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轩帝回到自已的寝宫内,习惯性的喊了一声:“六儿。”没有人应他这才令南轩帝,想了起来自已是差小六子,照顾那已怀有身孕的善贵妃去了,南轩帝坐在床上看着空旷的皇宫,本不想当这皇上可是父皇又提前驾崩!不得已才硬着头皮坐上那座位,又想着自已那位逍遥的三哥南宫闲,南轩帝又开始了怨念。
而身处在远方的某人,无缘无故的连续打了三个喷嚏!还摸了摸鼻子冲对面之人,嘿嘿的傻笑了起来,而对面正执一黑子思考呢,根本就没有抬头看着某人,而摸着鼻子之人不满道:“喂!看都不看我一眼!”而对面之人却勾起了嘴角:“谁像闲王爷你啊,整天的没事做连下个棋,也要别人帮着下!”
这人敢跟一位王爷这么说,说明此人身份着实不简单,南宫闲垮了一张俊脸:“翊,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说完气呼呼的瞪着叫翊之人,旁边替南宫闲下棋的下人捂嘴偷笑,南宫闲脸色立即不好了起来:“下去!”下人只好收起笑容下了去,只剩下翊和南宫闲两人了,南宫闲站起来身来,挑起翊的下巴:“当初本王可是为了你,而放弃了至尊无上的皇位!”
翊面无表情的看着南宫闲,:“难道你后悔了?”南宫闲看着翊那饱满的唇,喉咙不自觉的动了一下,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南宫闲的手!南宫闲忽然痞痞的笑了一下:“一到这种时候你就打断我,是不是没有需求啊?!嗯?”翊白了一眼南宫闲:“某人每天无聊的总是上演这样的戏码,能不令我警觉吗?”
南宫闲打着哈哈:“当初我的这个决定也许是错误的,也说不定哈。”翊幽幽的看着南宫闲,忽然间搂了过来,安抚着说道:“既然已做出决定,那就要对的起自已的心不是吗?”南宫闲闷闷的说道:“不要让别人看见我这个样子。”翊呵的一笑:“傻瓜。”两个俊美之人在月色之下拉长了影子。
月风国这边大皇子的母妃茹妃,按照约定去了天易庵,同一时辰南宫文远已经穿上了太子之服,接受着繁琐的礼仪,一步一步走向了神圣的圣坛,接受官员们和百姓们的朝拜,南宫文远这时虽说是冷着一张脸,但其实心里也紧张万分,生怕会有什么差错,他远远的就看到了父皇。
看着父皇那张俊美的面孔,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父皇把身边的妃子,几乎全都找理由给弄走了,好似为什么人而准备似的,而自已之所以能当上太子,也像是唱一了出戏罢了,想到这里心情突然坏了起来,到头到不过是别人的棋子!南宫文远眼神也变得暗悔了起来,南轩帝眼力不差,自然注意到了南宫文远那不一样的眼神。
南轩帝换了一个姿式,用手背撑着脸腮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今天风光无限的太子南宫文远,南轩帝今天并没有请别国,他这一举动让官员们为之奇怪,本来封太子这等重大的事情,本应请别国来观看,官员们真是琢磨不透皇上的想法,而善贵妃那边已经渐渐隆起的肚子,让善贵妃慈爱的摸着肚子。
在善贵妃的身旁则站着太医常易,常易始终低着头,这让善寻儿紧皱着娥眉,常易除了平时的针疚和诊脉,就再也没有多余的话了,这根本就是对着一位哑巴!善贵妃看了一眼常易,又转头看了一眼外面,宫里面好不热闹,因为今天是大皇子封太子大典,这还是从宫女们的嘴里听到的呢。
若是指望身边的这个人,根本就无从知道这种事情,善贵妃叹了一口气,常易这才问道:“娘娘,您身体不适?”善贵妃摸了摸腹部,声音柔柔的说道:“身体并无不适。”常易问道:“那究竟是为何?”善贵妃声音透着怨气:“太医除了关心本宫的身体外,就没有其他的话了吗!”
