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云很快的收拾好心情,和陈敬言(为了区分开来,以后占据疯子乞丐身体的就称列云,另一人就叫原本的名字陈敬言)对视了一眼,同时闭上双眼,右手在眉心处划出一道血口,逼出一滴血,手指沾上精血,双手同时打了几个手印,口中低喝一声,“魂,归!”
只见随着手印,停尸房内同时出现两团黑雾,黑雾模糊,看不清楚,但能看出是两个人影,渐渐的黑雾越聚越多,人影也渐渐清晰起来,最终成形,看面貌正是疯子乞丐和“陈敬言”的模样,却是两人的灵魂,只是两人却是又眼迷离,一副痴呆的样子。
列云和陈敬言同时低喝一声,右手食指点在两个灵魂的眉心处,“魂,搜”
随着“魂,搜”两字喝出,乞丐和陈敬言的灵魂同时露出痛苦挣扎的表情,形成两人灵魂的黑雾化作一点一点的黑色光斑没入列云的眉心内,黑雾越来越溥,最终“噗”的一声消散在空气中。
这却是列云使用的魔界搜魂术,可以直接从灵魂中获得一个人一生的所有记忆,但对受术者伤害太大,如果是活人,经过搜魂术后将直接变成白痴,如果是刚死不久的人则需一滴受术者的精血招回魂魄才可施术,但受术者的魂魄将直接消散在天地间,魂飞魄散,不留一丝痕迹。但死亡超过三天以上的人身体内的精血已失,此术便是无用了。
列云本身就占着这两人的身体,又是刚死不久的人,精血自然存在,自然可以施用此术,对于那两人魂飞魄散的事,虽说残忍,但列云却是没有一点反应,在魔界千年这样的事早已思空见惯,自己都不知道用过多少回了,所以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
两分钟后,吸收完所有的记忆,两人同时睁开双眼,对于疯子乞丐和陈医生的过去都已完全了解。同时,列云在两人的记忆中居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不由得笑了一笑,没放在心上,对于这些事,引不起列云丝毫的兴趣。
陈敬言的死在医院引起了轰动,此时医院里到处都还在小声议论着这件事,突然,一阵警报声响起,便在这时,只听得有人大声呼喊,“着火了,着火了,停尸房着火了!”
然后便见从停尸房的方向朝来一阵滚滚浓烟,烟雾中传来了股刺鼻的异味和胶臭味道。医院的工作人员顿时忙碌起来,救火的救火,叫消防车的叫消防车。
此时,医院的正门口走出两个男了,一个二十五六的样子,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脸膀,另一人身形削瘦,看来来十八九岁的样子,两人同时转身看了一下正救火的人们,相视一笑,同时转身朝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去,一切尽在不言中。
列云在魔界千年,谨慎惯了,便放了把火将停尸房烧了。医院停尸房同时不见了两具尸体,再加上地上满地的破布碎片,难免引人怀疑猜想,虽说再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列云的头上,但能少点麻烦就少点呗,尽管列云并不怕麻烦,终于回到地球,列云想过平凡的生活。
从记忆中得知现在是公元2012年,列云还记得自己是十五岁时因车祸死亡的,当时正是2002年,正好十年时间。列云心里暗自一叹,想不到在魔界千年时光,而这里却只是过了十年,让列云想起了小时候看神话电视剧的时候的一句话,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行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抬头是一座座高耸的楼房,街道两旁是淋漓的繁华的商铺,一辆辆各式各样的车辆行驰在马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和穿着时尚的男女,这一切,是多么的熟悉而又陌生,和十年前相比,繁华得太多,变化得太多了,那时候没这么多的车,没那么多的高耸的楼房。
“太阳,千年未见了。。”列云嘴角微翘,“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回来了!”列云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终于忍不住张开双手,朝天大吼一声,以止来发泄心中的兴奋之情。
兴奋完了,列云才发现路上的行人眼神怪异的看着自己,列云面露笑容,傻笑了几声。
“喂,哪家医院跑出来的啊?不会是从火星上来的吧?”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列云转过头,香风扑面,不由得一愣,只见面前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凹凸的曲线,尽显完美的身材,粉嫩白晰的肌肤,纯洁干净的眼睛,小巧可爱的嘴唇娇艳欲滴。此时一双大眼睛正好奇的盯着列云。
“美。。真美”列云不由得低声说道。女孩听到列云的赞美不由得脸微微一红,却见列云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虽然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的欲望,但却看得她混身不自在,忍不住哼了一声,“哼,没见过美女呀?”
“没见过”列云本能的回了一声。
“色狼”便转身离去了。
列云见女孩哼声离去,不由得苦涩一笑,在魔界各式各样的美女哪样没见过,但那该死的红皮肤给人一种怪异的美,就算偶有的人类女子也因为魔界那样特殊的环境而孕育不出真正的美女。小时候因为环境条件限制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美女,所以千年来还真没见过真正的美女,却不想被人家认作色狼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这还是从医院里顺出来的一件病号服,很明显的衣服上还有一股医院里特殊的药味。怪不得那女孩会说自己是从医院里跑出来的。最怪异的是,自己出来的时候居然忘了找一双鞋子,现在还是赤着脚走在大脚上,怪不得那些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除了自己在吼一声外,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现在的穿着吧。
抬头看了看周围,突然眼神一亮,街对面是一家服装店,衣服裤子连鞋子也有得卖。列云不由得朝对面走去,突然又顿了一下,想起什么似的,眼神在四周转了一圈,低着头装着无所其事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