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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痛苦的抉择

“今天,我再一次失控了,虽然今天晚上雷雨交加,可是我如果将她送回去,为时不晚,可是我没有,好像我潜意识里迫切希望她留下来一般,难道是邪恶种子再一次复苏?不,我相信自己的意志,我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本性,同样的错误,绝不可以再犯!”房间里很安静,屏息倾听,楼上琦珊均匀的呼吸声依稀可以听见,陈晨关上台灯,刚刚写过的日记放到最下面的抽屉之中,慢慢的陈晨走到窗前,外面的风雨早已经停下来,在这样的午夜之中,还有谁会如同自己一般凭拦而望?听着呼吸声,陈晨知道此刻琦珊睡得正甜,想到这里,陈晨不禁一阵释然,不似从前。。

那是在1900年,那时候的自己已经加入血族将近30年了,经过几年的锻炼,陈晨成功的控制住自己嗜血的本性,那里有战争,那里便有他的存在,在城外有一处古老的城堡,里面住着一个独居的老人,通过对老人的催眠,被邀请走进这这个城堡里,从此以后,陈晨就是这座城堡的主人,战死的人很多,往往无人认识,而这些人便是血液的主要来源,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天,天空下着大雨,此处本就是我战地,所以夜晚之时便更没有行人走过了,陈晨独自一人坐在厅堂之中,炉灶里的火烧的正旺,借着微弱的灯光,杯中的酒鲜红如血,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打开门,只见门前站着五个人,“真是抱歉,打扰了,外面雨下的极大,我们一家本想连夜赶往临镇,不知可不可以让我们暂闭一下。”说话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看着穿着打扮应该是个富人,身边的中年妇女应该是他的妻子,在两人中间是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后面拿着东西的是应该是他们的另一双儿女,男孩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女孩大概十七八岁,我将他们一家让了进来,过了会儿,男主人换好衣服便到炉灶处烤火,“您好,我叫保罗-帕丁森。”

“您好,陈奇之。”我们两人友好的握了握手,保罗仔细的看了整个城堡,“城堡里只有你一个?”

“对啊,我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无人居住了,我也刚到一个月而已。”

“你是亚洲人?”借着火光,保罗看清了我的面貌。

“怎么,很奇怪?”陈晨喝了口酒。

“我很惊讶你的英语说的居然这么好。”保罗笑意正浓。

“夸奖了。”陈晨谦虚着。

“虽然你的面孔是亚洲人,可是你的肤色,还有你的言谈举止很绅士,大概在美利坚很多年了吧?”保罗继续问道

“是啊,有十年了。”保罗的一句话,引发了陈晨心中无限的感慨。

“看你的表情,是想家了?”

陈晨轻摇着酒杯,没有做声,保罗的女儿从里面走了出来,此刻的她与之前判若两人,只见她金黄的头发轻轻散开,露出她俊美的脸庞,高高的鼻子,大大眼睛长得绝对标志,再配上干净的长裙,贵气中又不少单纯,陈晨不由得看得出神,女孩看到陈晨的表情并没有惊慌躲闭,而是双手抉裙,身体微微下蹲,行了个礼,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女孩的从容倒令陈晨有些不自在了,“陈先生,为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珍妮弗。”

“珍妮弗小姐好。”

“陈先生好。”

又过了一会儿,帕丁森家的其他成员都已经出来了,那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定定的看着我,“叔叔,我饿。”

女孩儿的一句话令陈晨恍然大悟,人食五谷杂粮,此刻己是深夜,怎么会不饿,想到这里,陈晨立刻起身走向厨房,好在老人走的时候,这里还有粮食,用过晚餐后,陈晨安排众人到各自的房间中,自己一个人来到书房中,默默的点燃一根雪茄。

陈晨呆坐在书房之中,想起帕丁森一家,尽管生逢乱世,可是一家团聚总好过自己孤苦伶仃,一阵风使得窗帘随风飘起陈晨走到窗前,风中似乎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陈晨突然想起,今夜他还没有寻找猎物,关上窗,便欲走出房门,说来也巧,珍妮弗睡不着走下楼来,“陈先生还不休息?”

