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为救生人险遭刑吴广连夜审高尚
书接上会;高尚伸手拍了几下门,从里面出来一人,问了同样的话:“怎么回来了,事情都办妥了?”。高尚是累的直喘气,顾不得回话,用手指了指背后,那人倒挺精明,会意点了点头,打开大门让高尚进去了。
到了里面,是一个大院子,周围观看,房租大大小小不少。倒是挺有规律。都是一排一排的,形式和四合院差不多。正南方是一座大房,是个正堂。其他三面中间各有一间稍大的厢房。左右两边还都连着数间耳房!看样是个老房子了,和咱们现代住的房子不一样,就和那古代房屋似的。保存的挺好。
正堂屋西南角还有一门,是个夸院,以前人都封建,是男主外,女主内,女人很少出门,这个夸院估计以前里面住的是家眷。就是女人住的地方。但是到了这个年代,也不将就这个了,所以里面没人住,大门上还交叉贴着两张封条。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单表高尚背着王老七一路直奔到了院里头,别的不进,转身进了东耳房。打开门,屋不大倒是宽敞明亮,里面茶椅桌櫈,字表壁画,家具用品挺齐全。收拾的屋里是干净利索,看着让人舒服。
高尚进了门把王老七放到床上。又从床底下拿出个箱子,打开里面看是个药箱。里面什么金创药,跌打散,止痛的,消炎的,解毒的等等大瓶小瓶二三十个,也挺能耐,都是自个配的药。
高尚拿出一瓶药水,倒出一点来,正准本给王老七擦,就在这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啪啪啪敲屋门。高尚一听有人敲门,道了一声:“谁啊?”,门外回道:“是我,沈谦!快开门,师傅找你!正在正堂屋等你呢,让你快去!”。
高尚听闻,不仅心心惊!对着门外回道:“知道了三师兄,你可回报师傅,说我马上就来”。刚说完就听门外应了一声:“那你快点!”,然后后脚步声嗒嗒哒渐渐远去。
各位看官,你道高尚为何听见师傅传唤,不免有些心惊?只因他这师傅性情有点古怪,脾气是阴的很,曾吩咐大家谁都不要带生人来这庄园!如若发现定不轻饶。
高尚心里忐忑不安,心道:师傅唤我,定是知道我带生人来此,我偷偷摸摸来,师傅怎么能发现,必是有人告状,心里好不气愤,倒也无法。师傅有话,不能不去。无奈!只好起身忙换身衣服,整理利索了,这才出门。
两处挨的也算近,盏茶功夫便来到正堂!高尚进门,抬头一看,正中放着一张长桌,长桌后面坐着一位瘦老头,穿着白色粗布上衣,留着短平头,两鬓少许白发,倒也精神。看面倒挺相和善。但不是有句俗话吗,人不可貌相。便应了这位了。别看外表,他心里可是阴的很。再往左看就是这个瘦老头的拜把兄弟赵德新!两人关系很好,因为这个瘦老头的父亲便是赵德新的义父。这里面还有些渊源,正是这个渊源让李家和董先生一众可遭了难。当然这是后话本回暂且不提。
单表这瘦老头,名叫吴广。他的父亲名叫吴金胜,是个有道行之人,九十多岁了,师从云台山金灵观清风道人,也学了不少东西。这清风道人有两个徒弟一个就是瘦老头吴广的父亲吴金胜,另一个姓董,外号老临沂。
咱们放下他们上一辈的渊源不说,就说这瘦老头吴广正坐长桌后,旁边坐着义弟赵德新。后面还有三人,都是瘦老头吴广的徒弟,分别是大师兄陈峰,二师兄鲁严,三师兄沈谦。几个人都是不说话,表情严肃。再说高尚进了屋里头。抬头看了看几位长辈,先是双手一作揖,挨个都问了个好。又正言道:“不知师傅唤徒儿有何吩咐?”。话刚落音,瘦老头吴广还没开口,就听旁边赵德新大喝一声道:“你这逆子,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还不知道吗,反倒问起师傅,还不给我下跪,从实招来”,这赵德新说完,是青筋暴露,两眼瞪的溜圆,和要吃人似的。各位看官你道这是为何?前文提过,这高尚是个孤儿,从小被领养,是赵德新从小养到大的。高尚是他义子,你想,这儿子犯错,当然是得当爹第一个站起来问责。
高尚听义父一说,心想,今天师傅和义父叫我上着来问话,定时知道我做的事情,看来瞒是瞒不住了,然瞒不住,我就老实交代得了,到时候争取个宽大处理也好。想罢,这双腿‘扑通’跪倒在地,抬头道:“师傅,义父实不相瞒,我确实带了个外人进咱家庄园,可我为什么把他带来,这是事出有因啊。只因……”。高尚这边话还没说完!就见那瘦老头吴广双手用力‘啪’拍了一下桌子,把高尚吓了一激灵。跪在地上光是张嘴,也说不出来话了。
吴广拍完桌子气的是牙根咬的‘咯咯’作响,满脸被气憋的通红。双手一抖,对着高尚大声叫道:“犯错就是犯错,怎地找些个理由来,难道不知道师傅立下的规律不成,俗话说,国有国法,门有门规,既然犯规,无需在言,今日若不惩罚于你,怎么能服众,”。说完随命陈峰、鲁严。这就要断高尚手上一指。这高尚听完师傅要用刑,吓的面如灰色,浑身发抖。连呼冤枉!
陈峰、鲁严二人得了师傅命令,就见这鲁严上前一步双手抓住高尚手腕往后一拧,把高尚给摁在哪了,一时动弹不得。可看这大师兄陈峰一动不动,听完师傅要用刑马上双手作揖对师傅道:“家师,我看,高尚是有难言之隐,这断指之刑实在是重,都是同门师兄还叫徒儿怎么能下得了手去。”。陈峰说完紧跟着后面沈谦道:“师傅,依徒儿之见,事出有因,像四弟的性格我看如若没有其他事情发生,定不会违背师命。你可让他说出缘由,如果有理,将功补过,如果没得道理,再用刑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