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不好了!”
两个小混混冲进华丽的房间,看到在那里跟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玩的不亦乐乎的胖乎乎的少年,急急忙忙跑了过去。
“哦,是你们两个。”少年看到来人后,手依然在两个美女身上上下游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交给你们的...”
“那个霖淼是个怪物啊!他变出虫子!把这么粗的铁棍给...”
“他妈的!”少年一甩肥手,将说话的那个小混混扇飞了出去,“老子让你说话了吗!啊!抢老子话茬!活得不耐烦了吧。”
少年瞪了瞪被肥肉挤起来的小眼睛,说,“说吧,成了没有。”
“哦哦,对不起少爷。”那个小混混连忙认错,跟另一个小混混对视了一样,说“那个霖淼简直不是个人啊!就像一个怪物一样!简直猛地不行,他...”
“我他妈问你成了没有!没他妈问你过程!”又是一猪手,小混混左脸刚挨完一巴掌,右脸又出现了一个大红爪印。
“是,是少爷。”
“麻痹的说啊!”少年不耐烦的道。
“没成。”另一个小混混十分干脆地回答道。
“没成你俩跑过来干你麻痹啊!”抬起就两脚,给两个小混混都踹趴下了,冲他们挥挥手,“滚滚滚!一帮废物!老子不想再看到你们!”
两个小混混憋了一肚子气,但奈何,这个少年可是城主的儿子,在这个末世里,虽然国家并未分散,但城主在一个城里就是土皇帝,说啥是啥,所以两个人没说什么,灰溜溜地离开了。
“一帮废物,连低一年级的人都搞定不了,还找理由,还自称什么什么南街双霸王「狼头」,我看就是俩王八!我怎么会找这么两个废物!”少年大肥手在两个俊俏的美女臀部上一拍,两个美女娇羞地叫了一声,少年闻此哈哈大笑道,“哼,霖淼,长得虽然还行,但是跟本公子差太远了,我就不理解那个叫曼爱溪的小妹妹怎么死活跟他呢?真是的。”转念一想那个叫曼爱溪的小妹妹甜甜一笑的模样,少年心都酥了,“不行,这样可爱的小妹妹怎么能交到那种人手里,我陈晓天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哼哼。”
此人正是跟霖淼和李朗同班的陈哥陈晓天。
“少爷!不好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苍老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又他妈谁?不知道老子正在给两位远道而来的美女上生理课哪吗?”
少年脸上的肥肉一抖,放下手中正讲的热火朝天的“生理课”,气急败坏看向门口,当看到来人后,愣了一下,“老徐?”
“是的,陈少爷,打扰您上课,十分抱歉。”这人是这里的管家,跟这少年同穿一条裤子,少年做过的无数作奸犯科丧尽天良不光彩的事,都有他的出力,此时他苍老的脸上满是焦急,“少爷,这回真出大事了。”
“恩?”陈晓天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心里突然一慌,慌慌张张地问道,“咋了?不会是我昨天**我小姨子的事让我爸知道了吧?”
“不是。”
“那不会是我上次把王部长的儿子打残的事让我爸知道了?”陈晓天心里更没底了,那王部长可是他父亲十分器重的手下,他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堵住那些人的嘴的,难道哪个不识抬举的给他捅漏了?
老徐看了看那两个在陈晓天身后身材火辣的美女,给陈晓天一个眼色,陈晓天立即明白过来,让那两个美女离开了。
“比那些都更严重!”老徐待两人出去后,锁上门,走到陈晓天跟前,急的直跳脚。
“比这个还严重?”陈晓天吓了一跳,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呀,虽然他总是仗着他爸的名号,做尽坏事,但是他也还是有分寸的呀,也没捅过啥太大的篓子,对于同穿一条裤子,向来是帮自己出主意的老徐,陈晓天是十分信任的,于是问,“究竟是什么是啊。”
“您还记得有一回,你被这你爸,偷摸出城玩,结果害死几个护卫队的人那次吗?”