“你不是也还没睡吗?”陈晨笑着回到座位上,并点燃了一根雪茄,珍妮弗定定的看着他,“我有一个问题。”

“你问,”烟雾从口中慢慢吐出。

“亚洲是什么样子的?”

是啊,亚州是什么样的呢,这一点连陈晨自己也说不清楚,只告诉她,亚洲是最美的地方,“东方的姑娘是什么样的?”

“她们温柔,美丽大方,事事以丈夫为先。”

“那她们怎么表达情感呢?”珍妮弗继续问到。

“情感?”陈晨笑到,“她们并没有什么情感,只要成年,父母为她成婚,那么就要一辈子遵守了。”

“什么,她们好可怜啊。”诊妮弗面露同情,陈晨看到不禁感叹她这般单纯,“哇,你这里的书很特别啊。”说着,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拿起陈晨身边的那本厚厚的书,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变成了这雷雨交加的夜晚中的那场悲剧。。。

珍妮弗的这个动作距离陈晨很近,女孩儿身上的体香伴随着空气飘到陈晨的鼻子里,原本处于饥饿的陈晨,心中不免有些急躁不安,此刻,珍妮弗的血液似乎正对陈晨进行召唤,“哦。。这些属于这个城堡。”陈晨说着身体微微向后靠着,为了与珍妮弗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珍妮弗偏偏绕过桌子,竟来到陈晨的身边,她的视线依旧落在那本厚厚的图书上面,丝毫没有感受到此刻潜藏在她身边的危险,陈晨看着身边的女孩,他的牙齿奇痒无比,身上的血液仿佛开始凝固起来,撕心裂肺的痛楚顺着心房传了出来,干裂的喉咙仿佛即将被撕裂开来,呼吸声越来越重,不,那不是呼吸的声音,是野兽渴望猎物时的呼唤,珍妮弗听到他的呼吸声l,抬起头的那一刻,眼前的陈晨是怎样的面孔?他的嘴微张,鼻子不停的嗅着周围的气息,脸上的血管明显的突起,眼底仿佛再流血一般,还有那血红的眼珠,,此刻的他已经是面目狰狞,珍妮弗的眼中满是恐惧,手中的书重重的摔到地上,珍妮弗飞快的想要远离他,奈何她的速度怎么能和血族之中的人相比?还没等她冲到客厅,便已经被陈晨扑倒在地!此刻的他完全被本性所驱使,瞬间在珍妮弗那白皙的脖颈上开了个口子,温热的鲜血顺着牙齿缓缓流入喉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出现在他的心头,珍妮弗的叫声越凄惨,他的心中越高兴,正在他聚精会神的享受着,一阵尖叫伴随着阵阵的哭声在楼梯上响起,出现本能陈晨飞快得扑向另外一个猎物。。。

陈晨的意识逐渐恢复着,身体渐渐恢复往日的神态,慢慢张开双眼,怀中那个五六岁的女孩满身是血,已经停止了呼吸,陈晨放开女孩,慢慢的站起身来,客厅中,珍妮弗满脸恐惧的看着自己,此刻的她气若游丝,陈晨快速的来到她的身边,“不不!”陈晨慢慢将她抱在怀中,随即咬开自己的手臂,将手臂放到她的口中,“快喝吧,喝了,你就会康复了”陈晨祈求着。正在此刻一阵尖叫声再次传来,帕丁森家的其他成员均已经走出房门,看到了着血腥的一幕,妇女紧紧得抱着自己的儿子,保罗挡在她们的前面,定定的看着陈晨,从他们的眼中,陈晨看到了恐惧和愤怒,陈晨看着地上那两具尸体,心中万分后悔,可是此时已经是追悔莫及,他不忍再伤害其他人,于是将她们催眠,将两个女儿的记忆完全的抹去,并告诉他们,这是个无人居住的城堡,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自己,完成这些后,陈晨在城堡的附近挖了个深坑,将两姐妹就地掩埋,随后扬长而去。。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陈晨一直内疚至今,而且暗下决心,今后不在留任何人在自己家中,无论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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