常易忽然跪了下来:“请娘娘息怒!常易若是哪里惹娘娘不高兴,还请娘娘责罚!”善贵妃慢慢踱着步子走到常易面前:“皇上除了关心本宫腹中孩儿,可曾关心着我吗!”善贵妃一时激动把本宫两字都不说了,常易跪在地上心中不禁惊呀万分:这善贵妃今天是怎么了?为何今天这般的激动?!
善贵妃说说流下了两行清泪,常易感到了异常抬头看着善贵妃,心里不免触动,从怀里拿出巾帕双手举高:“娘娘。”善贵妃看着常易手里的巾帕,柔荑接过了巾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睛,:“起来吧,这儿天跪在地上不冻坏了吗。”说着刚要扶起常易,常易诚惶诚恐的站起了身。
拱手说道:“娘娘小心惊动了胎气。”善贵妃:“你今天真是不易说了这么多的话。”常易听到善贵妃这般子说,心中顿生愧疚,在这清冷的皇宫里,当今圣上本就有意冷落着善贵妃,而自已却是看着善贵妃不好过,这令常易改变了自已的想法,打心里要对善贵妃好,善贵妃始终看着常易变幻的表情,嘴角似有若无的笑了笑。
这边太子封典仪式已经结束,南宫文远接受着官员们的恭贺,南轩帝则是坐在龙椅上,而坐在南轩帝旁边椅子上的,则是多日不见的静妃,静妃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南宫文远,自已的心里不是个滋味,宫里其他的妃子相继,都以各种的理由被逐出皇宫,而南宫文远的母妃,理应母凭子贵。
但是,结果却出人意料也被逐了出去,自已怎么也猜不透皇上的心,为何都要赶走她们?!这也是静妃想不透的事情,想着若不是自已的孩子南宫然,受皇上的独特宠爱,恐怕自已也会是如此的下场吧,正当静妃想事情的时候,耳边传来南轩帝低沉的声音:“怎么?爱妃有何心事想的这般入迷?”
若是别人听了去这话,还当是皇上多么的宠爱着静妃呢,但静妃却是如听到了地狱一样的声音!皇上很少这么问她,南轩帝:“没办法回答吗?”静妃:“皇上,臣妾身体微恙,想回寝宫歇息一下。”南轩帝体贴的说道:“爱妃身子不适的话,那就先回寝宫,稍后朕会去望爱妃。”
静妃唯恐皇上反悔,马上行礼说道:“谢皇上关心。”说完转身就往后面走了出去,甚至连头都不敢回,南轩帝却是看的好笑,而南宫文远却看到了这一幕,眼睛又多了几分子沉静在里面,让人分不清是什么,南宫然看着自已的母妃,竟然不顾及这等场合,以身体不适为由像逃离一样离开了。
南宫然不禁怪起了母妃来,他刚才光顾着给太子道贺了,自然就没有看到刚才的情况,所以南宫然误会也就产生了,而二皇子南宫辉则是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手里则拿着一壶酒独自饮酌着,眼睛浑然的看着太子南宫文远,以及那些在眼前晃的官员们,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这时候的他竟然想起了三皇子南宫宇修。
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外面怎么样,南宫辉自已嘲笑了起来,居然关心起了三皇弟来,看来自已真是有些喝醉了吧,南宫文远这时走了过来,拿过南宫辉手中的杯子,南宫辉头有些痛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太子殿下,语气有些醉意的说道:“怎么?太子殿下也要喝一杯吗?但是,似乎拿错杯子了。”说完嘿嘿两声。
南宫文远皱着眉头:“看来你真是喝醉了,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南宫辉语带嘲讽的说道:“不愧是当上太子的人,说话语气都跟从前不一样了呢!”南宫文远挑眉:“哦?那本宫以前是对你太客气了吗!”南宫文远说这番话,明摆着要挑明:若是再惹怒他,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南宫辉不是傻子脸色忽然间不好看了起来,:“太子殿下可真是盛气凌人呢!”南宫文远今天也不知怎的,气也不顺了起来,两人现在是一触即发!正当火药味浓的时候,南宫然过了来,刚才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两人今天忽然间不对劲儿了起来,怎么回事?!这令南宫然不禁好生奇怪了起来。
南宫然左看看南宫辉,又右看看南宫文远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今天可是大皇兄的好日子,二皇兄你的脾气也该收一收了!”南宫辉本就心里有气,又听到南宫然这样子说自已,怒火中烧了起来,做出了一个令他也想不到的举动,脑子里空白一片,耳边只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以及重重的闷哼声!