“那次?记得啊。”陈晓天想了想,是有那么一次,但是有不解地问,“那也不算啥呀,就死几个警卫而已,警卫要几个有几个,老爸他不会生气的,老徐你一直都很精明,怎么还在这种事上犯糊涂了?”
“就因为您那次害死那里的警卫,没有及时被发现,导致有一大批的怪物从下水道入侵到城里来啦!现在城里人心惶惶,已经有几百人死掉了!”老徐面色铁青,说出来的事直接把陈晓天吓傻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会吧?”陈晓天脸色变得极其苍白,磕磕巴巴地说,“就死几个警卫而已,就被那些怪物给入侵了?”
“可不是吗,那里守卫力量本就薄弱,一时间无人看守,怪物们就趁机从那里的下水道跑到城里来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陈晓天大肥手抓着头,施着肥胖的身躯在屋里不断地渡着步,“这可怎么办呐,老爸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少爷别急,想想办法啊。”
“让我想办法!”陈晓天恼羞成怒,抓起那两个美女留在这里的衣物,就砸向老徐,“天天给你那么多工钱你让我给你想办法!你吃干饭的啊!”
“我。”老徐没说下去。
时间过了几分钟,两人也只是急得满头大汗,毫无头绪。
“对了!”陈晓天看着老徐,问,“那里的负责人是谁?”
“是霖家的霖兰科。”老徐说。
“霖兰科?他不是在生物学院当教授吗?”陈晓天皱起眉头,问。
“不知道,他现在转行到政治事业这方面了,因为声望高,领导力强,所以在政治界里混的风生水起,所以现在他主管城西的所有事务,而那里的也属于他的管辖之内。”
“霖兰科。”陈晓天,思绪万转,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他跟霖淼是什么关系?”
“是父子关系。”
“是父子关系?”陈晓天一愣,那家伙还挺有背景啊,有这么牛逼的爹,看来那个叫曼爱溪的小妮子不好弄啊,突然就在这时,他灵光一闪,对老徐说:“去吧南街俩王八,哦不,双霸王叫过来。”
老徐很是疑惑,这种时间段把他们两个叫过来干嘛,不过也没有问什么,走出了大厅,不一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老徐和双霸王走了进来。
“少爷。”两人进来急忙毕恭毕敬地躬下身,丝毫不敢怠慢这位大少爷,毕竟脸上和屁股上的伤还是很疼的。
“你们两个再把之前碰到霖淼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一遍。”陈晓天小眼睛一眯,看着他们二人,说。
两人对视一眼,这货要搞什么?之前还连打带踹地嫌弃我们多嘴,现在又来哪一出?难道两个美女玩腻了,找事来欺负我们了?两人恨透了这陈少爷,但,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啊,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当然带了他们个人的情绪进去,说完,两人就闭上嘴,心想只要等这老货发疯完,就没事了,现在忍忍就好。
“哦,恩。”
但出乎两人意料的是,陈晓天并未向他们想象中那样发疯,而是点了点头,眯起小眼睛,又问道,“你们说,那个霖淼就像怪物一样?”
“不是像怪物!就是怪物!”两人见陈晓天如此,心中大喜,回答道。
“哈哈,好,不愧是南街双王...呃,霸王你们两个做得很好,深得我心呐,哈哈。”陈晓天哈哈笑,脸上的猪肉抖得看的两人一阵心惊,“我要给你们奖励,你们看门外那两个美女怎么样?”
两人不知道这陈晓天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十分小心地回答,还不忘拍个马屁,“服侍少爷你这么帅的人,当然是人间极品啦。”
“哈哈,那是自然,今天爷高兴,那两个妞就赏给你们拉。”陈晓天一拍大肥手,说。
听到这话,两个人先是大惊然后眉开眼笑,道谢后生怕陈晓天返回一样,猴急地跑了出去。
“少爷?您?”老徐不明所以地看着一脸笑容的陈晓天,十分不解地问。
“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陈晓天阴沉地奸笑着。
慢慢地睁开眼睛,强光照的男孩有点不适。
“霖淼?你醒啦?”
