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雅知道上官打伤了自己的哥哥以后,她竟然请假了一个星期,因为她真的该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最好的朋友—上官,自己最喜欢的异性朋友—上官。在这星期里,她每天就是躲在家里,抱着枕头,时不时,眼睛朦胧起来。其实,她伤心的不是上官打伤了自己的哥哥,而是害怕上官已经再也不是曾经认识的上官,因为上官对她的撒谎,已经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那弱小的心灵,那曾经仰慕,曾经救过她而喜爱上官的弱小心灵。
说起来,这一个星期也不知道为何如此的风平浪静,难道冷哥他们打算等待着田大刚痊愈才一起去报仇,还是等待着良机?这个问题一直地困扰着上官,连平时不爱说话的欧阳晨也终于开口了,他主动去找上官,问问究竟是不是个有什么阴谋。上官没有准确地回答欧阳晨的问题,而是笑着说,就算他们再有本事,也敌不过我们的最后一招。欧阳晨听到“最后一招”,笑了起来,说:“对!就算他们再厉害,胜利始终是我们的!”
上官想了想,拍了拍欧阳晨的肩膀,说:“虽说这样,我们得改改计划,看来先前的计划是走不通了,晚上叫齐其余的副堂主到黑白配去开会。”
欧阳晨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黑白配这间小卖部生意可真好,今晚聚集了很多学生在开party,看来它的确是学生的课后乐园。
上官来得很早,早就坐在贵宾室等待着几位副堂主。不知为什么,上官等到有点困了,依然是没有任何一位副堂主到来。外面依然是喧闹的欢呼声,庆贺声,而贵宾室连一只蚊子飞过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上官突然灵机一动,心里暗叹中计了。没等到上官多想什么,就有人将贵宾室的大门踢开,走进了四个没有见过面的学生,他们手上全拿着木棒,双手紧紧地握着,丝毫没有打算给上官走出这个门口。上官的心蹦得快要跳了出来,他真是第一次遇见被几个人围攻袭击,而且自己孤单只影,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但是上官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心情很快地平复下来。因为他深知自己的兄弟已经落入他们的手中,现在他只有冷静,只有自己逃脱才能够救出自己的兄弟。
几位陌生的学生拿着木棒,慢慢地逼近上官,上官右手紧紧地握住椅子。突然,一个家伙大声叫道:“上!”那四位学生像是饿疯的豺狼一样扑了上前,上官潜意识就是使出吃奶的劲力气,单手高高的举起椅子,大力地扔到前面的敌人面前,有一个反应迟钝的人却中招了,被椅子压了个半朝天。
其余的三个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同伴像是疯子一般更猛烈地向前扑去。上官也毫不犹豫,也扑了上前,一位想一棍子打在上官的头上,已经给上官一脚踢了下阴,痛得直叫。连木棒也无力的拿着,掉了在地上。
其余的两位看见这状,连忙大喊:“一起上!”他们一个箭步冲了上前,一人打上方,一人打下方,这种基本无法挡的招式也是上官头一次见到。上官虽然看穿了他们招式,但是不知道如何拆招,也只好用脚,用手挡住。那两位可真毫无留情地不停地一个向下继续的攻击,一个向上继续地攻打。就算上官的手脚是铁做的也无法忍耐着到这种吃奶劲的攻击,更何况是弱小的上官。“噗”的一声,上官已经无法站起来,被打伤的腿已经无力支撑着,而跪在地上,唯有另一脚勉强地支撑着。上官那麻木的手已经无法再麻木了。
这时他们停下了攻击,突然,被上官打了下阴的人拿着木棒对着上官的头就是一棍。虽然上官的头没有流血,却已经昏了过去。“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有学生拨通了电话,说:“冷哥,上官海诺搞掂了,其实他也不是传说中那么厉害啊!”
“哼!不要多说,快将他带到老地方。”“知道!”说完,冷哥就挂了电话。
这四位学生将上官从后门抬到了了面包车上,关了车门就开车走了。“嘟……嘟……”“喂,找谁?”
“嫣儿?是我。你哥今晚在我家帮我补习功课,不回来睡了。”说完就挂了电话。