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音保竞竞战战的过了好几天,他害怕的事始终没有来临,渐渐地就放松了警惕,毫无顾忌的跟李念弟玩到了一快去。
经过常时间策谋规划的李念弟,终于觉得好时间已经来了,该是动手的时机到了。常时间的忍气吞声,这次终于该释放出来了!李念弟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搜集一些废品比如:鹅毛,鸭毛,啤酒瓶,栏脱鞋,费纸皮……只要是能卖的东西,绝不会放过。她都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分类好,最后换几毛钱买零食吃。
在这次又像往常一样把自己赚来的零钱,买到一些李观音保最喜欢吃的零食,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嘴馋的李观音保追着她不停的要,一会儿从东追到西,又一会儿从西追到东。李念弟在他的前头,不停地跑来跑去,不停地转换方向,使用各种方法来吊李观音保的胃口。李观音保这个吃货果然非常的中计了!
李念弟看着李观音保谗得流口水,觉得已经到下手的最佳时机了。开始发话起来:“小弟你真的想吃吗?”
李观音保这个小谗猫听到这句话,那高兴地一个劲地点头,拼命地忍住口水不让流出来。
李念弟阴险地笑了笑说:“想吃的话可以!首先你的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把东西给你吃。你能做到吗?”
李观音保不停地往肚里吞口水,急得直跺脚:“姐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赶紧说吧!不要买关子了!只要你给我吃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李念弟:“是你说的哦,不准反悔哦。”
李观音保使劲地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声:“嗯!”
李念弟开始露出那最邪恶的笑容说道:“你先把眼睛闭上,嘴巴张开成‘啊’的口型。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以闭上嘴的,不然的话你就没有东西吃。你明白不明白?”
李观音保很爽快的答应了所有的要求,心里在想不就是闭个眼,张开大嘴嘛,谁不会啊!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哪有一张开嘴,就有食物跑到嘴里去的。
李念弟拿出一瓶拇指大的“万花油”,分别涂在各个指头上,一边涂一边说:“不准乱动啊!要不然的话你就前功尽弃了!”
李观音保闭着眼睛回答道:“姐,你尽管放马过来!”
李念弟慢慢地蹲下身子说:“不要乱动!马上就开始了!”话一说完,狠狠地咳嗽了几声,咳出了好大的一口又浓又大的痰,直接“吐!”的一声。一口被她事先经过精心筹模规划的痰,不偏不移的飞到李观音保的嘴里。李观音保在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紧接着李念弟粘满万花油的手直接抹在李观音保的嘴里,在接着就是在他的脸上乱抹一通。等李观音保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念弟人都不知踪向了。李观音保把嘴里那口恶心之痰给吐了出来,脸上,鼻子上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小家伙拼命的吐痰,很想把嘴里最恶心的东西全部给吐出来,加上脸各个部位涂的万花油烧得满脸通红,眼睛被万花油熏得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过不停。李观音保想起刚才被李念弟忽悠的事心里非常的难过。战在原地的他,想起自己幸幸苦苦的受了这么大的罪,到最后却一根毛都没有得到。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他一下功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平时有人在现场的话,撒撒娇还可以,还会有人替你申冤,可是现在连个鬼都找不到,哪有人呢。现在的哭只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其他的事情他怎么也解决不了。
哭完之后的李观音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准备从哭的地上站了起来。哭过之后的他反而越来越平静了,因为他的心里知道哭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必须好好的找李念弟算帐去。
受过伤害的李观音保到处找李念弟。得了便宜的李念弟在村口和几个小女孩在玩跳绳,李观音保一个人不声不响地饶到她的后方。一走到李念弟的跟前,就张开那血盆大口狠狠的咬了上去。玩得正兴奋的李念弟,忽然从脚底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李念弟被咬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但她可不是一只小绵羊一碰就哇哇大哭的类型。她忍住剧烈的疼痛,非常冷静的蹲下身子对着李观音保的耳朵,死死的咬下去。
李观音保上次咬李佑占了一个大便宜,这次还是使用上次的方法,没想到的是这次却输得非常的惨。他遇到了一个比他更狠,更蛮,更不要命的家伙。被咬住耳朵的李观音保在死死的撑住,期盼着对方承受不了早点松手,可是他却忘了自己现在比对方更惨,他咬住的只不过是对方的一只脚,而对方咬住的却是一只承受能力非常小的一只耳朵。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李观音保终于坚持不住了,松开口大哭起来。李念弟见到李观音保已经松口了,她也松开了口。她本来就是一种见好就收的人,绝不是那种爱贪小便宜而以小失大的人。
李观音保坐在地上对着李念弟赖起皮来,一边哭着一边骂着:“你这个死母狗,咬起人来却不咬命!回家后我叫妈妈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都不能去找那小公狗!”他口里说的公狗就是村里的另一个小男孩,经常跟李念弟玩到一快的好哥门。李念弟对这个小男孩的好,永远要胜于对自己的亲弟弟。李观音保这个人最反感的就是其他人对李念弟好,甚至和李念弟玩在一快的人。对于这个男孩,李观音保永远称作他是李念弟养的一只爱犬。
李念弟听到李观音保说的这句话,心里的滋味非常的不好受,对着李观音保就是一顿臭骂:“你这河扒鬼!他招你惹你了?你是不是嘴里吃他拉的屎啦,嘴巴那么臭!”李观音保坐在的上赖皮中又带点撒娇,要是现场有人的话非逗笑不可,只见他坐在地上不停地遥来遥去的说:“我就要说!我就要说!我气死你!我气死你!我就说你老公了,你能把我怎样?有本事你再咬我一次啊!”
