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子扬一口气说完,众学生鄙视地瞅着他,纷纷开口道:“白痴,你糊弄谁呢?这些我们都知道啊!”
邪子扬笑了笑,道:“急什么,我问你们,你们说一名介者在介斗或者介战的时候,最怕什么呢?”
刘宇冷哼一声,不屑道:“当然怕对手知道对自己本身的介力运用有所了解和在战斗时候引介的方式及时间,然后寻找出这种形状的介的弊端,或者在引介的时候进行打断!还有就是体内介力能支撑释放几次运用!”
邪子扬道:“那就是啦,《介者备忘录》记载了当今世界上几乎所有介力运用和引介方式以及引介时间,而且《介者回忆录》还记载了世界巅峰级别介者介战时的细节,以及许多传奇介者之间的介斗。”
他加重语气道:“那对我们这些没有经历过诸多介斗和介战的介者,可都是经验!要是能背下来,你们说对一名介者往后与敌人之间的介斗和介战是不是很有利?”
他心底疑惑,问道:“你们不知道?”
众学生当然不知道,这两本奇书,页数极多,他们也不过是经常翻到关于自己炼介的那几页,至于其他的,自然懒得去看,更别说全部记忆下来。
故此,他们对书中的内容,知之甚少,顶多算是略懂书中的九牛一毛!
此刻听邪子扬讲完,刘宇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把这两本书全部读过?那得需要多长时间?”
“当然了!”
一想起被关的十年中,在那黑暗地狱里被流川逼着背这两本奇书的时候,邪子扬现在还觉得后怕。不过自从流川说‘背下这两本奇书,是进入世界级介战之巅的基本功’时……
邪子扬几乎不分白天黑夜,靠着傻傻的尽头和不屈的意志,十年来对这两本厚的出奇的奇书早已熟背于心。现在想想还真要感谢流川,要不然自己在这一项上可又要拖后腿了!
刘宇想了想,最后释然道:“也是,反正你整天混在市井之中,又不是介者,时间自然比我们这些介者多得多,读过这两本奇书,也算正常!”
众学生觉得刘宇说的很有道理,连声附和起来:
“是啊,是啊!我们可没闲工夫,去读那破玩意!整天炼介的时间都不够用的呢!”
“我前几天才刚刚领悟到了施展介醒的皮毛,哪有时间去读那两本奇书呢!”
张艺听众学生丝毫不觉这两本奇书对一名介者的重要性,不由面生气色,不过她此刻更想知道邪子扬究竟有没有把那两本奇书给背下来。
她目光一凝,望向邪子扬,怀疑道:“邪子扬,你、你真读过这两本书的全部?”
她不敢相信,因为这两本书,是他们教授文课导师最重要的两本奇书,向来都是去花大半子辈子的昼夜不分的间去深读,去记忆,然后根据学生不同的情况,不同学生体内的介状再去教授的!
邪子扬竟然也读过全部,这怎么可能,这需要多少时间?
她让学生了解,也不过是让同学大概的翻开看看,根本不是一字一字去读,因为那样太耗费时间了!对于炼介的学生来说,想要把两本书全部读过根本不可能!更别提是记忆下来了!
所以她在刚才询问的时候用的是“读“字,而不是“背“字,因为在她心里,就算是把这两本奇书全部都给读一遍,那也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邪子扬不解,他认为背下来这两本奇书,不是很正常么,张艺导师为何会这般问呢?
他肯定地回答道:“当然了,我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这两本书给背下来的!”
啊……
所有人哗然!
“邪子扬,你怎么就爱做白日梦?”
“看看,咱们班的二傻子!”
“邪子扬,能不能不吹牛啊?”
张艺秀眉紧蹙,这邪子扬太能吹牛了吧,他们文导师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也顶多把这两本奇书的比较常见的一些介状进行深入研究,想要背下来这两本奇书,难度之大,不可想象!
她沉声道:“邪子扬,别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邪子扬见众学生异常的反应,不禁问道:“这不是进入世界级介战之巅必须要背下来的两本奇书吗?”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众学生已然笑成了一片,指指点点,这白痴难道几天不见疯了?
果然是笑话出自本身是“笑话“之人的口中啊!
众学生之所以笑得那么毫无掩饰,原因便在于想要一路介斗到世界级介战之巅,就好像普通人抗梯子想要曰天一般,痴人说梦。
世界级介战之巅虽然是所有介者获得最高荣誉、最高权力的梦想之地,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介者来说,无非是幻想了。
虽然他们在风之学院,或者在各自的家族中都被誉为天才,可是,在大玄幻世界中,除却五大帝国,另有万万个小国,芸芸众生天才何其众多!他们也不过天才人潮中的一滴水,微不可见。
站在世界级介战之巅这种痴人说梦、无法想象的事情,他们也只是偶尔在脑中幻想一下某一天能站在世界级介战之巅的情景罢了!
谁敢在其他介者的跟前说出来?
因为那太难了,就像让他们去摘天上的太阳般,遥不可及!
说出这句话的介者会被认为是疯子,有幻想症,他们自恃介者的尊贵身份,极爱面子,岂敢去胡言乱语?
不过,邪子扬可不这么认为,他最相信自己能完成的事情,莫过于能站在世界级介战之巅了,他诧异地问道:“你们怎么了?我可是一定可以站在世界级介战之巅的啊!”
任非羽在座位上,笑得一会前伏,一会后仰,捂着肚子,嘲笑道:“邪子扬,我总以为你是爱做白日梦的小混混,没想到你还有幻想症啊!”
刘宇笑得亦是夸张,暗叹那帮黑道上的人真狠,竟几天不见把眼前的少年整成了疯子,花了这么多钱这真是没白花,想必日后晴木也不会在愿意理会他这个疯子了吧!
他心中肯定邪子扬肯定被那帮大混子整成白痴了!
想到这,他心中喜形于色,笑得东倒西歪,指着邪子扬,道:“你,你……怎么听都是个很好笑的冷笑话呢!”
邪子扬脸色一凝,冲着在场的众学生严肃地喝道:“笑什么笑,我是认真的!”
他竖起紧握的拳头,目光坚毅,清秀的脸颊上充满了向往的神情,道:“我一定可以站在世界级介战之巅!”他一字一字地从牙间缝隙中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