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发生的事好像和我们想象的有点出入,因为并没有强盗打劫,也没有什么华丽的战斗,只是一个女孩,身穿一身兽皮衣服,皮肤有点黑,脸上有些貌似想印第安人一样的刺青,带着牙齿做成的项链,有一把匕首在她的靴子里,长的很是可爱,简直是一个貌似野人的异类,这打扮好了,不化妆的非主流。抱着双膝躺椅在一颗树下,默默的哭泣,说着乱七八糟我们听不懂的话,比如什么“你最坏了!你去死把!。”还有“为什么要提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应该有我的生活!”我不得不说,这个我实实在在的是听不懂。可是好像是没有什么危险性,我在考虑要不要出去探讨一下,她现在遇见的问题,主要是问一下欢欢的位置,当然他不认识欢欢,可是冰蛟一族呢?我左右不定的时候,小蔫已经从草丛里钻了出去,一边拍打这衣服,一边很有礼貌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说,“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虽然我可能帮不了你,可是我可以给你一些不值钱的安慰,或者是一个倾听者!”女孩很敌意的看着眼前的男孩,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我突然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出去呢?要是出去她动手了怎么办?揍她?卧槽,别说打不过,就算打得过打女生不好把!
只能说在人多的时候,人的想法是不同的,强子就没想这么多,直接又从草丛了钻出去了,那一脸的猥琐我去,女孩有敌意的看着强子,后续是钻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女孩有点发愣的看着一个一个的人钻出来,我是最后一个钻出去的,然后我看着那个女孩,说“别误会,你别跑,千万不要跑,我们很乖的,”然后我做出一个很怪的表情,旁边的人都吐了!
我现在没办法说我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女孩对我们的敌意也轻了下来,因为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是否够让他紧张和有危机感,毕竟眼前这几个人实力还真是弱的可以,看他们的气息,说话的方式,女孩慢慢的把匕首放回靴子,然后转头就要走。
“别啊,请你等一下!”我伸出手去,做出很舍不得的样子,然后说“就算你不愿意和我们叫朋友,可是我有事要问你啊?”
女孩停下脚步,眼角依然是带着泪光,她头都没有回,说“我知道你们是四次元来的佣兵,你也不需要有任何问题来问我,我们本身是敌人,我的种族剩下的人也不多了,你们现在还太弱,等你们强大了以后在来找我吧,假如你找的到我”女孩说着继续往前走。
我现在确实有点迷茫,她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就不能用国语交谈吗?我看她依然要走,我马上叫住她说“我求你帮助我!”女孩停下脚步,然后同样也迷茫的看着我。其实这个问题我不需要解释,因为他迷茫,我也迷茫。女孩看着我说“你?需要我帮忙?”
“是!我不知道这是哪,可是我知道我女朋友被人抓到这个世界,我需要你帮忙,我们现在就是在乱撞,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女朋友的位置,你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希望你能帮助我们,求求你了!”我一脸的诚恳,这种诚恳是装不出来,我也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反正我知道我很担心欢欢的处境。我现在只想找到她,告诉她,你安全了!
女孩的表情很放松,好像眼前这几个人不是人,是猎物,她的眼神很戏谑,然后说“哎哟,这是一群还没有得到净化洗礼的佣兵啊!怪不得,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们?你或者不知道,我对四次元的人有多大的仇恨!我的母亲就是因为和四次元的人战斗死亡了!”女孩越说越狂热,我真担心,她说的一时兴起,拿出刀来杀了我们,虽然不知道他厉不厉害,可是从她那句“你们还太弱,”来看,她好像挺强啊。
在我还没说话,小蔫却说话了,小蔫习惯的扶了扶眼镜说,“你不会杀我们。因为并不是我们杀死你的母亲,战争总会有人死亡,你应该报复的不是我们,是杀死你母亲的人,或者是指示的人。你应该知道我们不是一路的,虽然四次元我听不懂,可是我们的实力还不具备和你们对抗的能力,所以不是敌人!”小蔫说这一切都很冷静,可是我很想知道这时在激怒她吗?什么叫战争总会有人死亡。
和我想的一样,女孩被激怒了,她用我们看不清的身形,瞬间穿梭到小蔫的身边,他旁边的大强子都没反映过来,女孩的刀已经在小蔫的脖子上了!女孩的眼神很冷,冷的让我觉得,在某一个瞬间小蔫就会失去性命,可是小蔫的神情却一点都没变化,是吓傻了吗?女孩的刀就在小蔫的脖子上,冷冷的说,“我知道是战争就会有人死亡,可是要不是你们这种人非要攻打亚帝克斯皇城,我们怎么会用生命去阻止这一切,没有战争谁也不要侵略谁多好啊,就算是死,为什么要是我的母亲,母亲一个女流之辈都要在这个战场上落失一员,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女孩越说越激动,甚至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手不断的加力小蔫的脖子上已经有血迹流下来了,此刻小蔫皱了皱眉。我们都呆呆看着发证在几秒内的这一切,没来得及反映,小蔫已经命悬一线了。