李念弟看着李观那副死不要脸的样子,真的是很无语。很无奈的说了一句:“我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货!”
李观音保继续刺激着李念弟:“哟!我说你老公你不高兴喽!你又在想着你的小公狗喽!光在这里想有什么样呢?赶紧去找吧你!”
李念弟就算是再大的肚量,也经受不住李观音保的各种强烈刺激。实在受不了的她直接把李观音保捞起来狠狠的猛揍一翻。李观音保虽然不是她的对手,也不会坐以待毙,双手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进行最猛烈的反击。李观音保虽然年龄上跟李念弟有一些差距,优点主要是他是男孩子力气比较大,女孩子的力气比较小。由于这个优势拉近了他们两个人的实力差距。
李观音保拼命的反击着,嘴里不停地破口大骂:“你这个阴三鬼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手嘴并驾齐驱的去揪李念弟的长头发,这招主要是从杨秀敏和马惠兰那打架学来的。
女孩子往往都是喜欢长头发,扎个小辫子之类,在这打架的场面上却成了李念弟最大的绊脚石。本来李念弟可以毫无悬念的把李观音保制服,没想到这碍手碍脚的辫子让自己吃了很大的亏。她那高傲的心,哪能让别人战胜自己。有多大的力使出多大的力,并且用最高的资态对着李观音保说:“你想打赢我,你做梦吧!”
李观音保虽然个子比较矮,他一垫起脚尖来抓住李念弟的马尾辫,借住自己全身的重量死死的往下压,让李念弟非常的难受。要让李念弟一个人的人头撑起一个比她小几岁的人那是相当的难受。
李念弟被李观音保抓得满脸通红,她必须要赶紧找到李观音保的弱点,才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这样常时间的耗下去,自己肯定会输掉整场战争。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往往会产生一种应激的状态,就像人们经常说的急中生智。她没有直接去挣脱李观音保的魔爪,而是非常暴力的猛跺李观音保的脚;李观音保这头蛮牛死死的抓住头发,东拉西扯的摇来摇去就是不松手。李念弟被逼得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想到了一种最狠最独辣的招式。
只见她顺着李观音保下拉头的方向蹲了下去,在地上捡起来一块比较大的石头,用力的敲打李观音保的脚。在这次就是李观音保再能忍住疼,也比不上石头的敲打。
李观音保实在承受不住了,终于松开了“猫”爪子拼命地揉着腿一个劲地喊疼了。哇哇大叫的哭着,一张没有积口德的嘴仍然没有对李念弟进行破口大骂:“你这个丁婆,我今天非告诉妈妈不可!你好狠搬起石头来砸我的脚!我一定要让妈妈来给我评评理不可!”
