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大厅坐下,刘玉琨道:“贤弟觉得这场比斗如何?”朱长青看了朱木兰一眼,道:“这丫头机智过人,连赢两招,愚弟自认输了,只是她一个女孩儿家,怎可从军,此事万万不可。”刘玉琨道:“兰儿从小熟读兵书,智勇过人,若不受了她这份孝心,想必她心中也很难过。何况我们做长辈的,不可失信于小辈,至于兰儿是个女儿身,我将她女扮男装就是了,在千军万马中冲锋陷阵,就是神仙也料想不到。我再让她两个师兄跟随左右照应,包管万无一失。”周锐道:“这么大的阵仗,徒儿还从未经过,咱师兄妹若能一起冲锋疆场,倒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樊钢道:“我与师兄只在师妹身边左右,量那些胡贼怎能伤得师妹分毫,师叔尽管放心就是。”朱长青道:“兰儿一个女孩儿家,此番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方才归得,时间久了,起居饮食难免会露出许多破绽,若是泄露出去,如何是好?”周锐道:“师叔尽管放心,我等三人可同居一顶蓬帐,让师妹居于里帐,我与樊师弟居于外帐,门外再选数个军士守护,不得我俩许可,任何人休想入内。”刘玉琨道:“疆场之上,料也无妨。倒是地方官府,若被他等探得实情,传了出去,却有许多不便。”朱长青道:“这个却又无妨,愚弟生平从不讹言,若官府问起,愚弟只说我儿命薄难养,故作女儿装扮,今见老父在应征之列,定要代父从军。今日偶出讹言,他等必定深信不疑。至于本镇之上,谁不受我朱家恩惠,只要将言提示,谁肯泄露。愚弟所忧者,倒是疆场之上,今有两位贤侄照应,料也无妨。只是匈奴人善于骑射,上坡下岭如履平地,兰儿虽有两位贤侄照应,却不知马术如何,我且将那卷《孙武兵法》放在牛头山北角之上,她若是能在半柱香的时间之内打马上山,将兵书取回,方可由她自去。”原来那牛头山在双龙镇南十来里之外,悬崖峭壁,并无上山之路,荆棘丛林,异常险阻,就是背了绳索,攀登上去,也得一个时辰。朱木兰就站在朱长青身边,听得这话,却欣然应了。次日辰时,朱长青在南门外摆了香案。刘玉琨吩咐周锐与樊钢陪朱木兰同行。朱长青燃了信香,师兄妹三人跨马扬鞭,往南去了。只不过片刻功夫,三人便来到牛头山下。举目望去,只见山头上白云环绕,整个山头隐遮在云雾之中,哪能见到半个牛角。三人合计,盘旋上山。好不容易来到一处悬崖之下,却没了去路,朱木兰看了一回,与周、樊二人道:“这却是条死路,我以前打猎,也曾到过这里。”又指着悬崖道:“这岩便是还道岩,岩上便是牛头山北角了,如今再寻别的路径,已来不及,不如将师兄的长剑借我一用,从此岩上攀登上去,或许不至误了大事。”周、樊二人听得此言,抬头望去,只见岩高数十丈,直入云宵。二人见了,暗惊木兰豪气,再三叮嘱,方才各将长剑解下献出。朱木兰跳下马来,选了周锐的龙泉剑,走到岩下,猛吸一口气,跃起数丈,然后将那龙泉剑插在岩上,稳住身子,如此数次,终于上到岩顶。举目一看,果然是还道岩,心下大喜,健步如飞,上了北角。便见爹爹亲随陈登坐在角顶,旁边放着一册书卷,见朱木兰上得顶来,忙将书递了过来道:“这卷书便是二小姐所要之物,如今奉上,请二小姐速速下山。”朱木兰将书接过,正欲背在背上,忽然瞥见那竹简之上刻着“福兮、祸兮”字样,心中一惊,急忙将书打开,定眼一看,却是一篇《道德经》,朱木兰见了,杏眼园睁,正待发作,却见陈登又从石下取出一卷书来,与朱木兰道:“二小姐且请息怒,奴才是奉老爷之命,并非小人有意相欺,还望二小姐见谅。”朱木兰见如此说,方才罢了,却已吓了一身冷汗,仔细看了兵书,已知无误,方才背在背上,仍从还道岩上攀了下来,还了周锐长剑,打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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