我连忙反映过来,我快步跑到小蔫身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问了,姑娘你有什么好忙的你快去吧,她不是有意的,真的!他只是想说明,您母亲的死和我们没关系,我不问了!好吗?”女孩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匕首从小蔫的脖子上离开,直接指向我的脖子,然后说“闭嘴!”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小蔫而是笑了笑,我第一次从小蔫脸上看见这种很戏谑的笑,小蔫说,“怎么了?美女!挥动你的匕首杀了眼前这个人,杀了他你的仇就报了,世界就和平了,动手啊,杀了他在杀了我,然后杀了出现在这一刻的所有人,”小蔫看着天空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逃避的胆小鬼,假如你有实力,为什么不去找真正的人去报复,”
这些话明显又是在激怒眼前的这个女孩,我快疯了,“感情是刀子不在你脖子上你就什么都敢说了,刚才你怎么不说啊!”我看真小蔫戏谑的表情说,小蔫反映过来跟我说,“她刚才的动作太快,我没反映过来,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刀子已经在你脖子上了。”他说这些好像无所谓,我现在是不能甩开膀子骂他,卧槽,这算什么,指路先死,我死的未免太委屈了,那个女孩凌厉的眼神慢慢的冷静下来!手中的刀子在我的脖子上慢慢离开,然后跟说,“说说吧,你女朋友怎么了?”这一刻我的心总算有回到它原来的位置。
这个女孩,渴望和平,应该没有杀戮,在她的刀从新放回靴子的时候,我差不多就知道我基本是安全了,倒是小蔫,他今天怎么了,末日以后他好像变了很多,我拍了一下小蔫的肩膀,我在想是该谢谢他,还是胖揍他一顿,可是没想到小蔫却倒在地上,我吃惊的看着他,小蔫又是习惯的扶了扶眼镜说,“别在意,我只是腿软了!”
“我想问你?你知道冰蛟一族吗?他们里面有一个白衣服男孩,他白头发,左脸颊有一个蛇形图案,他抓走我女朋友,说什么是要献祭,我现在需要救出她来,她肯定很害怕现在,”我说起欢欢的事情我就特别着急,这已经快成为一个病了,一个心病,女孩皱了皱眉,然后说,这个种族我没听说过,可是我父亲应该知道吧,要不你们跟我回我们的部落,我问一下父亲,或者他能给你答复........
这一路上,我们都不知所措,他们的部落?这女孩不是战争贩子他们的部落万一......所以这一路上,我都在一个劲的问这个女孩我们的安全问题,女孩最开始还很细腻的解释着,后来实在是不耐烦了就说,“你胆子这么小,怎么救你女朋友?”这句话我汗颜了,的确说到我心里了,其实我不是个胆小的人,看来这个问题就暂时讨论到这把,万一这女孩说出什么更难听的我很没面子的,所以就又换了个话题,后来我知道这个女孩叫,安娜,安娜还跟我们说了很多,比如他们的种族是一个特别的种族,是这个大陆上唯一个可以用幻术的种族,他们是幻魔。而且还说了很多他们种族的事,我才知道原来很久以前在这个地方又一场大战,就是我们这种四次元组织起来的佣兵和幻魔的一场大战,怪不得她这么恨我们,然后就是她今天确实是有不开心,因为她的父亲要求她和他们族群里血统最纯的人结婚,因为这个族群所遗留的人数确实不多,只有一百人不到。安娜不介意别人分享她的不愉快,因为她知道我们是族外人,不会参与也不会去扭曲这些事,等有一天我们从他们的部落出来以后是在也进不去的,因为这个树林没有人领路,你是绝对找不到幻魔一族的地方。
女孩领着路,我们一直走在她后面,左转右转,好像好几个地方我们都曾经来过,可是没人问你是不是迷路了?起码这是回家的路!我们会无耻到认为人家忘记回家的路吗?这一路风景很美,而且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大自然,尤其是安娜和我说,一切都是有生命的时候,我才能触碰到任何一棵树,一个片树叶,一个小动物那种生命感,她说的没错,直到我们走到一个山洞的洞口,安娜才停下来跟我们说!越过这个山洞,就是我们的部落了,跟紧了你们,然后她一步踏进那个山洞,我正在考虑要不要什么火把的时候,他已经走进去了!算了我摇了摇头,跟了进去,这个洞里很黑,开始还能听见小紫的不得不的说话,大家的呼吸,可是越往洞里走越安静,甚至静到只剩我一个人,那种感觉是,我又回到末日的现实世界里,这是怎么回事,我连忙反口袋,从口袋里找出打火机,打火机燃烧的那一刻,我看见了欢欢,我的身体很疼,我倒在一个血泊里,看见一个白衣白发男孩,用是指勾着欢欢的下巴,我四周看了一下,我的下方是十五米厚的冰层。这时欢欢正抬着小脸,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帅帅的男孩,这时怎么回事?这是那天发生的事情,欢欢被抓走时候的事情,这时怎么回事,一切都是一场梦吗?可是梦和现实不同,我看见欢欢抽出那个白发男孩的剑,然后拖着身体一步一步的往我的方向走,那个白衣男子,就像看戏一样的看着现在发生的一切,我想跟欢欢说话,我发现嘴里全是血,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直到欢欢走到我的面前,反手抓剑,然后露出残忍的微笑,剑就在我的上方,欢欢对我说“哥,永别了!”然后双手用力向下扎下来,目标是我的脑袋,我张大眼睛,瞳孔收缩的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