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着天空,努力控制眼泪不让它肆意挥洒。不值得,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感情,这样的结局不值得让我为此流泪。可,那又怎样,它根本不受控制!我蹲在马路边哭得像个孩子......
我不知道这样的结局到底是由什么导致的?我努力维系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那样脆弱不堪了?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得太快,还是人心本来就不安稳?
那天以后,林夏一直再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即使心了依旧爱着他,可是我容不下这感情上的背叛,爱情脏了就是脏了。即使我对它惜若珍宝,那我也不削再去把它洗涤。
刚从公司出来,远远的我就看到林夏。他穿着那件我给他买的黑色针织衫,牛仔裤。曾经让我迷恋不已的俊朗此刻镌刻着满脸的颓废。我不愿再去细细观看他的沧桑,我怕自己会就这样心软付出原谅。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我不允许!我高昂着头视如无睹的从旁边离开。
“小语~”他快步跑过,紧紧攥紧我的手,那力道就像一松手我就能飞了一般。
“放手!”我努力抽回着自己的手腕,努力不在贪恋他手里的温度。
“小语~我错了!”他声音呜咽,像迷失在荒野里的孤狼,沉痛而寂寥。
“放手!”我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淡,不让自己的声音透出哪怕一丝的不舍。注定要放弃的感情,再不舍那结局也是注定了的!
“夏~”老远,我就听到了莎莎那甜得发腻的声音。
看见我们的纠缠,莎莎就像一头饿狼,死死的扑咬过来,咬住不松口。
“你来接我下班!怎么也不给我个电话呢?”莎莎紧紧挽住林夏的胳膊,用着甜腻的嗓音警惕的看着我对着林夏撒娇。
好奇怪~为什么以前莎莎用着这样的语调跟我撒娇时我会觉得她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现在,再次听到这样的声调,我却觉得满身的鸡皮疙瘩,有着汗毛倒立的感觉呢?是了,这一切变的不是世界,是人心!你觉得你是幸福的,那么你就如置天堂,你觉得你的悲惨的,那么你就如临地狱。曾经,我把她当做自己最好的朋友,那她在我眼里就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女孩,现在,我把她当做了背叛的贱人,那么她可不就让我看的恶心吗?
我不耐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上演着这样一场恶心的闹剧,下狠心用力甩开林夏的手,嘲讽的看着林夏一脸惊愕冷笑:“行了。既然我已经说了分手,那么我也不会再去回头,收起你们这副恶心的嘴脸,别再我面前演着着烂俗的剧情!”
说完,我甩着长发,踩着细高跟骄傲的离开。
“你放开!”我听到林夏气急败坏的声音。
“不放!你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样?”莎莎急躁的对着林夏吼道,那声音一点也没顾忌着周围围观的人群。
我在心里冷笑,陈莎莎。你费尽心思夺去的爱情,可真要“幸福”给我看!
“啪!”响亮的耳光声结束了尖锐的争吵。
看吧,我才刚让你幸福,你就真的“幸福”了!
“你打我?”莎莎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暴戾的林夏。
林夏红着眼,恶狠狠的盯着莎莎,直接把她嘴里还未出口的叫骂盯会了肚里。
我估计这样的林夏就是陈莎莎也是没有见过的。都以为林夏是风度翩翩的温情公子,可谁又知道,着不过就是他伪装给世人看的一张美人皮。记得大学时候,有次林夏同学因为学校一个择优的名额对林夏下了黑手,事后,林夏就是用这那副温情公子哥的面孔设局吧他送进了监狱,好好一个大好青年就这么被毁了。呵~这世界,从来就没什么是简单的,简单就意味着被淘汰!
莎莎不再作声,林夏又警告似得盯了莎莎一眼,看她老实了一点后,立马回头向我跑来拽住了我的手。
“小语~你听我解释!”
“解释?有必要吗?你想怎么解释?解释,你是怎么把我最好的姐妹拽上了床,还是解释你是怎么背叛着我们的感情,亦或是解释着我在你眼里是怎样的一个白痴,才能让你这么对我?”我讥笑的看着林夏,看着他被我的一个个问句打击的连连后退。
“小语~你怎么?”
林夏有些不敢相信,往日温柔如水的我怎么就变得那么尖酸刻薄了呢!我突然感到一阵悲哀,我跟林夏何其想象啊~我们都是一样的伪装,一样的不了解对方,一样的不愿把最不堪的自己暴露给对方!我们的感情里有着太多的隐瞒。
“小语!别这样~你听我说!”林夏低着头,逃避似得不再面对这样盛气凌人的我,仿佛这样就逃避了事实一样。
“程语!你有点骨气好不好?都分手,还这么死揪着不放是什么意思?林夏不要你了,你就认清楚吧!”莎莎看不下去我们之间的这番讥讽,出声提醒。
莎莎太过了解我了,她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我一定会心软,这样的发展是她不允许的。于是,她就在我心墙松动的那一刻无情的提醒着我这样一个事实,在我松动的心墙上狠狠浇筑上了一道防线。
“你给我闭嘴!”林夏回头对着莎莎咬牙切齿。
“就不!”说着,莎莎上前来,努力分开着林夏抓着我的胳膊。
“你给我滚开!”林夏伸手拦挡着莎莎,不让她再这么泼妇样的撒野下去。
“我不!”莎莎红着眼也冲着林夏怒吼,一点也不顾及周围。
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我懒得跟他们上演着烂俗剧,也努力掰着林夏紧握着我的手。
林夏不松手,莎莎又不时上来挠上两下,我夹在中间被连带点的狼狈不堪。
“这是干什么?”
总经理威严的声音在聚拢成人墙的后面响起。
“下班不走,都围着干嘛?”
又是一声警告,聚拢的人群也随着这警告讪讪的消散,徒留我们这狼狈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