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还剩多少,也许是几天,几时,几分,但是,我希望安好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我的安好,找一个爱你的人。
——尚文溪
大家的反对彻底激起了厅彦的反抗心理:“哼,你们总是这样喜欢操控我的人生,这次我一定要去,舞会我一定要去”
“小彦,听你妈的话,不要胡闹”坐着喝着饭后茶水的厅爸爸轻声喝道,放在平常这句话或许对厅彦有用,但今天厅彦是决定跟这件事杠上了。不理会任何劝解。反而开始劝解厅爸爸。
绕了一个弯,厅彦走到厅爸爸身边认真的说道:“爸,你也知道我我的成绩,怎么可能会考不好,你不是常说男子汉大丈夫吗?我不想以后做什么都畏畏缩缩的,我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和决定,何况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安爷爷了,想去见见嘛”最后一句厅彦开始使用撒娇(想想一个十四五岁男孩对着老爸撒娇,哎好萌的场面)
厅彦的一席话让厅爸爸深思熟虑,是啊,孩子终究要长大,阿拉国斯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厅爸爸就是怕到时候厅彦会因为家世而感到自卑。
“小彦,听话”兰姨再次提醒。看了一眼有些异常的妻子厅爸爸,脸上有些不解,回头看着儿子期待的目光严肃说道:
“去,可以,明天正好是礼拜五,放学爸送你。不过星期天中午一定要准时回来复习功课”这声音虽然严肃认真,但在厅彦耳边却比谈信的歌声还好听。
“好哎,我就知道老爸最好了”
“我有这么老么”厅爸爸儒雅的脸上露出一抹我还很年轻的表情。
“哪有,爸爸超级年轻的”
晚宴就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但这宴会却让安好再次觉得自己的悲哀,是啊,这里自己不过是个局外人,家里也是,家里?爸爸也该回来了,这次又会待几天呢。
耳边那属于厅彦与厅爸爸的声音已经远去,谈信也在不久前离开了饭席。为了感谢兰姨的招待安好主动帮忙收拾餐具。
“兰姨,我帮你收拾吧”
“不用···”话说间才发现安好已经端着盘子往厨房方向走,心中微微叹息,总体她还是觉得安好是个善良的好女孩,不仅长的很标志,对人也有礼貌,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孩。在感叹这些,自己也端着剩下的盘子尾随安好往厨房走。
“安好在家也帮妈妈做这些”盘子放进水龙头下,兰姨从柜子里面翻出一双黄色印花手套,戴在手上,顺手接过安好手中的托盘,示意她看着就行。
不沾那些看起来油腻腻的东西,安好自然也愿意,女生都是不喜欢洗盘子的特别还是没有结婚的女生,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看着兰姨熟练的洗着盘子,安好突然想走出厨房,虽然她性格冷漠但是总能察觉到兰姨似乎一直在试探自己,她很讨厌自己这种不好的感觉.出于礼貌,安好还是呆在厨房。
“不是,我自己在学校和朋友住在一起,有自己独立的小公寓,偶尔我也会自己做饭”安好说道。
“哦,明天麻烦你了,小彦那孩子比较调皮”
“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的”
“谢谢”
“没事兰姨,在厅彦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在外面自己工作了,只是舞会而已厅彦也可以的”安好淡淡的说道,对于兰姨的一再担心她觉得显得多余,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外面自己住了,这种关心,她就没有察觉到过,除了在安音黎眼睛中看到过几次,也许是她本性无情,才感觉不到爱的存在。
安好的话兰姨并没有在意,只当是小孩子喜欢夸大其词,心中却不禁嘲笑,原来有钱人也不过如此喜欢说谎。感觉到自己心态的变化,兰姨赶忙调整,这种不好的心态是不能有的。
“好了,你们去玩吧,这些给兰姨吧”兰姨善意的接过安好递过来手中的托盘。
“恩,好啊”放下手中端着的盘子,并没有察觉到兰姨短暂的变化。从厨房退了出来,一个人安静的在后花园散步,凉凉的风如丝绸般划过她的脸颊,痒痒的就像是小时候菊妈给她擦脸一样对她的怜惜,现在长大了偏偏生出了主仆身份。火红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尽显妖艳。
迈过一道玻璃门,安好看着一直对着远处灯火发呆的谈信。相处这几天这是安好第一次仔细看着谈信,虽然只是背影。谈信的背影没有大多男生的单薄,给人的感觉却是那种值得依靠带着无穷的吸引力,走进谈信,他身上那股冰冷带着寂寥却又像一睹结实的墙想把靠近他的人全都堵在墙外。
“怎么在这站着”站在门口,安好似乎不打算进去,明天一切就结束了,她不想在为此再增加烦恼。靠近谈信对她来说就像是吸毒一样,趁自己还未中毒太深她需要离开,即使这看起来更像很多人说的逃兵,她也无所谓,她没有办法给任何人幸福。
等了许久都没有声音,就在安好准备离开的时候,谈信的声音才远远传来,就像是从遥远的天边,声音中带着恍惚不清的味道。
“吹风,让自己清醒点”谈信静静的说道。谈信的声音淡出,安好似乎闻到了整个空间似乎弥漫着一种名为孤单的字眼。也许他是希望有人陪着吧,此刻。安好这样想着。
走进,慢慢一步一步。到了谈信身边,放眼望去,一块黑色的丝绸布满天空,繁星此刻已被前来散步的乌云掩盖,每家每户的灯光却成了此刻最耀眼的星光。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安好双手支撑着身子坐在栅栏上,转头看向谈信。不得不说,谈信真的很好看就像是艺术品一样,怪不得妍妍回为他着迷。
“明天过后一切结束了”谈信淡淡的说道,声音中有着淡淡的遗憾,很淡。
“明天过后吗?”安好重复道,随后想到了什么,问道:
“明晚你会参加舞会吗?”
