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凌霸天忙着武林大会,只要儿子不闹事,安分守己他都不会过问。他做父亲的也好久没见凌步天——至于庄里家仆说的闲话,也不知道。
身材高大的哑护卫目送着那些嘀嘀咕咕的家仆离开——单纯的眼瞳下一刻眯成了一条缝儿,不屑地瞪着那几个离开的仆人,在他看来为奴为婢的都是卑贱的货色。
看看天色,不早了——冥夜楼里的主子,应该玩够了吧?
他欲过去,半空中忽的传来了鸽子扑翅的声响!
唰唰——唰唰——清脆的声音!
那是主子盼了很久的东西!
他严肃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这是为了主子笑的。
主子等的人,终于要来了吗?
壮汉身子高大,他轻轻一跃就抓住了鸽子,抽出鸽子脚边的信笺筒子,轻轻一掐——竹签管子直接裂了个粉碎,他抖开了竹片渣子,快速翻开了那一页纸……
白纸黑字,字虽小,可震撼了他的心——他的手在抖!
身子不由自主地一转身,想着冥夜楼上而去!
残阳的猩红光芒无力地映照在墙面上……一男一女交叠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的黑影不断耸动着。
这是一间不似起居的屋子,有软塌,有屏风,没有床;有书桌,有书架,没有文房四宝的笔墨——
女人衣服凌乱地挂在她粉红的侗体,半页的衣角挂在软塌的扶手上,不断地颤动着……
屋里弥漫着****的**之色、**之音。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连连求饶,屋里回荡着女人呻吟和哭泣,对——那不是享乐的**和感受,那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源于身上这个男人给她的!
“不、不要……少庄主……疼……小莲好疼……啊——”
那是身子的疼痛,她不知道,她的鼻腔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液……那是中了毒,黑血又慢慢从她嘴角里流出,成了诡异又恐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