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有气无力的讲述,总经理赏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真有出息!怎么就能混到被人扫地出门呢?”
看着他一脸讥笑的神情,我恨得牙痒,恨不得把手里的刀叉就这么往他脸上戳去,戳烂他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笑容。
“可小的我还就怎么点出息!反正也就这样了,有没有都这样吧~”我把盘子里东西狠劲的戳,就当是在为自己报仇了。
“你可真想得开~”他笑笑低下头,戳了块食物往嘴里送。
“不然呢?找死不都被你救下了!”我开始消极抵抗。
“哟~这还成了我的错了?”他扔下手里的餐具,挑着眉勾着唇角讥笑。
“是啊!要不,我就可以住医院了,都不用找地方了!你看,多省事!”我笑颜如花的对着他漏出八颗整齐的牙齿。
“行了,别贫了,收拾下,赶紧上班!”他无奈的翻个白眼对着我下着命令。
“呃~可我这衣服?”我低头拉扯着自己身上这件男式的衬衫,“总不能这样去吧?”我眨巴这一双水漉漉的大眼,可怜兮兮的问他。
快!拒绝我。说‘不行!’。然后我就可以窝在房子里不出去了。
“路上买!”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总经理大人无情的声音又打破了我的美梦。
“可是我没钱!”我作垂死挣扎状。
“下个月工资里扣!”
好吧,人得务实,得学会认命。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莎莎坐在对面对着我叽叽喳喳的抱怨着这几个月我不在她的小日子过得有多悲惨。
“哎~你到底听没听?”看着我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莎莎不乐意了,起身就拽着我的耳朵暴吼。
“没听!”我很诚实的回答。
“你!”莎莎成功的被我气到了,抱着双手,嘟着小嘴,一脸气愤的狠命瞪着我。
“话说,你这一副霜打了茄子样是被谁给**了?”见我实在没心情搭理他,莎莎上下看了我一眼,终于后知后觉的发觉了我的不对劲了。
“昨晚又做梦了!”我避重就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把我跟林夏吵架的事跟莎莎说。很奇怪,对着不是很熟悉的总经理我可以在他面前畅所欲言,可对着好姐妹样的莎莎,我却开不了口。
“又是那个?”她看看周围,皱着小眉毛,小声的确认。
“嗯~”我点点头。
哎~她这什么反应?怎么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看不下去了,我拿起筷子往她脑袋上就是一敲,“你这干什么呢?”我白了小丫头一眼,无奈的在心底翻着白眼,这丫头每次的反应总是让我意料不及。
“哎呦~”她揉着被我敲到的地方,挤眉弄眼的抱怨,“你轻点!这么暴力,也就林夏受得了你!”
林夏~突然听到莎莎这么冷不丁的提到,我的心又是一阵拉扯,刚有些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滴滴答答的流血。林夏,他真是我命中的劫!
“我只是觉得你这很诡异啊!”莎莎恢复正常,一脸正经的对着我解释,“你不觉得这很灵异吧!”
“你神话剧看多了吧~”越说越离谱。我就知道从她嘴巴里绝对挖不出什么好的意见,这就一犯二的后现代主义。
“不是啊~你说,这正常人谁会这样?反正,我没听说过,也就在你这见过。”莎莎一手托着下巴,眨巴这眼睛对着我分析。
“哎~”她鬼叫一声,突然跳起,拽着我就往外跑,“我想起前几天路过一家很灵异的店,那老板娘听说会通灵。走!我们去看看!”
这都什么跟什么?奈不住莎莎的死磨硬泡,我跟着她来到了这家传说很灵异的店。店开在一个小巷子里,我很惊奇,这么偏僻的店会有人光顾吗?这莎莎是有多无聊才能窜到这么个地界来!店里的光线很昏暗,里面杂七杂八的堆放着很多东西,看不出来,它到底是在卖着些什么,感觉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不是主要的。
“你们要买什么?”一个流着长长头发,穿着白色棉麻衬衣,披着红黑格子披肩,暗红色长裙的女人坐在一个窗子边偏着身子看着我们问道。
“我们找老板娘!”莎莎回头,轻快的对着她说道。
“我就是!有事吗?”那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听着就像沙子洒下的声音。
“听说你会通灵?”一听她就是,莎莎好奇的跳过去,弓着身子好奇的打量着对方。
对于莎莎这种有些失礼的举动,那女人也好脾气的歪着头任她打量。
莎莎看满意了,这才轻笑着对着女人说明来意,“是这样,我朋友~”
“哦~就这个!”她回头一把把我扯过去,指着我对着那女人说道,“她老是在做一个奇怪的梦。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些好奇就过来看看。”
莎莎眯着小眼,笑容甜美的对着那女人把我的情况介绍了一番。
“这样啊~”那女人低着头喃喃细语了翻,突然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小姐,可以把你左手的胳膊给我看下吗?”
我依言伸出胳膊。那女人却猛的拽住,快速的掀起的衣袖,知道看到我胳膊上那颗血红的胭脂痣时,方才叹了口气,反复的叹息:“原来如此,怪不得。”
她按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难受,可又反抗不了,不由出声询问:“怎么了?”
“这颗痣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抬头认真的看着我问道。
“出生就有了!”
“以前也这样吗?”她细细抚摸着我胳膊上的痣,好奇的询问。
“差不多吧,只是没现在那么红!”我想了想,歪着头对她回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她追根究底,语气极为认真,就怕漏了什么似的。
“今年初吧!”我想起那天洗澡才发现胳膊上这颗痣红的那么耀眼。
“嗯,那就没错了!”她掐着手指算了算,长舒了口气。
“什么没错?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听明白了吗?”莎莎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小声的在我耳边叨咕。
“这个痣叫胭脂痣。相传是前世**间的约定,今生作为相会的凭借!”那女人拢了拢快滑下的披肩,情切的对着我们解说。
“哇!这么神奇!”莎莎小手捂着嘴,小眼睁得大大的,发出一叠声的惊呼,“那,那个梦呢?”
“前世的记忆吧!”女人深深看了我一眼,叹息的吐出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