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慢慢降临到赫古斯山脉。
霜翼虎洞穴入口处,躺在地上的肖木手指动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儿,肖木的身体忽然翻了过来,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但望了望左右,那只白色的老虎已经不见,看来自己运气太好了,悔言给自己吃的。。。突然,肖木抬起头左右看了一下,他没有发现悔言。
昏迷之前是悔言给自己吃了一颗丹药,之后的事情就没有记忆了,但是自己明明看到悔言也吃下了一颗同样的丹药躺倒在自己身旁的啊,难道?想到这里肖木不敢再往下想了,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挣扎着站起了身子,肖木活动了一下四肢。悔言给自己吃下的丹药让自己躲过了一劫,但是那声在耳畔响起的虎啸还是让肖木受了不轻的内伤。
忍受着从经脉之中传来的疼痛,肖木在洞穴周围找了一遍,但没有看到悔言的半个身影,只看到离自己不远处漠飞佣兵团的老三、老四死在那里,再远一点儿虎老大也是没有了呼吸。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情形,肖木最后来到了洞穴入口,看着洞穴里面的一片黑暗,肖木真的想冲进去寻找悔言的踪迹,但是一想到那只通体黑白相间的老虎,肖木马上放弃这个想法。
先回肖家吧,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也许父亲有办法。肖木忽然间想到自己现在除了回肖家求援,别无他法。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先尽快赶回漠界阵吧!
肖木想到这里,完全不顾自己的内伤,沿着来的路奋力奔去。
也许是肖木身上沿染了神兽霜翼虎的一些气息,一路上没有野兽敢靠近肖木,即使正好和那些野兽碰到一起,肖木正准备战斗的时候,那些野兽却已经逃的远远的了,肖木也是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现在的任务是要回到肖家求救,来不及想那么多,肖木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向漠界镇狂奔。
赫古斯山脉,霜翼虎洞穴深处。
悔言正躺在一处洞室之中昏迷不醒。
洞室的四壁各悬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月光石,闪着微弱的光芒,但在这黑暗的洞穴之中却是显得异常明亮,将整个洞室照的十分清晰。
洞室的一角,一张简陋的石床上,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正卧于其上,石床上面铺了一张完整的虎皮,女子单手撑头侧躺在上面,一双闪亮的明眸正盯着昏迷不醒的悔言。
又是看了一会儿,这位女子好像有些累了,用手撑了一下石床,起身坐在了石床上,背靠在洞室的石壁,用手拨弄了一下柔顺的长发,然后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向悔言。
这女子一身黑白相间的长裙,一条白色腰带系在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及臀的黑色长发只用了一根白色头绳系住发梢,行走间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任谁看到此情此景都会忍不住口水长流,然后在头脑中与之翻云覆雨一番。
这女子走到悔言跟前之后,轻巧的蹲下身子,然后伸出她那嫩白的小手轻轻的按在悔言脑门处,片刻之后,又站起身来,莲步微移,坐到石床上面去了。
待这女子刚刚坐定到石床上,躺在地上的悔言眉头一皱,轻咳了一声之后,终于是醒了过来,而当他费尽全身力气直起上身坐到地上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墙角处石床上的身影。
这里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刚刚吃过闭气丹假过去了嘛,难道被识破了?不对,如果被识破了怎么自己还活着?如此想着,悔言伸出右手狠狠的拧在大腿内侧。
“啊!!嘶!!“悔言明显感觉到了疼痛,自己没有死,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对了,肖木呢?肖木不是应该跟自己一起的嘛。想到这里悔言就要站起身来,可是他发现这副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怎么动也动不了。
“别费力气了,你吃下的闭气丹是有副作用的,至少两天之内你是不可能站得起来的。“坐在石床上的女子看也不看悔言一眼便是说道。
悔言闻声扭转过身子来想要问个究竟,可是当他扭过身来的时候,白衣女子映入了他的眼帘。
悔言顿时变的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足以吞下一头大象。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子,想想以前见过的那些女子,简直是不堪入目,而眼前这位女子却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俊俏的面容再加上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即使是只有十岁的悔言看到了也不禁被眼前的女子征服,当然了,悔言本来就是穿越过来的,前世二十多岁的他还是个处男没有交到女朋友,而现今,年幼的身体也似乎有了些许反应。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还想吃了我不成?”这女子见悔言扭过身来便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脸颊一红,掩口而笑道。
悔言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迅速把身体扭转回来,平定了一下心神,然后问道:“多谢这位姑娘搭救,不知这位姑娘能不能告诉我,我这是在哪里?还有,和我一起吃下闭气丹的那个少年去了哪里?”说话间悔言显得有些局促。
“搭救?呵呵呵呵。。。”女子见悔言说话这般唯唯诺诺,不禁笑了出来。
“哦?先不急回答你的问题,我先问你个问题,你脖子上的项链是哪里来的?”女子站起身来,指着悔言的胸口处说道。
悔言听到女子问起项链的事情,不觉心中一惊,自己项链的事情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女子怎么会知道自己有项链,不过如今被她所救,说出来倒也无妨。
“我是无意间得到的,怎么?这位姑娘怎么会对小子的贴身之物感兴趣?“悔言回道。
“还真个有缘之人!你的随身之物?你告诉我这枚项链之前是不是一分为二的?合二为一之后你是不是再无法将之分开?“女子点了点头之后反问道。
悔言心头又是一惊,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对这枚项链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