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对我所作的,现在我要加以兆倍奉还——给你啊!!”
滋滋滋滋——!!漂浮着的绿色光球径直向着着我发出连半米厚的墙壁都能轻易击穿的原子崩坏射线,我连滚带爬地往出口处撤退,后面的麦野紧追不舍,时不时地放一两束要我命的攻击,而我只好用尽全力去感知身后电磁波频率的变化来判断攻击方向,
“喂——喂——你真的无计可施啦?看你这样惊慌的四处逃窜,哪里是什么蜘蛛啊,根本就是蟑螂嘛!”
“…………!!”
我的脑子已经完全用来计算能力,所以压根儿就没有搭话的打算,所以麦野再怎么嘲讽我我也不打算回头,只是一个劲地往那个芙兰达曾经设下过陷阱的楼梯跑,
“既然这样就让我吱——地一声把你……”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刺耳的铃声在空旷嘈杂冰冷而又火热的研究所内响起,
我听见麦野啧了一声,然后背后的脚步声暂停了,
“干嘛?我正杀红了眼,有话快说。”
呼,呼,原来是这个情节啊,太好了绢旗,电话打的太及时了,我超爱你的!
……
我一步也不敢减速,就这样一路来到了一个研究所中心地带的位置,一根巨大的柱形器械从研究所最底下一直延伸到顶部,上面牵着不少粗大的管子,看样子是核心动力设备一类的东西,而我要找的楼梯不偏不倚正在其中一根像是主动脉一样的大管子下方,我目测了一下下面的高度,起码有30米,要是脚滑摔下去必死无疑。
要知道我在现实世界可是个连带着安全带的小规模蹦极都不敢去的轻微恐高症患者,但是身后几连发的带着高温的光柱分解掉我的一撮头发后,我毫不犹豫地翻过栏杆跳了下去,
这大概是肾上激素的功劳,这可比游乐园里做那个过山车什么的要刺激10000000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拼命寻找着可以抓住的地方,无奈这玩意表面实在太滑了,我只感到了指尖火烧般的疼痛,接着重重地摔在了目的地吊桥通道上。
“哎呀,我追上你了。”
听到这个充满恶意的声音,我的鸡皮疙瘩瞬时冒了一身,来不及站稳,一个穿着长筒靴的脚瞬移般地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嘭地一声,我感到眼前直冒金星,(真想就这样失去意识算了),身体能力带来的微弱感知告诉我一大波危机即将来临,
(完了,这个轨迹,躲不过了!)
我努力用双手护住自己放出我所能放出的最大电击,原子崩坏的轨道这才在我的努力下偏移了一点,
“啪叽啪叽,别笑破我的肚皮了,小鬼!你以为这种程度的小孩子打架,就能解决这所城市里的「黑暗」!!?”
“啊呜……唔!”
“喂!再让我玩的痛快点吧!!如果你不想成为现代风格的艺术品的话!!”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了被原子崩滑击穿到浑身是洞模样的自己,
(开什么玩笑……)
我可是,答应了那孩子的!!
(不行……完全没有力气了,)
我用尽最后的几分力气向前爬,
后面的脚步声开始变得玩味起来,看来麦野是那种喜欢把对手逼上绝境然后慢慢玩弄的家伙,
清脆的掌声在这个安静的可怕的空间突兀地响起,
“虽然不知道你把超电磁砲哪里去了,但是作为冒牌货能努力到现在的确值得鼓励?”
"——!!"
我心中咯噔一下,惊愕地回过头去望着一脸写着“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麦野
“哎呀呀,滝壶刚刚在外面打电话告诉我的,研究所除了超电磁炮还来了两个入侵者,其中你的ATM立场与电磁炮颇为相近所以差点还搞错了呢,不过强度差太多所以还是比较好辨认的。”
“……”
“我知道的哦~这里有芙兰达那个笨蛋设下的没有来得及回收的陷阱,但是威力顶多Lv2的你用你的小伎俩代替发信笔启动这个陷阱,我们可是会一起掉下去的——而我还能用原子崩坏作为缓冲——而你呢?靠那点电磁力十公斤的铁块都吸不住,这样做无疑是自杀——”
刚刚拼命压制下去的恐惧感现在像是爆发一样涌出,我的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糟糕透了,事情又超出了预料范围内,麦野竟然会知道我不是真的御坂美琴,现在自己还面临着严重的性命危机,真的是糟透了……我敢说是我穿越过来至今最糟糕的一次!!
按照原作麦野在这里智商应该没有这么高才对啊!!这真是太不科学了!!!
“So——两个选择,你自己掉下去变成肉泥,还是我来送你————”
“不用……劳烦——!!”
我的手指按在了那只有薄薄一层白色涂料却浓缩着可以切断桥面的烈性炸药带上,注入了最后一点力气化为的电磁信号。
“喂……你??!”
“少瞧不起异能力者(Lv2)了,欧巴桑!!”
轰轰轰轰——桥面顿时四分五裂,我和麦野都因为失去了支撑而随着重力掉了下去,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刚刚看好的一根较细的管子学着人猿泰山荡漾而去,顺便甩给了麦野一根。
“……”
果不其然,她一脸不爽地用原子崩坏消掉了,
(……会不会是我喊麦野大婶的原因啊,)
……
沉寂片刻,
“咿咿!”
又几波光线朝我射来,不过准头降了很多,从下面黑乎乎的研究所下层传来一个疯女人歇斯底里自带回音的叫声:
“你给我下来!!我怎么可能被区区Lv2打败!给我下来!!!”
你有本事发弹幕,你有本事飞上来啊?
总之……任务完成——
(唔……!)
或许是放松下来了的缘故,我变得眼前一黑,直接瘫倒在了离出口不远的地方,
(真是笨蛋啊我……还没……完全逃出去呢……)
就在我意识快要消散完毕的时候,模糊之中听见有人拼命地叫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