一个熟悉身影凑了过来,听着熟悉的声音,虽然眼睛依然没有适应光照,但他却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谁,“爱溪?我们死了吗?”
“啊~啊,你们差点就死了。”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男孩不远处的椅子上响起,男孩缓缓地从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要乱动,你受伤了,很严重的。”女孩急忙过来,但是男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的。
“没关系的,那家伙的话我估计已经好得八九不离十了。”又是那个声音,轻浮,还有些意外的烦躁,男孩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了这里——这里是一所医院,不是上回他住的那所,看规模,似乎比上一回的还要好一点,他定了定神,看向那个发出陌生声音的方向,定眼一看,一头无论在什么时候都那样醒目的红发,这正是那天出现在他们学校的神秘少年(应该是男孩),此时那个少年正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看着他。
“断?”男孩皱了皱眉,“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是他救的我们。”女孩在一旁解释道,然后问,“你们认识?”
“笨!不认识我救他?!”断撇了撇嘴,嘲笑道。
“哼,我就笨了,我乐意。”女孩不甘示弱,冲他哼了一声,看来在男孩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没少发生口角。
男孩震惊地看着断,有些不可思议,“你为什么要救我们?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序吗?”
“我要是只为了序才去的话,我救这死妮子干啥?”断指着女孩的鼻子,回答道,
“你说谁是死妮子?”女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样。
断没理她。
“很感谢你救了我们,那个,李朗的尸体呢?你,带回来了吗?还有那个怪物那?死了没有。”男孩看着断,连珠炮弹般问了一大串问题。
“尸体,我哪有那闲工夫,早烂了吧,在这个世界里,做野外的亡魂朋友多。”断说道,还打了个冷笑话。
听到他这么说,男孩和女孩涨红了脸,但看在断是他们救命恩人的份上,没有发作。
“至于那个怪物嘛。”断没有去看他们两个的脸色,拿起果篮里的水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然后用含糊不清的语气说,“跑了。”
“跑了?”男孩眼睛一瞪,愤怒的火焰冉冉而生,冷静了一下后,用平静的语气问,“连你也打不过它吗?”
“我打的过它?逗!”断吐掉嘴里的西瓜子,一脸鄙夷,“你知道那家伙是谁吗?那家伙是西面浅滩的上万赏金首「鬼妖」,不知道有多少军队葬身在它手上,你觉得我能打得过一支军队吗?别说再去捡那具尸体了,救你们两个我都差点送了命。”
两人一听,顿时明白了过来,也理解了之前断的话了,原来他为了救他们两个差点送了命啊,自己还想着让他去找尸体,于是两人心中对断的反感也随之消失了。
“这样啊,之前的语气不太好,我们两个有点...,抱歉了。”男孩代表两个人向断道歉,但却发现断依旧在那里吃着果篮里的水果,就在说话的这么一会功夫,果篮里的水果竟然一个不剩的全被他吃了!
“客套话就不用说了,我不喜欢那东西,道谢之类的也不用了,这些水果就当谢礼啦,我门互不相欠。”断毫无形象地扣着牙,活脱脱的一个地痞**。
“水果就行啦?”女孩十分惊讶,眨眨眼睛,盯着断一顿看,“你这人真有意思啊。”
断白了她一眼。
“少爷。”突然,一个身穿西装皮革留着一头工整的背头的中年人推门而入,对着毫无形象地扣着牙的断说,“老爷叫你。”
“哦。”断,点了点头,站起来,对着男孩和女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他竟然是少爷?!”女孩的嘴张成了o型
男孩看着离去的红色身影,感觉依然有些疲惫,跟女孩聊了一会儿,便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