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玥儿也是个急躁性子,见父亲这般严厉,心理很不是滋味,“好,罚就罚!有什么大不了的!”说着就跳下粉腚玉兰驹,在雪地上踢着雪球。
“将军!我看这样突然对小姐,是不是有点过于了,说说就算了吧,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将军。”张瑜麟也是看着小月儿长大的,很疼她,尽力地劝说道。
“你不要再说了!我决定的事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他很执拗,但是大家也知道他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把旗杆给她扛上!”
前面扛着熊虎纹大旗的士兵还不敢吧旗帜交给小姐。只是回望着大将军,大家似乎都等待着他改变主意,放过小姐。
“你也想受罚吗!”壑天虎厉喝到。
这时候壑玥儿却自己冲上前去,一把抢过旗杆。
“大将军,卑职请求替小姐接受处罚!”
张瑜麟单膝跪在壑天虎面前,抱拳请示道,他是在不忍心小玥儿受这么大的苦,在他心理,玥儿比自己的女儿都要珍贵。
“张将军!你不要在说什么了!我是不会答应的!她这种脾气,早就该给她点教训了!不然总是鲜像个野孩子一样,成何体统!!”
“将军!卑职求您了,小姐还小,您要罚就罚我吧!是我没有极力劝住小姐,是我的错!”张瑜麟再次平明护住玥儿,很是坚定。
见这位跟随自己十几年的老将今天这般求他,这么多年,都是跟随自己拼死上战场,没有过一句怨言,也没有求过他任何事情。
他有些心软了,“那就罚你下马步行吧!跟上队伍!不要掉队!若不是你张伯伯,我今天非不放过你!”
“哎,起来吧,起来吧”转头对张瑜麟说道。
壑玥儿本来身体就很单薄,那旗杆骑马也是近百斤,刚刚扛起就歪了,这时张瑜麟赶紧跑过去接过旗杆交予旗手,对玥儿说道,“以后要听话!不要老是这样拗!知道吧!”
玥儿还在生父亲的气,弯着脑袋默默地对张瑜麟点点头,然后转过脸对父亲做了个鬼脸朝后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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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大将军!他醒了!”断魂刀刚刚从他袍里掏出一卷羊皮,却见这少年却在大街上咳嗽起来了。
“醒了?先给我捆起来,在前面再把他给烧了!”对待巫师一贯的作风就是拿火烧,他也不知道自己曾经烧了多少的黑巫师。
“这里有东西,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将军请过目!”断魂刀吩咐部下先把他捆起来之后,把那羊皮卷交予了壑天虎。
这时候,他心里感觉这个少年怎么又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但是巫师肯定没有来过雪山镇吧,这个小子究竟自己认识不认识,自己也既不清楚了。
壑天虎接过羊皮卷,打开来看,只见上面赫然是用鲜血所写,“灵珠门!还有灵珠!”首先映入眼帘的几个字就让他很是震惊。
看完内容,他就先到了灵珠大巫师辛峰士,“灵珠门被黑暗巫师所灭,我自己都烧掉巫师无数,不都是黑巫师吗?当时的政策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难道自己杀害了不少的忠良?灵珠门世代侍奉王朝,是有什么阴谋,还是被人陷害了??”
一阵阵的疑虑,让他陷入深思。
走在路上,壑天虎一直都在想,对灵珠巫师,是不是有什么误解,造成他们的灭门惨剧发生,此次是为灵珠而来,灵珠门黑巫师所毁?看来当初的灵珠门却是还剩有人在,只是现在就难说了,现在去,有灵珠也被他们拿走了吧?
黑巫师正全力搜集七*宝,自己也是受命来雪山镇,以布防为名,来灵珠门寻找灵珠下落,看来自己还是来晚了,前面在雪山镇耽搁几天,居然就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大将军,怎么样,那上面有写什么没有?”断魂刀命人将小巫师绑起,放在后面娘车上,前来问道。“情况不妙啊!看来前面黑木林是一片空地啦!”
“您是说,有人捷足先登了?灵珠呢?有没有写下什么灵珠下落?”他很焦急地追问道。
“灵珠不在他们手上,有可能已经被黑巫师拿走了!你看看这血卷吧!”说着将羊皮卷递给了。
“我还在想,是不是当年说的黑巫师之乱不是那么简单,我们肯定错杀了不少好人!这样说来,他们好像是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的了!”
“那个小巫师先不要动他,等他清醒了,再问问,了解清楚了再说!”
要是自己错杀了无辜的好人,此刻也无法挽回,王命既是天,希望能护住灵珠门最后的血脉吧!
断魂刀看完血卷上的内容,顿时间很是惊诧,“将军,这……这灵珠巫师真的还有啊!但是这样说,灵珠真的好想就在黑巫师手上,额,这个黑巫师,和他们灵珠巫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以前不是说巫师都是黑巫师吗?怎么他们相识两个阵营的啊!”
“之前确实说的巫师都要捉拿处死,那是因为他们的长老大巫师辛峰士就是叛国主谋,所以殃及了池鱼,但是很快辛峰士又被杀了,国王说他是畏罪自杀,使得诈也有可能,要灭掉灵珠门,让巫师不再蒙斯国出现。”说着他有些叹息。
“所以就有了后面全国追捕巫师的行动。黑巫师并非本土的巫师流派,而是从银狼帝国,也就是以前的鼎尚国流入蒙斯的,他们主要修习黑暗魔法,传入灵珠门之后,灵珠门有人修习过黑魔法,但不知道他们,是否为一家了,黑巫师作乱正是黑巫师所为,此后很多地方都杜绝黑巫师存在,但是控制不了他们的发展……”
“所以就干脆将巫师铲除!”断魂刀接道。
“是啊,哎……”
******他全身都被绳子绑着,放在一批麻布口袋中间,大脑慢慢开始清醒了,还记得师父在给自己说关于灵珠的事,怎么一下子就摔在雪地上了,现在这些人又是谁?绑着自己做什么!
只觉自己现在很是虚弱,全身都很无力,像是得病了一样,他试图爬起来坐会,却只能稍微地移动一点点,周围这些身着铠甲,举着长槊,一脸的吃人像,看着都心惊肉跳的。
“咳咳……”他咳了两声,感觉一下子活过来了一般,很多空气都抢着钻入鼻孔,全身吸着这凉悠悠的气息,顷刻间舒缓了许多。
用力一振,翻起身来,坐在麻袋上,“嗳,这位大哥,你们是什么部队啊!抓我做什么?”他专门盯着旁边的那横肉大汉,问他到。
那士兵却毫不理会他,走着自己的路,前面赶车的赶车,牵马的牵马,谁也没有回答他。
“嗳!我说这你们都是呆子啊!说句话要死吗!”他见这些人都这么木讷,到时大大咧咧起来,趁着他们不防备,一边在那里一个人吵着,一边试图解开背后的绳子。
这些受过壑天虎严格训练的士兵,哪是什么呆子,他们在行军中,只有手势或者暗语,除非是不打仗在家里休息,一般是不会说话的,说的话都是重点,像他问这些,他们都不会搭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