“也许会”谈信的声音中带着不安定的因素,似乎犹豫不决。
谈话到这,两人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聊得,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那个比赛···,关于那个比赛我想解释一下,其实我是为了让你竞选学生会副主席才要和你比赛”安好声音停顿了一下“如果你愿意可以在这一个月之内找我,我可以帮你”
“也许让你失望了”
谈信没有答应反而让安好舒了一口“也许吧,至少你可以和审判彻底诀离”
安好突然自己说多了,本来只是想透透气的,没想到会一而再的说出那件事。
“你一直在说审判,那什么是审判”谈信问道,这是他第二次从这个曾自称,自己是第四十九届学生会主席女生面前听到这个仅在小说中亦或者电视中才会出现的的词。
单手碰到左耳,耳边空空的感觉让安好有些不习惯,既然都离开干嘛还要去怀念的,安好这样安慰自己。
“你只要知道审判是由极品天才所组成的就对了”安好不在说话,但是想到谈信美丽的面容,低声叹息,又说了一句话:
“以后如果你在学校碰到左耳两个红色耳钉的人一定要远离她们,算了,她们没有什么重大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她们都把我怎么样吗?”谈信转过头看着安好,双眼带着不明的意味。
“可以让你死,也绝不会有人敢追查”安好虽然在微笑,但谈信却从安好的眼中看到冰冷,甚至带着血腥的疯狂。
“那你是审判中的一员吗?”
“曾经是,现在也可以说不是”安好从栅栏上跳了下来,她今天说的太多了。
“我回去”安好淡淡的说。在安好没注意,脚下一根木棍,静静悄悄等待着。伴随着一声叫
“啊”失去平衡,安好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扯住离他最近的谈信。
“呜”安好愣住,他们真的不是在拍戏,也不是做梦,自己居然吻了谈信。被压倒在地的谈信眉头微皱,摔在底下当垫背,真的不舒服。但是唇边的温暖真的很香,不是香水是淡淡的体香。原来她不止不化妆也不喷香水。谈信在心里说道。
安好急忙站起来,脸上没有刚刚的冷静,取而代之是一片粉霞,蔓延至颈。
唇边的温暖消失,谈信心中竟然有些失落。忍不住对着随时准备闪人的安好说道:
“你每次走路怎么都这么不小心”
“我···”
安好也不知道怎么说,毕竟是自己吻了人家,难道要她负责吗?还是自己的初吻好不好,以前溪追她的时候两人也没有···
虽然低着头,但是安好还是看到谈信的脸上也是红红的,心中一惊,完了自己真的要负责了,只是···算了。
“我可以负责”
耳边响起的声音几乎让谈信有想拍晕安好的冲动,她是准备用钱吗?但是,安好接下来的话,几乎让他想晕的心都有了。
“我可以做你女朋友,一个星期,两个星期,直到刚刚我对你的伤害磨平为止”安好觉得还是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人家刚和女友分手自己又对他这样,关键是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喜欢这个人,曾经一度讨厌男生的她,甚至被好友取笑以后只能找个女生嫁了。居然会在除了溪之后还会有不怎么讨厌的男生,这对于安好来说很稀奇,溪爱她,她同样爱他。
记得溪离开的那天让她发誓,一定会好好找个爱你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要自己找个自己爱的人,但安好相信那么爱自己的溪是不会骗自己的。但是现在安好要违背誓言了吗?
“白痴,你要确定对我负责吗?”谈信往前走进一步靠近安好,两人的距离很近,谈信似乎能嗅到安好身上的栀子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