点米粥,等病好了,妈妈在给你做。妈现在在给你做饭去。”“妈,我浑身难受,感觉自己好像臭了似的。”“这是你出汗多了,等吃完饭在换吧。”“哦”“以后别瞎吃东西,你都昏迷快一天了,都快吓死妈了。在床上躺着别动,等着吃饭。”“哦”

几天后,天齐病好了可以下地玩了,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一样了。具体说那里不一样了,天齐自己也说不好。感觉看什么更清楚了,视乎能看见更远的地方。自己的耳朵也变好使了,感觉那鸟的叫声比以前的声音大了。真是奇怪。他边想着便往山里跑去。

“天齐,你去哪,赶紧给我回来,病还没有好就瞎跑。”妈妈抬头说道“在跑,我就让你爸打你了。”看着越跑越快的天齐妈妈急忙喊道。看着跑不了,天齐就低着头往家走去。“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找揍呀是不是。”妈妈边说着变向天齐的头上打去。“哎,看来又要挨打了,不过妈妈打的不疼,总比爸爸打强啊。对呀,刚才我也没快跑呀,还是以前的样子,这回这么跑了这么远。不但眼睛耳朵变好使了,跑的也快了,莫非生病还有这好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天齐边挨打边在心里想着。

但不知道为什么,天齐没有把自己身上的变化告诉妈妈。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要让他们知道现在自己身体的变化,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时间就是这样,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从你身边划过。离天齐生病,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这两月来天齐从来没有离开过家门。这对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经过他这些天的苦苦哀求,妈妈总算同意他再次进山的要求,但前提是满足了她一系列不合理的要求什么,不许跑呀,不许乱吃东西呀,中午要往家返呀,哎,总之是同意,明天就可以进山。真是渴望着明天的到来,天齐睡觉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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