逃开了魔爪的李念弟,欲火焚烧的怒火在胸中热烈的翻滚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翻身过来的李念弟对着李观音保就是一阵猛烈的K.O,一点也不会在乎李观音保的心里感受了。
坐在地上的李观音保,此时根本就不知道反抗了;拼命地摸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喊疼。
李念弟打完他之后,心中的怒气也给消了,很无情地撂下一句话:“是你先对我无情的,我才会对你无义!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干什么事情都要想着你,让着你。你别把自己当成一个宝,在我的眼里你啥都不是!”又把李观音保仍在原地,一个人静静地走了。
李观音保在家里是最小的一个,而且又是全家唯一的男孩,所以会得到家人一些或多或少的特殊照顾。他自己心里也非常的清楚,所以就会得一些大人们的意,在家里除了李念弟会跟他对着干,其他人对他只要不会太过分,一般都会让着一些。可是家里出了一个死对头,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他非常想制服李念弟,可是自己远远不是人家的对手,每次交手,都是人家胜自己却输得一踏糊涂。为了不让自己长期受于压迫,他必须无时无刻地反抗,让对方知道自己虽然不是对手,也可以给对方造成很大的威胁;那是绝不会轻易投降的。
李观音保和李念弟回到家中,还是不停地战斗,不把对方打得心服口服那是绝对不会消停的。两人在家门口进行对骂,颠峰对决各种叫骂战,真是五花八门啥都有。李观音保坐在家里的门坎上,对着李念弟就是一阵狂骂:“你这个阴三鬼,送人都没人要的废品!留在这世上干啥?怎么不干脆去死啊!省得在这世上活受罪!”
李念弟骂人更加狠毒:“你这个找吃不到的河扒鬼,只知道在家里糟蹋粮食,简直就是一只蛀米虫,一点都没有用,迟早会被人用水给煮死不可,到最后只能用来喂猪罢了!”
李观音保越骂越兴奋:“你这个白草(操)子,能会干啥?干活干活不行,吃啥啥不剩,简直就是一台造粪机器,只会污染地球。”
李念弟:“你这个野乱屎,你连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还说别人是造粪机器,你要不要脸啊你!”
李观音保:“放你的狗猪屁,我不就是爸妈给造出来的吗!哪像你就是从垃圾场里捡回来的垃圾。”
李念弟:“哟!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长得猪头驴耳的,像爸妈吗?哪点也不像!”
李观音保:“我再怎么丑也比你长得好看,哪像你脸长得向日葵,满脸都是黑瓜子。个子像冬瓜,去田里摘辣椒都要搬楼梯去!”
李念弟被刺激的心里有些激动:“我向冬瓜,你就是一个小陀锣只会在地上被人打着转圈圈。”
李观音保:“你爸一看就没有教好你,你就是一个缺心眼的货。”
李念弟:“你妈就没有生好你,出现了你这种人渣!”这两个人经过常时间的吵架,已经搞不清楚都是一家人的状态,只要自己心里痛快,骂得输服就行。却不知骂了半天,到最后骂得还是自己。
李观音保使用当地人最流行骂人的语唱骂道:“你爸的棍,拉的长缩的短,当作扁担来挑水,喝着井水就是甜,就是甜!”
李念弟也毫不逊色的反击:“你妈的桃三尺一,打成铁炼成铲,炒着米饭就是香,就是香!”
“你爸!”
“你妈!”
“你爸!”
“你妈!”
“你爸!”
“你爸!”
这两个人骂得好不要脸,呆在厨房做饭的李秀秀实在是听得受不了啦,赶紧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对着两个似懂非懂的孩子训斥着:“你们两个骡子,骂了半天还是在骂你们自己知道不知道!要是被别人听到的话,只能笑话你们蠢!”
李秀秀对着弟弟,妹妹说道:“你爸是不是你爸?你妈是不是你妈?”
两个小家火对这李秀秀,没有了刚才的霸气,而是轻声细语的回答:“是!”
李秀秀对着他俩训道:“你们两个没良心的狼崽子,亏爸妈养了你们这么多年,到最后就被你们这样骂来骂去像什么话!”李秀秀把他们训得像泄了气的气球,个个都蔫头耷脑的,没有了刚才得瑟的样了。
李秀秀继续对着他们两个命令:“我要是在听到你们再用这种没脑子的话来互相骂来骂去的话,我非把你们的嘴撕烂不可。”
李秀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说:“真是祖宗造孽啊!怎么会出到你们这两个蠢货!”
李念弟和李观音保异口同声的说:“姐,我们不会了。我们记住了你的话。”
李秀秀先是看一下李念弟,然后看一下李观音保;很无语的摇了摇头就走开了。
经过这一天当中发生的事,这两个人谁都不敢跟杨秀敏去说,害怕杨秀敏抓住他们两个打一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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