等南宫辉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父皇冷漠的眼神,吓的南宫辉一瞬间就清醒了许多,声音不禁结巴了起来:“父,父皇您怎么会坐在这里?”南轩帝冷冷的看着他,没有理会南宫辉的问话,而是站起身来背对着南宫辉,:“你是中了盅毒。”语气淡漠不已,这令南宫辉有一种全身被冷水浇的感觉!
南宫辉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冷静的问道:“何时下的毒?宫中竟然有这样的人?!”南轩帝嘴角泛起了冷意:敢在他的皇宫里,明目张胆的下着盅毒,看来那人已经等不及了吗!南宫辉捂着还隐隐做痛的头,怪不得自已会如此的失常,但是他又担心起来自已的身体,南轩帝似乎知道南宫辉的担心。
:“你的盅毒已解。”没有太多的语言,六个字足以说明一切,但南轩帝的声音让人着实心寒,让南宫辉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已不是他的儿子,而是陌生人一样的对话,南轩帝说完就走了出去,剩下南宫辉独自一个看着南轩帝离去时的背影,而南宫文远这位太子殿下,正在看着给南宫然上药。
南宫然不好意思太子在这看着他,但是脸又肿起一块,不方便过多的说话,所以只好任由太医上药,南宫文远问了一句:“疼吗?”南宫然愣了一下随后摇着头,南宫文远眼睛沉了沉:“三皇弟身上盅毒已解了。”南宫然瞪着一双大眼睛眨了几下,那意思就是怎么一回事?南宫文远示意太医出去。
太医这时已经上完了药,给南宫文远行了个礼,南宫文远挥了一下手起身出了去,等屋里就剩下南宫文远和南宫然两人之后,南宫文远冷冷的说道:“这样被无形中下盅的,说明宫中该适当的清理了!”南宫然看着南宫文远,心里着实担心二皇兄究竟怎么样了,怪不得二皇兄像不受控制一样打了他。
这都怪那下盅之人,南宫文远又坐在了不远的位置上,用那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敲着人心也跟着起伏着,就在南宫然以为太子不说话的时候,南宫文远开口道:“佤迷族擅长使用盅毒会不会是他们被人利用了呢?”南宫然稍微活动一下嘴角,太医刚才上的药效已经起了作用,所以南宫然说道:“真是该死!”
南宫文远别有深意的看向了南宫然,语气平淡的道:“根本不像你。”南宫然微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大,不是,太子是何意?”一句话把两人的关系拉得疏远了些,南宫文远没有在乎这所谓的虚晃称谓,而是说道:“你在父皇的眼中甚至别人眼中,都是以沉稳个性示人,怎么?就因为南宫辉的事情,把你弄的这么焦燥吗?”
一名话敲醒了南宫然,南宫然感激的看着南宫文远,南宫文远把目光移到别处,南宫然上前拱手行礼道:“太子殿下说的极是,多谢太子殿下提醒,不然……”南宫文远不耐的挥一下手,:“本宫喜静,你若是伤好就出去。”很明显的要赶人了,南宫然起身嘴角微扬,转身潇洒的出了太子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